刘巧珍捧着一铝饭盒回她大姑家,这一幕被对门的秦淮茹瞅见了。
她回家之后,那是闷闷不乐,哪怕她丈夫贾东旭回来给她带回来一红糖馒头吃。
她嚼在嘴里,都如同嚼蜡一样难吃。
“淮茹,是我买的红糖馒头不好吃?”
“啊?不是!是我最近没什么胃口!”
说完这话,秦淮茹目光不自觉就看向了隔壁的傻柱家方向。
要知道,她以前是从农村来的,从未想过在四九城里,某一天还会吃的嘴巴叼了。
这红糖馒头别说在乡下是没机会吃,在四九城里也是不常吃的稀罕物,可现在她就觉得食之无味。
想也是这傻柱以前总是从锦风园带回来好吃的菜给她吃,把她的嘴巴给养的挑剔了。
“淮茹,我发现你最近都没怎么吃好,你说说,你想吃啥,我给你弄来?”
秦淮茹很想说,她就想吃傻柱带回来铝饭盒里装着的饭菜,但她知道这么一说,她家男人贾东旭一定会不高兴。
“没事!我可能是快要生了,所以胃口不怎么好!”
“哎呦!你这还胃口不好?昨天我儿子带回来的几个大白梨,你一顿就给我吃光了,连个梨把都没有给我剩,你还好意思说胃口不好?”
不等贾东旭多关心他媳妇几句,贾张氏阴阳怪气的在旁边调侃起来。
贾东旭见不得他媳妇受委屈,就在一边劝他妈,“妈!淮茹快要生了,之前去看大夫的时候,大夫就说了,要是她营养跟不上,孩子生出来就是长的小,爱生病!”
贾张氏听了这话,才没有对秦淮茹骂更难听的话,不过她看得出来秦淮茹想的是什么。
就在一边提醒秦淮茹,“秦淮茹你和傻柱最好给我注意点分寸,不能因为点吃的,你就像苍蝇一样盯上人家臭鸡蛋。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一点!”
秦淮茹有种被戳穿的感觉,但她可不会将尴尬表现在脸上,免得让贾东旭看见误会了。
她故装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拉着贾东旭的手,哽咽着道。
“东旭,咱妈最近总是这样对我,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什么,要是知道,我一定会改的!”
“好了淮茹,这事儿我跟妈说!你就别担心了!”
有贾东旭给秦淮茹撑腰,这个时候的贾张氏那是发作不起来,最后还是被贾东旭劝到她们婆媳和解了。
而贾家因为这盒饭引起的风波刚平,那边后院的刘巧珍大姑家也引起了一阵风波。
刘巧珍的爹刘父本来在气头上,警告这刘巧珍不要跟没了爹娘在身边的傻柱走的太近,怕她以后会吃苦。
一道声音,就这样打破了父女两个人的僵局。
“巧珍,你告诉大姑,这是傻柱做的?”
“是啊!柱子说的,他亲手做的菜,让我带回来吃!”
刘巧珍大姑刘氏那是眉开眼笑的,赶紧去拉了拉她大哥刘父的衣袖。
“哥!你可知道,这傻柱不是跟他爹学的厨艺,而是跟锦风园饭庄的同一个叫李泽远的大厨学的厨艺!”
“而且这李泽远,李师傅可是在四九城里也很出名的一位大厨,一个月工资加奖金都有两百多块!”
“这傻柱现在还未出徒,厨艺就已经赶上他爹何大清的厨艺了,这要是出徒了,岂不是要跟他师父一样?成大厨?赚大钱了?”
刘巧珍的大姑刘氏是一个喜欢精打细算的人,这会儿她将主意用在了傻柱身上,想也知道是有利可图。
只是刘父这个人有点脑袋不开窍,不直接跟他说,他是听不懂。
他还质问了刘氏一句,“就那小子还能当大厨?”
“大哥,他怎么就不能了?你也不想想看,他爹也算是在这胡同里和厂子里有名的厨子了。”
“这傻柱就算不是他爸教的,天分在这里,再说了看他爸做菜都能学到不少东西。”
“如今,他又跟着李师傅学徒,这要是真的出徒了,成了大厨,还不是每个月工资最少也都一百多,那也是一般工人快一年的工资了。”
身为农民的刘父,那更是知道这一百块钱意味着什么,想到人家一个月工资就能这些,这一年两年以后,岂不是要几千块了?
“大妹!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这要是别人我不敢说,也不好拿捏,但是这傻柱,要是能让他娶了巧珍,以后他一定会成为……”
刘氏虽然想想就兴奋,但是没傻到当着她侄女面前,口无遮拦的说出来。
她在刘父耳边轻声道:“让他成为我们刘家的牛,能养你们一大家子人,到时候我和巧珍姑父也能被贴补下,这样我们的日子不就过好了?”
刘父一听,倒是这么个理儿。
只是等他去看他女儿刘巧珍的时候,发现他女儿瞪着他,怀疑他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
“大妹,你也知道阿珍她娘身体不好,都盼着她能嫁个好男人,可不想就怎么随随便便的让她找人嫁了!”
“而且,巧珍还没成年,等过两年再说也不晚!”
刘氏听了这话不怎么高兴的翻了几个白眼,“大哥,你就等吧!等几年过后,人家是大厨了,有钱了还能看上一个农村姑娘?”
“不知道你是真的疼巧珍还是假的,要是真为她想,早点打算吧!”
刘巧珍不想听他们在这里吵闹着,就拿着筷子去尝何雨柱的手艺,这一吃她就停不下筷子了。
她甚至心想,要是有一天能嫁给会做饭好吃的男人,经常给她做这么好吃的饭菜,这未免也不是一件好事。
阿嚏!阿嚏!阿嚏!
何雨柱在家连打了三个喷嚏,用手揉了揉鼻子,他有些无奈道。
“不会又是谁在念叨我吧?我这一天天的,怕是躺着都会中枪!”
何雨柱见他妹妹吃饱就困了,赶紧让她洗漱好,哄她去床上睡觉。
等雨水睡着了,何雨柱这才去找他师父。
“师父,这是您早上掉在门口的玉腰牌!”
“玉腰牌?我的还在!”
师父杜天成从怀里取出来一块墨玉腰牌,和何雨柱手中的一模一样。
这倒是让何雨柱有些吃惊,世上还真有怎么巧的事情发生了?
“我看看!”
“好!”
杜天成赶紧将何雨柱手中的玉腰牌拿来,仔细端详了片刻,而后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柱子,为师有件事要拜托你!”
“什么事师父?”
“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出这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