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主任,难道您现在还不知道吗?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想亲眼目睹您的风采,领略您的厉害之处,好让我们有学习的榜样!”说话的人眼神中流露出真诚与钦佩。”
“是啊!您说您在车间里无所不能,技术娴熟,还会做饭做菜,甚至还会放电影,难道您真的是无所不能吗?”另一个人附和道,语气中带着羡慕和好奇。
“我们要是能有何主任您一半的能耐,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碌碌无为了!”又有一人感叹道,脸上写满了无奈和不甘。
“可不是嘛!我们真是羡慕得五体投地,可惜就是没有您这样的本事啊!”这句话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他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这些话大多出自男工人同志之口,而且食堂里工作的人居多。
毕竟,这涉及到他们的切身利益,他们自然不甘心也不服气。
然而,与男工人同志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女职工们。她们两眼放光,目光紧紧锁定在何雨柱身上,将他视为偶像。她们紧跟在何雨柱身后,仿佛恨不得跟他一起回家。
面对这些人的表情和举止,何雨柱感到有些无奈。
他从未想过昨天的那些事情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响,掀起这样一场风波。他原本只是做了自己分内的事,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关注和追捧。
“哎呦!”一声惊叹,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今天大家竟然看到何大厨来了,气氛顿时变得有些紧张。
人们不禁暗自提醒自己要小心谨慎,生怕日后在厂里遭遇什么麻烦,毕竟何大厨的地位举足轻重。
何雨柱听到声音,顺眼望去,说这话的竟然是许大茂的徒弟马华昨天的比试中,马华已经落败,如今这样说,显然是想让何雨柱难堪。
何雨柱心中暗自思量,之前他还觉得许大茂的这个徒弟还算不错,没有完全沾染师傅的恶习。可现在看来,马华的本性或许就是如此,只是之前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不禁感到一丝失望,他原本对马华还抱有一些期望,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正直的人。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让他认识到人的本性难以改变。
“马华,你是不是因为昨天输了比试,才会在这里说着比陈年老醋,说的都酸的话?”
何雨柱也没有在这里跟马华客气,毕竟对方也是说这样难听的话,的确有些不地道了。
马华赶紧对旁边那些厨房里干活的人,煽风点火起来。
你们看见没有?他甚至都还没来咱们厨房里干活,就已经如此盛气凌人了!难道以后他来我们厨房里管事,我们就要每天生活在被他非打即骂的阴影下吗?”说话的人一脸愤然,语气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
“看来我们厨房以后别想要安宁了,这个人来了,我们大家都别想再过上好日子了!”另一个人附和道,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愁苦。
“马华说的没错,我们的确都没好日子过了!”又有人插嘴道。
“马华,要我说你自己怎么就不努力点呢?要是正常发挥,也不至于被人赶超了啊!”这句话里带着些许责备,还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是啊!这就是运气啊!真是运气不好啊!”有人发出了叹息,似乎在为马华感到惋惜。
何雨柱心里清楚,这些人并不好对付,所以他在这里也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们。
他要让这些人知道,他可不是好惹的,免得以后在管理上遇到麻烦。他看着这些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你们好像很了解我?怎么,你们现在就想回厨房,展示一下你们的手艺?让我看看你们在食堂里的工作表现到底如何?”
何雨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眼神犀利,仿佛能穿透人的内心,让人不敢与他对视。
而何雨柱并不知道,他现在这种不苟言笑的态度,并没有让所有人都感到害怕。只有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比如马华之流,才会对他有所忌惮。
相反,那些女职工们看到何雨柱,都不禁捧着脸,目光追随者他的身影。他那威严而雷厉风行的模样,仿佛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女职工们为之倾倒。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有威严?如此厉害?我真想跟他回家去了!”一个女职工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倾慕的光芒。
“你还真是脸皮够厚的啊,我光是看着他,就已经喜欢得不得了!”另一个女职工接口道,脸上洋溢着陶醉的神情。
“你还是个女人吗?能不能矜持一点?我只要他能多看我几眼,我就心满意足了!”第三个女职工略带羞涩地说道。
“行了!你们都别挡着我了,我还想多看他两眼呢!他等下就要进车间里了!”第四个女职工焦急地喊道,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看他的机会。
何雨柱实在不想和太多人打交道,毕竟他这个人不太善于言辞,此刻的他只想赶紧回车间干活。他步伐匆匆,心中有些着急,不想被人挡住去路。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与于海棠相遇了。
于海棠一直对何雨柱心存爱慕,两人之间也有着不少的交集。此刻,她看到何雨柱被众多女职工们簇拥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何雨柱注意到了于海棠的到来,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欣喜,想要和她打个招呼。
他轻声说道:“海棠,你来上班啦?看你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呢。”他的声音中带着关切,希望能够安慰到她。
于海棠的心中其实充满了对何雨柱的思念和牵挂,她很想和他多聊一会儿。但当她看到那些女职工们对他虎视眈眈的样子,心中又涌起了一丝恐惧。
她担心自己会成为众矢之的,被这些人针对,于是她咬了咬嘴唇,勉强回答道:“没什么,我只是过来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她的声音有些低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何雨柱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担忧,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女职工们插嘴道:“哎呀,海棠你来啦!我们正在和何师傅讨论工作上的事情呢!”她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和示威。
于海棠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她默默地转过身去,不忍再看何雨柱一眼。她知道自己在这些人面前显得如此无助和渺小,而她与何雨柱之间的感情,或许也只能深埋在心底了。
何雨柱看着于海棠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
他明白于海棠的顾虑,但他也无法改变现状。在这纷繁复杂的工作环境中,他们的感情显得如此脆弱,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外界的因素所击碎。
“哎呦!还说没什么事?秦淮茹对于那天的事,始终难以释怀。她心里一直嘀咕着,许大茂虽然受了罚,但自己也只是侥幸逃脱。如今,她只能逮着机会,想方设法地去贬低何雨柱,可又不能真把他怎么样。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觉得她的行为十分可笑,但这次,他不想再保持沉默,直接回怼了一句:“秦淮茹,你是不是太闲了?前两天你就到处散播我和于海棠的谣言,都被杨厂长点名批评了,现在还来?难道上次的教训还没让你长记性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人家都已经点明了,要是还在这里胡乱说话,再次被杨厂长抓走,那可真是丢尽了脸。
秦淮茹的笑容瞬间凝固,满脸尴尬,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他人的注意,要是再不走,恐怕会被人嘲笑,说她是个心胸狭窄、搬弄是非的小人。
她匆匆忙忙地走开了,心中懊悔不已,担心自己在厂里的日子会不好过。
何雨柱踏入车间的那一刻,目光就被易中海、刘海中以及其他几个老职工吸引住了。
他们聚在一起,不知道在低声议论着什么。
当他们察觉到何雨柱的到来时,仿佛受到了惊吓,如惊弓之鸟般迅速散开,一个个显得有些心虚。
何雨柱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他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地问道:“马上就到工作时间了,怎么没一个人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准备呢?难道要先准备好,才不耽误干活的时间吗?”
他直率地表达了对当前工作状态的质疑。
然而,他没有预料到的是,易中海和刘海中相互对视一眼,沉默不语,却默契地给了职工老陈一个眼色。老陈随即站了出来,向何雨柱发话。
“你不是要换地方干活了吗?听说你还要来我们这里当主任?我们这不是在为新领导的到来做准备吗?”
何雨柱瞪了老陈一眼,心中涌起一股不满,他回应道:“不管我是否要来这里干活,是否要当主任,你们都应该保持认真工作的态度!这是基本的职业素养!”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严肃,希望能够唤醒大家对工作的责任感。
易中海咳嗽两声,在这里看样子想要倚老卖老。
易中海愤怒地站出来,扯开嗓门吼道:“你干那么多工作?能干得过来?为什么就不给有机会的人,去做他们能做的事?”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质问和不满。
刘海中一脸淤青,显然是昨天被许大茂打了,但看样子伤势并不严重,不然也不能来这里干活。
他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老易说得对,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去食堂吗?来这里干什么啊?还不如换个人来!”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怨念,似乎对何雨柱有些不满。
何雨柱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他觉得他们不仅是在倚老卖老,还在带节奏,试图将他从车间里挤兑出去。他不禁觉得有些可笑,人还没走,他们就已经在这里盘算着这样的想法和计划了。
何雨柱不想跟他们废话,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直接质问道:“你们的意思是,谁有能力管理车间?谁想来当这个车间主任?
那我倒想问问你们,你们是不是想把你们这种没能力还在这里找事的职工都给换掉?
我可以去问厂长,重新招人,你们觉得怎么样?”他的声音不高,但句句铿锵有力,充满了坚定和自信。”
“你这样想那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怎么了?不就是多说两句话,至于你在这里还威胁我们吗?”老陈站出来,也是想要抗议,想必也是被易中海和刘海中给从中怂恿了。
何雨柱目光冷冽,紧紧地盯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这些人就心怀不轨,妄图将他挤出车间。他们的行为让他觉得既可笑又可悲。
“好!你们要是觉得谁有这个能力,那就在这里试试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谁能胜任!这样我也能放心去别的岗位干活!”
何雨柱坐在那里,眼神坚定,声音响亮,他要看看这些人究竟有多大能耐,在车间里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他就不信,没有了他,这些人还能让车间正常运转。
不出他所料,易中海、刘海中和老陈虽说是老职工,经验丰富,可他们竟然犯下了如此大的错误,导致车间陷入一片混乱。何雨柱看到这一幕,心中既有对他们的失望,也有对车间状况的担忧。
“何主任,你不能再旁观了,再这样下去就要出大事了!”有人焦急地跑来恳求他出山。
他却毫不犹豫地指了指易中海和老陈几人,冷漠地说道:“他们能行!只要不死人就好!”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愤怒。
“啊?真要死人的!”来人惊恐地喊道。
何雨柱心中一震,他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此时的他更多的是对那些想要挤兑他的人的愤怒,他要看他们还能闹上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