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这不是要出人命了吗!”车间里响起一阵惊呼,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担忧。
“还说何主任有能力,我看他只顾着自己,别人的死活他是不管的!”有人愤愤不平地指责道,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就是就是,这样的领导,谁愿意要谁要,我可不在乎那几个钱,人要是真的不行了,命都没了,还要钱有什么用?”另一个人附和着,脸上满是鄙夷和不屑。
车间职工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些人胡说八道,有些人则直接指责何雨柱的行为。没有几个人是真心想要帮助何雨柱的,甚至还有人临阵倒戈。而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满是委屈和无奈。
他惊讶地发现,这次操作出血的人竟然是老陈。
明明之前老陈是反对他的,可为何轮到他干活的时候,老陈却要参与进来呢?这真的是出于热心想要帮忙吗?
还是说,老陈有其他的目的,想要占便宜?又或者是故意通过这样的操作来制造事故,从而冤枉他?
此时,老陈的手还在不停地滴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袖。
可是,周围的人们只顾着指责何雨柱,却没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想要去帮助老陈止血。
老陈自己也没有站出来为他辩解,反倒是在一旁冷漠地看戏,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何雨柱感到一阵心寒,他原本以为大家都是同事,应该会相互关心和帮助。
可现在看来,这些人只知道在关键时刻推卸责任,而不是真心去帮助有困难的人。他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失望和困惑。
“老陈,我看你是不是应该把手治疗一下?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你的血再多,也经不起这样无休止的流淌啊!难道你就不怕流光了吗?”
何雨柱的这番话,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老陈的心上。
老陈的心咯噔一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正随着鲜血一点一点地流逝,他的老命难道真的要没了吗?
恐惧和绝望瞬间淹没了他,他拼命地呼喊着:“我的手啊!要断了!血还在不停地流啊!谁来帮个忙啊!”
然而,任凭他如何呼救,却没有一个人过来伸出援手。
这一刻,他才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平时的人缘是多么的糟糕。易中海和刘海中看到老陈受伤,竟然也无动于衷,没有丝毫站出来帮忙的意思。
他们把老陈当成了炮灰,只想让他成为何雨柱的眼中钉,好从背后操纵一些事情。
老陈原本还自信满满,觉得自己能够应对这一切,但此刻他真的要被气炸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竟然如此冷漠,没有一点同情心,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这里受苦受难,却没有人愿意管他。
何雨柱即便看出来了这一切,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手相助。他深知心软成不了大器,所以他要在这里追究责任,让老陈尝尝被冤枉、被陷害的滋味。
我……我这边都要死人了!何主任,你怎么当领导的?怎么还不叫人过来帮忙!难道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吗?”老陈的声音颤抖着,带着绝望和愤怒。
何雨柱听了老陈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诧异。他原本是想去帮忙的,却被老陈这理直气壮的态度给弄懵了。
这求人的怎么反倒如此强横,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是自己的错呢!他皱起眉头,质问道:“老陈,我就问你,刚才是不是你疏忽了?还是你本来就是来找我麻烦的,所以不得不自己过来操作?”
老陈此时疼得几乎失去了理智,脑袋里一片混乱。他知道现在必须求得何雨柱的帮助,但何雨柱的问题却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无论选择哪个答案,似乎都是他的错。他的嘴唇颤抖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何雨柱,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何雨柱并没有退让的意思,他冷静地回应道:“我可没有这样说,一切看你自己怎么说!”
老陈见何雨柱毫无动静,再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也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心中的愤怒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决绝,最后他真的怒了,不顾一切地喊出了一嗓子:“我就说,是我想来帮你,不行吗?”
这一声呐喊,充满了老陈的无奈和委屈,也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震。
这是在想什么呢?明明是你自己错了,还在这里妄图冤枉我?你的脑袋难道真的出问题了?想想都觉得你是那种经常栽赃陷害别人的人,做这种事肯定不少!”
“你是自己说,还是要等到这里没人管你,疼死你也不说?”老陈内心十分挣扎,他实在不想在最后一刻说出真相。
但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没有人想要帮他,就像看着他等死一样,这些人真是狠心至极。
他无奈地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期望他们能过来帮忙,可他们却无动于衷。
老陈感到无比的愤怒,最后他忍无可忍,气冲冲地将他们都供了出来,心想:“你们谁也别想占便宜。”
“何主任,其实我一直都想说,这都是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怂恿我做的,我自己其实并不想这样做,但他们我真的没办法反抗,我才傻乎乎地上了他们的当,在这里跟你作对!”
老陈说完之后,易中海和刘海中岂能善罢甘休,他们仍旧试图强词夺理。
“老陈,你这分明是故意诬陷我们!先前还诬陷何主任,现在又轮到我们了,你究竟安得什么心?”易中海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地喊道。
刘海中也随声附和:“就是就是,你在这里冤枉我们,简直就是居心叵测!何主任,你可千万别听信他的胡言乱语,他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此时的老陈已经受伤,由于失血过多,他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又怎能与易中海和刘海中继续争执。
何雨柱见老陈终于现身承认了事情的经过,便也不再与他计较,以免真的闹出人命。
他迅速找来一块布,小心翼翼地为老陈包扎受伤的手,然后嘱咐几个职工送老陈去医务室治疗。
这时,他瞥见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想趁机溜走,连忙喝止道:“老易,老刘,你们两个难道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失望。
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个人,想逃也逃不掉,就算是刚才他们跟老陈已经在互相指责,但最后谁也不傻,都知道是这两个人背后怂恿老陈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何主任,你这样直接点我们的名,让我们感觉好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刘海中是个老滑头,他故意这么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试图给何雨柱一个台阶下。
易中海沉默不语,但他心中确实希望何雨柱不要太过为难他们。
何雨柱没有再多说废话,他的眼神坚定而严肃,直接对他们两个人说道:“你们要么自己去保卫科一趟,把今天的事情向他们说清楚;要么等他们来人,总之,你们必须要受到处罚,否则你们永远不会长记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啊?真的要这么绝情吗?”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坚决。“这可怎么办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们的求情,他知道,如果不采取严厉的措施,这些人是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他决定整顿一下之前那些跟着老陈和他作对的人,让他们也受到应有的处罚。
在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何雨柱感到一阵轻松。他相信,通过这次整顿,车间的秩序将会得到恢复,工作也会更加顺利地进行下去。
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何雨柱踏进四合院的那一刻,心中满是诧异,他万万没有想到,妹妹何雨水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时间在两人之间悄然流逝,他们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见面了。此刻的重逢,没有泪眼汪汪,却能深深感受到彼此内心的牵挂。
“雨水,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是什么节日啊。在工作那边的宿舍一切都还好吧?”何雨柱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关切。
“今天确实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想你了,想回来看看!”何雨水的回答简单而直接,却蕴含着深深的思念之情。
何雨柱回忆起他和妹妹年幼时的情景,父亲何大清抛下他们,与白寡妇私奔,将他们孤苦伶仃地留在了这里。那时候的生活真是充满了艰辛,好在他们兄妹相互扶持,相依为命。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慢慢过上了更好的生活。
“说说看,今天想吃点啥?哥给你做些好吃的!”何雨柱温柔地问道。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哥,你不知道在外面吃的东西都没什么味道,还是你做的好吃,看我都瘦了!”何雨水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哥哥厨艺的赞赏和对家的眷恋。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抬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
随后,他与妹妹一同踏上回家的路,两人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行渐远。
回到家后,他心疼地看着妹妹,让何雨水赶紧去歇着,自己则转身走进厨房,准备为妹妹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为了迎接妹妹的归来,他在厨房里忙碌了好一阵子,精心烹制着每一道菜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妹妹的关爱,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暖都融入这顿美食中。
而这种幸福的生活时刻,往往都是会让那些经历过不幸和愤怒的人,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易中海和刘海中满脸尘土,神情狼狈地回来,他们看到何雨柱家生活得如此幸福美满,简直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傻柱家在干什么?瞧他们那开心的样子,这不是故意气人吗?”刘海中怒不可遏地吼道。
“我看他是真的把我们制住了,心里正得意着呢!”易中海咬着牙,愤愤不平地说。
“我们不能再这样惯着他了!”刘海中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谁说不是!他实在是太气人了!我们必须进去找他问个清楚!”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气势汹汹地准备去找何雨柱。
然而,就在他们怒发冲冠,准备去找何雨柱算账的时候,竟意外地发现有人像截胡一样,抢先一步气冲冲地朝着何雨柱家的方向走去。那人满脸通红,手里紧紧握着拳头,看起来一副要找人算账的样子。
“那不是许大茂吗?他怎么去找傻柱了?”易中海惊讶地说道。
“我听说了,好像是白天在厨房里,领导们去检查时发现了问题,据说这事儿跟许大茂有关。可没想到,傻柱不仅搅了局,还把他们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刘海中愤愤地说着,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砰砰砰!”许大茂用力地敲着何雨柱家的门,敲门声如此之大,仿佛要把整个门框都震垮。他的气焰嚣张到了极点,脸上写满了挑衅与不屑,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是来找麻烦的。
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俩正在家里,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心情顿时变得糟糕起来。何雨柱先让妹妹坐下,自己则皱着眉头,带着一丝不满走向门口。他心里暗自嘀咕着,不知道这个许大茂又想搞什么名堂。
门开了,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许大茂。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声音中也透露出一丝愤怒:“你想怎样?找死是不是?”然而,许大茂却毫不示弱,他挺直了身子,直接对着何雨柱一顿吼:“傻柱,我看你是找死,吓唬谁呢?”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随时都准备出手。他怎么也想不到,许大茂竟然如此不知好歹,还敢跟他对着干。而许大茂则一脸得意,似乎对自己的行为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