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你父亲去了轧钢厂?去做什么你知道吗?”何雨柱一脸惊愕地问道。
“是去轧钢厂!但是去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娄晓娥焦急地回答道。她心中暗自思忖着:父亲向来事务繁忙,很少会亲自前往轧钢厂,此次之行必定事出有因。
何雨柱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这可真是奇怪啊……以娄伯父的身份地位,怎会突然现身于此呢?想必其中定有内情。”
“那我们先去轧钢厂看看吧,等见到你父亲之后,再当面询问清楚,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何雨柱下定决心说道。
“好!那我们赶紧过去吧!”娄晓娥点点头,表示赞同。原本她已经打算向单位请假,但得知父亲也去了轧钢厂后,便改变了主意。毕竟,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找到根源所在——而这个根源正是她的父亲。
何雨柱注意到娄晓娥来时并没有司机相送,心想她大概是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找了何雨柱帮忙。于是,他推出自己的自行车,笑着对娄晓娥说:“来吧,上车,我载你一起去轧钢厂。”
娄晓娥不禁羞红了脸,毕竟如此近距离地与何雨柱相处,还是头一次。
她略带羞涩地上了车,双手轻轻扶着何雨柱的腰间。随着车轮滚动,两人朝着轧钢厂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娄晓娥的心情愈发紧张起来,她不知道接下来将会面对怎样的局面,同时心中也涌起一股对何雨柱的感激之情。
\&小心点!\& 娄晓娥心中暗自思忖着,得和何雨柱稍稍保持一些距离才行,毕竟两人挨得太近难免会有些难为情。
可谁能料到,这路上居然有个大坑,车子不仅未能避开,反而径直从坑里压过,车轱辘顺势一滚。
\&啊!\& 娄晓娥惊恐地尖叫起来,双手急忙搂住了何雨柱的腰部,吓得她面色惨白如纸,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每一口都像是在拼命汲取空气一般。
而此时此刻的何雨柱同样惊诧不已,他万万没有料到,娄晓娥竟会如此贴近自己,甚至整个人都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刹那间,他的脸颊涨得通红,浑身血液似乎都沸腾了起来。
\&没事吧?\& 何雨柱关切地问道,同时也注意到娄晓娥将他搂得越来越紧。他不禁心生忧虑,但更多的还是羞涩难言。\&没......没事,你没事吧?\& 娄晓娥的声音略微颤抖着回应道。
\&我......没事!\& 尽管何雨柱感觉自己快要被娄晓娥勒得喘不过气来,但碍于情面,终究还是难以启齿表达这份不适之感。
后来,何雨柱竟然慢慢地适应了娄晓娥这种亲昵的拥抱方式。他蹬着自行车,两人一同欣赏沿途的美丽风景。
不知过了多久,娄晓娥突然意识到自己紧紧抱住何雨柱的动作有些不妥,于是轻轻松开手,改为抓住他的后衣襟。
没过一会儿,他们便抵达了轧钢厂。幸运的是,何雨柱并没有迟到,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
\&何大哥,你没有上班迟到吧?\& 娄晓娥关切地问道。
\&没有呢,刚好准时到达!\&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道。
\&那么你是否打算先去工作呢?\& \&嗯,我先去处理一下事情,你去找找你父亲在哪里,然后再到车间来找我哦!\&
何雨柱心想,既然已经来到厂里,还是先去车间视察一番,安排好工作任务较为妥当,以免出现意外情况。
当何雨柱来到车间时,一眼便望见易中海与刘海中两人正将老陈团团围住,三人之间气氛紧张,似乎有着未化解的宿怨。
然而,当他们瞥见何雨柱走近时,却如惊弓之鸟般迅速散去,仿佛生怕被他洞悉某些秘密。
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但见此事与己无关紧要,便也不再追问他们究竟发生何事。
心想:\&只要不牵扯到我头上,其他事都无关紧要罢了。\&
正当此时,刘海中忽然故作咳嗽,意图打断何雨柱的话语。
而何雨柱没管那些,他先说了声。
\&好了,各位都动作快点,看看时间都几点钟啦!眼看着就要开始干活儿了,别再磨磨蹭蹭地闲聊了,先把各自的准备工作做好!\&
面对何雨柱的话,刘海中反唇相讥道:\&何主任,这话可说得有些过分了吧?大家刚来没一会儿呢,况且您不也是来得挺晚嘛!这会儿反倒指责起我们来了,难不成只因为您是个领导,就有迟到的特权不成?\&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与不满。
“刘师傅,昨天的事情,你和易师傅心里清楚,明明这厂里的事情,最忌讳有人牵头做事。
既然要牵头去做,那就应该把车间里的事情处理妥当才对,而不是在这里挑起事端后又撒手不管、毫不作为。”
“陈师傅做得没问题,如果你们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可以直接来找我理论。反正对于你们这种不好好工作,整天惹是生非的行为,我是绝对不会认可的!”
何雨柱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昨天发生的事,这番话让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想起昨天的所作所为确实有点难堪。
经过这么一闹,他们今天自然是再也不敢去找陈师傅的麻烦了。
“关于昨天的零件生产,我们仍然存在一些问题,还需要继续努力......相关的工艺流程我已经向大家展示过了,所以你们必须认真思考清楚,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现在就立刻过来问我。”
何雨柱正在交待工作事项,可就在这时,易中海却突然跳出来故意找茬儿说道:“何主任啊,你该不会是打算等下再跑去食堂帮忙吧?你每天要忙那么多事情,真能忙得过来吗?”
“我做什么,有我 的打算,只要我能将这里的事情做好,不就好了?用不着你在这里闲操心!”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清楚地知道由于昨日发生的事,易中海与刘海中两位老师傅对自己心存不满。
今早他又当众点了名,这无疑令那二位心情更为不快。
然而,无论如何,何雨柱认为若不能管好车间里的这帮人,日后一旦车间出了事,局面恐怕将会变得难以收拾。
事实证明,何雨柱的举措相当奏效。没过多久,那些原本爱找茬儿惹事的家伙们不仅不再给他找麻烦,甚至开始兢兢业业地对待工作。
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他们还会主动请教,生怕在工作中出现任何纰漏。
\&你们把手头的活儿干完后,如果到了午休时间,就赶紧去吃饭吧。下午我会回来查看一下情况!\&
何雨柱把该交代的事儿交代完毕之后,仔细观察了一圈,确认没啥大问题,便迈步走出了车间。
不过,他并未前往食堂用餐,而是站在车间门口稍作停留,等待着娄晓娥的到来——毕竟他俩事先约好了在此相见。
\&何大哥,我来了......\& 娄晓娥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她一路小跑而来,气息还有些不稳。额头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汗珠,脸颊微红,显然是累坏了。
何雨柱见状,连忙关切地说道:\&慢着点,别急,先喘口气。你父亲在哪儿呢?\&
娄晓娥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回答道:\&我爸现在就在食堂里了,我们过去看看吧!\&说完,她便领着何雨柱朝食堂走去。
进入食堂后,两人一眼就看到了娄父正与杨厂长交谈着。娄父身材魁梧,面容严肃,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此刻,他双手叉腰,神情专注地听着杨厂长说话。而在娄父身后,站着一个个子高挑、身材瘦削的男子。他长着一双狭长的眼睛,眼神闪烁不定,透露出一股狡黠之气。这个男人看上去大约三十出头,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
当男人注意到何雨柱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同时也上下打量起何雨柱来。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小何同志,你来啦!快来见过娄领导!\&杨厂长热情地向何雨柱招手示意,并介绍起娄父。
何雨柱快步上前,礼貌地问候道:\&娄领导好!\&若是换作平常,娄父见到何雨柱肯定会露出欣喜的笑容,但今日不知为何,他始终板着一张脸,似乎对什么事情心存不满。
\&嗯!\&娄父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随即便转头向身后那位身材高挑瘦削的男子低语道。
\&他便是何雨柱,与小女颇为熟识,此前我亦曾向你提及过此人。
如今想来,他的烹饪技艺着实拙劣不堪,往昔我怎会那般钟情于他所烹制之菜肴!\&
站在娄父身后的男子,言辞间亦是云淡风轻,然而其内心显然并非如此良善。
娄晓娥听闻其父及该男子所言,面色瞬间变得阴沉难看,毫不客气地回怼过去:\&爸!您怎能这般评价他人?昔日他烹饪的佳肴美味与否,岂是由您随口说了算的?我们众人皆品尝过,无不深感满足。
您莫非已然忘却,连我祖母亦钟爱他烹调的膳食,而那可是您的生母啊!难道您竟认为她会欺骗于您不成?\&
“晓娥,你怎么说话的?在厂里这么多人看着,你这样没大没小的,别人还以为我没有教好你,才会让你这样胡作非为的!”
“爸!我没这个意思,但是我真的觉得你今天说这话是真的没有凭良心说话,太气人了!”
“你就嘴巴硬,我看来是平日里对你太好了,你才会这样没大么小的,你最好别气我!”
娄晓娥若不是看到自己父亲那张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脸,恐怕早就冲上前去与他好好争论一番了。
然而此时此刻,站在其父身后的那个男人却显得愈发可恶,说起话来简直让人气不打一处来,仿佛就是有意为之。
只见那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娄领导啊,您瞧这事儿该咋整呢?其实吧,这事还真怨不得令爱,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唆她这么干的,不然以她的个性哪能做出如此过激之举呀!”
娄父听后觉得颇有几分道理,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紧接着便将目光投向了何雨柱身上。
他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怒声呵斥道:“哼!你有几斤几两,咱们心知肚明!少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赶紧给我滚远点儿!”
话音未落,只听得娄父身后那人突然插嘴提议道:“娄领导,您之前不是总抱怨说他烧的菜其实并不咋样嘛,但您家里人也不知怎的,非要说他做得好吃。
依我看呐,干脆就让我跟他各做几道菜,大家一尝便知究竟孰优孰劣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并没有立刻回应。
事实上,他并非不想在领导面前表现自己,只是此刻他更想先观察一下那个插话的男人。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中,何雨柱察觉到此人似乎颇具心机,懂得如何操控他人的想法。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对话验证了何雨柱的判断。
面对娄父的询问,那人不仅能言善辩,还对娄父的心思拿捏得十分准确,总能让娄父顺着他的意思行事。这种手段令何雨柱不禁心生警惕。
然而,当娄父表示要与那人比试厨艺时,何雨柱却毫不退缩。
他挺直身子,目光坚定地说道:“行!要比,一定要比的,但你想怎么比厨艺,总得有个比的范围,你说呢?”何雨柱的语气平静而有力,既没有丝毫让步之意,亦无惧于对方的挑战。
这番表现反倒引起了那人的注意,他不由得多看了何雨柱两眼。
或许是意识到眼前这个对手并非等闲之辈,那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很好!那我们就制定下规则,不就好了?”言语之中透着一股自信和狡黠。
何雨柱知道,这个时候谁先说规则,谁就是抢占先机,而对方一直没抢着要制定规则,可以见的对方对自己手艺,还挺自信?
“那我来制定规则?”
“不!是我!你想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