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了吗？”
    孟以烟歪着脑袋，笑容灿烂地看着惊呆了的一众记者和自媒体人，忍不住出言提醒：别愣着，该提问了！
    呼！
    教员雕像旁边列队的记者和自媒体人不约而同地长舒一口气，纷纷举手争抢提问权。
    负责分派话筒的安保人员又把话筒转交给第二为顺序的自媒体人。
    “呃……”
    这位大哥还开着直播，显得有点懵：“你好，我是咱们TT平台的主播。”
    “我的直播间里粉丝最关心的问题是：咱们TT公司的运营会不会受高管大规模离职的影响？”
    好家伙。
    你也太敢问了。
    听着这个不专业的问题，孟以烟笑出两个小酒窝：“这位主播，请你转告直播间里的粉丝：不只是TT平台。”
    “凡是字节乐动集团旗下所属的所有子集团、分公司，都在正常运转。”
    “运营没有问题。”
    “各大平台在国内和海外市场的注册量和下载量，还在以每天千万级别的数字增长。”
    “而且。”
    “本集团待遇优渥，收入丰厚，不用发愁招聘不到合格的管理人员。”
    “之前空出的管理岗位，已经由本集团老员工填补，人力资源部门正在面向社会招聘新员工填补岗位空缺。”
    “企业运转正常。”
    有钱！
    豪横！
    最低月薪四万起！
    每年还有一个月的带薪休假，可以远赴千里之外的免费度假村去找漂亮的歪果人小姐姐玩耍。
    这样的企业会怕招不到人？
    她的回答，让记者和自媒体人突然想起字节乐动集团的豪横之处。
    脸上再无担忧神色。
    下一位拿到话筒的记者乘机提问：“请问孟秘书，园区里的警车是怎么回事？”
    远处。
    另一个山头的办公楼前停着两辆警车显得非常扎眼。
    孟以烟也不隐瞒，指着警车解释：“是这个样子的，前天晚上的时候本集团自动管理软件突然发出警报，提醒有黑客攻击造成机密信息泄露，所以请来警方调查。”
    “具体细节无可奉告。”
    “相关信息，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等警方完成调查后公布吧。”
    “暂时不适合说太多。”
    前天晚上。
    黑客攻击！
    两个重点信息让记者们纷纷脸色大变，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点什么东西。
    ——各大主流媒体报道的内容，不会是黑客拿到的吧？
    事情大条了。
    有人恶意搞事。
    现在警方介入了，字节乐动集团摆明了不会善罢甘休。
    有些人要倒霉了。
    “请问孟秘书，罗总最近在忙什么事？有空接受我们采访吗？”
    “抱歉哦，我们董事长在主持星际影业的第二轮融资，三五个月内部接受任何采访。”
    “今天能挤出时间吗？”
    “不好意思，再有半个小时小米的雷总会来园区跟我们董事长洽谈投资事宜，真的挤不出时间的。”
    “那……其他三位创世人可以接受我们采访吗？”
    “非常抱歉。大家都知道的，我们字节乐动集团现在是人手非常紧张的状态，不可能抽调出任何高管接受采访。所以，我这个小秘书才会被推到台前。”
    “小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大哥，麻烦你换个正经问题，我带大家参观完园区后还要去赶工作呢。”
    “……”
    还好赶来的记者和自媒体人不太多，孟以烟应付自如。
    简单回答了一遍问题后，顺利地带着记者和媒体人到园区各个建筑去参观。
    参观之前先填肚子。
    大中午的，急着赶路的记者和媒体人都饿坏了。
    然后。
    园区里便宜的饭馆、餐厅震惊了所有人：
    “卧槽，两块钱的牛肉面还送鸡蛋小菜？”
    “难怪没有员工餐厅，原来这里的馆子便宜的惊天动地。”
    “老板三十块的手抓羊肉给我来一盘！”
    “没有房租的馆子，果然便宜。”
    “晚饭也在园区吃！”
    “……”
    当雷总的车队赶到门口的时候，记者和自媒体人们已经远离。
    老规矩。
    向教员雕像鲜花，然后一路闲聊走向总部大楼：
    “我以为你今天挤不出时间来跟我谈投资呢。”
    “苍蝇蚊子都是肉！”
    “啧啧，罗总眼光真高，已经看不上我投的这几亿了。”
    “就知道你是个穷鬼，也没指望你投钱。”
    “嘿嘿，今天就是来给伱站台的，顺便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心领了。”
    “别这样子，我又不是上门讨饭的，你怎么满脸嫌弃。”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今天投几个亿是饵，真实目的是从我这里拿一大笔融资吧？”
    “你猜到了？”
    “开玩笑，你现在忙着扩张产能和产品版图，那有多余的资金投星际影业？”
    “那你还挤时间接待我？”
    “是你脸皮太厚。”
    “主要是你的钱包太厚，我总是忍不住想张嘴要饭。”
    “滚，真没钱。”
    “星际影业把你榨干了？”
    “知道还问。”
    “唉，那我不投了，转身就走。”
    “迟了！今天你不掏二十亿，就别想走出我们园区大门。”
    “抢劫啊？”
    “抢的就是你！”
    “……”
    熟人见面好办事。
    在罗辉的强硬要求下，雷总还是不情不愿地签了投资二十亿的合同。
    钱分三期走账。
    抠抠搜搜的样子，气得罗辉连茶都不给雷总喝。
    签完合同，雷总说出真实来意：“我认真的，小米手机在三哥那里的销量上涨趋势很夸张，真想去那里建个厂。”
    “你了解三哥吗？”
    罗辉原本灿烂的笑容瞬间阴云密布。
    “你不反对？”
    “不反对！只是……我会翻脸。”
    “怎么翻？”
    “我也是认真的！你敢去三哥那里投资建厂，我马上会停了网商银行对你的授信额度。然后会疯狂催债。”
    “我不理解。”
    “你不理解的事情多了，所以才准备踩进三哥这个粪坑里。”
    “那……依你的意思，我该怎么办？”
    “好办！你现在找的代理商不够强硬，跟三哥高层没有关系，换个底气够硬的代理商，销量就上去了。”
    “可是，那样利润很薄。”
    “你要的是利润吗？”
    “难道不是？”
    “不！你要的是销量！只要销量上去，公司股价就会狂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