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带着儿子接待使团
作者:L千百度   怀着孕穿越回去,她当场改嫁首辅最新章节     
    “夫人,我觉得你不喜欢我,可楚桉说你喜欢我,你不会拒绝跟我圆房的。”太子还是有点酒量的,没有醉成一滩烂泥。
    他的胆子被壮大了,把平日里背着楚轻璇做得事,全都说了出来。
    楚轻璇目瞪口呆。
    她以为太子有生理需求时,让他一个人待着,平静下来就好了。
    谁知道他不仅遵循着本能自我解决,且还偷看避火图。
    在她睡着后,侵占他。
    他没留下什么痕迹,所以一直以来她都不知道。
    楚轻璇对着心智只有三岁的太子,过不了心理的那关,但最终还是没抵过太子的央求和撩拨。
    她本以为太子连这个都忘记了,还得像两个人的新婚夜,她带着太子。
    事实是脑子里没有了记忆,但太子的肢体动作还在。
    她也是素了太久,向来稳重矜持的她,今晚控制不住地跟太子缠绵了好几次。
    在二人融为一体时,楚轻璇强烈地感受到了太子汹涌热烈的爱意。
    太子哪怕更傻了,不记得她了,可太子依然喜欢她。
    外面冰天雪地,室内却是一片春意。
    楚轻璇抱着伏在她身上的太子,闭着眼,感觉到太子额头上的汗滴到她的脸上。
    她的唇畔扬起了一抹笑。
    只要太子喜欢她,就足够了。
    其他的,她不在乎。
    她只求这辈子都和太子厮守在一起。
    *
    第二天早上,楚轻璇和太子还痴缠在一起。
    谢疏鹤和楚轻盈也是,可怜楚恂在寒冷的冬夜里,跪了一整夜的祠堂,自责又愧疚,深深地忏悔着。
    谢疏鹤和楚轻盈还不知道这件事。
    天亮时,谢疏鹤睁开眼,在暖烘烘的被褥里,怀里还搂着楚轻盈,实在是不想动弹。
    他既然算是入赘楚家的,那今天早上应该给楚恂和楚夫人敬茶的。
    就算没有,但拜年是要拜的。
    只是,谢疏鹤又闭上了眼,搂紧了怀里的楚轻盈,脸抵在楚轻盈的脖子里,嗓音喑哑透着餍足慵懒,“我们晚些再起吧。”
    “反正岳父岳母两个为老不尊的,也起不来……”
    他自从服用了丹药后,就有体力了。
    但在昨晚,折腾得实在太疯了。
    首辅大人得承认,他腰酸,腿软。
    所以,宁愿失礼,也不在乎脸面,被岳父大人他们嘲讽了,他在榻上躺一天吧。
    偏偏,天刚亮楚恂就从祠堂里出来了。
    他回到房中洗漱了一番后,就和楚夫人一起去正堂,等着小辈们来拜年。
    结果,没一个来的。
    之前楚明骞没成亲时,都是鸡一打鸣就起来练武了。
    他永远都是第一个坐在膳厅里的。
    等他吃饱喝足了,爹娘还没起床。
    现在,他和叶瑶新婚燕尔,都是血气方刚的两个人,那是恨不得晚上白天的时间都用上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浪费在吃饭,给爹娘请安上不是?
    正堂里只有楚恂和楚夫人端坐在那里,一阵冷风吹过去,二人面面相觑。
    他们应该料到是这种状况的,不要指望这个家的人重规矩了。
    这大概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夫人,我们回房吧。”楚恂正经不过三秒,满目炙热地看着楚夫人。
    他拉着楚夫人的手回了房,昨夜的,要在白天全都补回来。
    反正,谢疏鹤他们也不起来,不知道他这个长辈也在白日宣淫。
    冬日的朝阳下,整个府里还是一片喜色,地上的鞭炮和烟花碎料还没有清扫,那条冰块雕刻而成的龙栩栩如生,气吞山河。
    楚恂和楚夫人牵着手,背影渐渐远去。
    *
    过完春节后,楚轻盈和谢疏鹤回到了谢府,走亲访友几天结束后,年假也到头了。
    谢疏鹤继续上朝。
    次辅几人被皇帝降职或罢免后,谢疏鹤把自己的人都提拔了上去,但避开了跟楚家有姻亲关系的几人。
    他推举周锦烨成了新的次辅,闻宥礼入了内阁,地位仅在他和周锦烨之下,还有其他几个跟楚家没关系的官员。
    皇帝对此是满意的。
    毕竟周锦烨他们都是有真正才干的,也是他想提拔上来的,尤其周锦烨是他的表弟,效忠他。
    他是一点都没想起来,他杀了康乐、周锦烨的妹妹。
    康乐肚子里怀着皇子,周家就盼着这个皇子的降生呢,可结果却是康乐一尸两命。
    太后气病了,周家隐忍不发。
    也或许皇帝觉得,自己提拔了周锦烨,是对周锦烨和周家、太后族人的安抚。
    而跟楚家有姻亲关系的几个官员,谢疏鹤只是出于情义。
    虽然有所提拔,但并不重用。
    这让皇帝觉得谢疏鹤和楚家的嫌隙是越来越大了,谢疏鹤想让谢昕月以后生得皇子、他的外甥成为储君,那就只能弃了太子和要造反的楚家人。
    大周作为强国大国,每年年前和年后都有其他国家的使团来。
    阳春三月,楚桉从会翻身到能坐起来一会儿,这时,与大周交好的邻国、东凌国的使团来了。
    这次东凌国来的是手握重兵威震四方的定远侯,还携着夫人。
    楚恂和楚明骞跟定远侯算是朋友了,定远侯夫人怀着身孕,加上这一路他们的衣食住行都是谢疏泽在全国连锁的商铺负责的,所以皇帝安排了谢疏鹤和楚明骞去迎使团。
    谢疏鹤携着楚轻盈去了,谢疏泽和柳氏伴在左右。
    而楚桉不愿在府中待着,能带他去的,他是一定要做大人身上的挂件的。
    过去几个月,他跟着楚明玠时,在学医术。
    在楚明骞身边,就看楚明骞早起练武,日常给那十万人训练。
    他被谢疏泽带着时,跟谢疏泽学习经商。
    谢疏鹤则带着他读书识字,跟着娘亲学兵法……总之,他什么都学。
    谢疏鹤是要将他培养成全能型的,六边形战士。
    楚轻盈给谢疏鹤竖起大拇指,“亲爹。”
    之前首辅大人可是说过的,前世楚桉已经那么苦了,今生就让楚桉做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他会替儿子夺来一切,让儿子坐享其成。
    谢疏鹤揽着楚轻盈的腰,在楚轻盈的唇上厮磨着,“是这样没错,但为夫将这整个天下都捧给他,他要有能力守得住才行。”
    “盈儿,我们总归会老,离他而去的,往后几十年的路,都要靠他自己。”
    他得在自己还活着的这几年里,竭尽全力,倾尽毕生所学培养楚桉,让楚桉在他死后能独当一面,也代替他保护照顾好楚轻盈。
    楚桉毕竟是大人的芯子,重活了一世。
    一寸光阴一寸金,旁人只能学习一辈子,他可以学习两辈子。
    那当然不能浪费了时间和机会,现在从婴儿时期就该学起来!
    楚桉:【“……好好好,我谢谢你,没关系,我爱学习。”】
    楚轻盈在谢疏鹤耳畔,低声笑着说:“在桉儿之前,太子姐夫是最爱学习的。”
    太子?谢疏鹤一脸一言难尽。
    太子自从跟楚轻璇成亲后,课业荒废了,学习得那都不是正经的东西。
    现在没了以前的记忆,他重新钻研,又画了避火图。
    包括楚桉在内,他们几人都一人收到了一本。
    首辅大人的那本放在了书房,跟官员们议事,表面正襟危坐,圣洁端方,实际上他在研习避火图你敢信?
    这次楚轻盈就抱着楚桉去了,他们到皇城外的官驿迎东凌的使团。
    按照时间,他们已经来得很早了,要等着东凌的使团。
    这是礼仪和友好,对东凌的重视。
    谢疏鹤一人坐着一辆马车,谢疏泽和柳氏一辆,楚明骞骑马。
    楚轻盈骑着食铁兽,怀里抱着楚桉。
    他们还没到达官驿,远远地就看到东凌的使团已经先到了。
    东凌应该也是才到,定远侯霍远霆还没从马上下来,身前坐着夫人穆澜。
    穆澜的肚子高高隆起,看起来似乎快生了。
    这个世道,女子们都是被拘于一方宅院里,也只是偶尔跟着夫君去参加宴会,其余时候是不能跟着夫君一起抛头露面的。
    如果一个男人走到哪儿都带着夫人,那会被耻笑唾弃。
    但霍远霆不仅携着夫人出门了,且还是在出使他国这么重大的公事上,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穆澜身怀六甲,换做旁人都小心翼翼地养着胎呢。
    她这马上就要生了,却长途跋涉舟车劳顿跟着霍远霆来了,是一点都不怕路上出个什么意外。
    “你有所不知,东凌定远侯的夫人跟我们一样,也是将门之后。”楚明骞和楚轻盈行在一处,对疑惑的楚轻盈解释着。
    “定远侯夫人从小就与平常女子不同,离经叛道,东凌虽然也不允许女子上战场,但她学花木兰女扮男装,十三岁便从了军……”
    穆澜从无名小卒被封为将军,立下了赫赫战功,仅仅用了五年的时间。
    她的女儿身被揭穿后,东凌的皇帝只是象征性地罚了她,然后改了政策,在东凌不管男女都可以从军,上战场。
    东凌的皇帝钦佩穆澜,要将穆澜纳入后宫,做他的嫔妃。
    穆澜抗旨不遵,弃了战功不要,只愿嫁给霍远霆,为霍远霆洗手做汤羹。
    而霍远霆在大殿外长跪不起,请求皇帝为他和穆澜赐婚,他愿意用自己的一身战功和兵权来换。
    东凌的皇帝成全了二人,没有让他们拿任何东西交换,不忌惮他们二人强强联合功高震主,反而继续重用二人。
    楚轻盈笑了,“稳了,这两人都是恋爱脑,跟我们绝对是一路的。”
    楚桉点了点头,【“东凌有个好皇帝,但可惜的是,在前世,定远侯夫妇二人双双战死在了沙场上,东凌被大周灭国了。”】
    楚明玠和楚轻盈的心魂都震了震,二人用眼神交流着。
    前世,傅寒辞设了一个局,楚明骞身边的副将背叛了他。
    楚明玠战死,楚家因此被安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
    楚家被诛了九族后,北境壮大,以杀烧抢掠为生存法则的北境,就去攻打物产丰富又富裕的东凌。
    大周也想分一杯羹,于是圣元帝趁火打劫,对东凌发起了进攻。
    东凌腹背受敌,饶是有霍远霆和穆澜这两个悍勇的将领在,也没能抵抗住外敌入侵。
    结果东凌自然是被灭了国,土地和物产都被瓜分得一干二净。
    霍远霆在谢疏鹤的马车还有十几米远时,就翻身下了马。
    他高大的身躯站在那里,抬起胳膊,掌心朝上,还坐在上面的穆澜,手交给了他,被他有力又温柔地带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