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樊家镇归来,张北山擦干眼泪,我不想樊兰英了,我要把字画铺子开好,把我穿脏的衣裳洗干净,把我住的房子打扫干净,我不能因为失恋了,耽误我的前程,要为自己活着,我和樊兰英没有夫妻缘分,忘了她。话是这样说的,忘记一个人哪有这么容易的,张北山是一见钟情爱上樊兰英的,多少个日日夜夜心里面想的念的都是樊兰英,张北山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了,端起饭碗没有食欲,哥哥大嫂还有小娘去地里摘棉花去了,四弟五弟去了字画铺子,爹爹在家,几个小娃娃跟着爹爹在念书,六弟去了省城念书,张北山突然萌生了,我要去省城谋生的想法,字画铺子有两兄弟照看,我要离开这让我伤心落泪的地方,说走就走,一分钟都不想停留,张北山收拾了几件现在穿的衣裳,拿白布包袱系紧,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张北山坐车来到了省城,先去丝绸庄看看,丝绸庄掌柜换人了,不是资本家李致富,伙计娃也不是原来的那几个人,他一打听才知道,李致富回了山西老家洪洞县,对面的住宅房子也卖给了别人。张北山走在西街的路上,我到哪里去呀?走着流着眼泪,说过的我不再想樊兰英了,眼泪不听话,止不住的往下流,张北山想起跟他一起做工的小学徒,家就在这附近住,我过去看看他,来到了小学徒家,两人见面,泪汪汪,小学徒说,那天晚上你走了,有人把资本家也带走了,十几天以后才放回来,资本家把铺子贱卖了,回了老家,我也不想在丝绸庄做工了,我的母亲有病,我一直在家伺候着,大哥,你到省城找到活路了没有,还没有找到,大哥你不嫌弃我家,你先住在这里,谢谢你,我就是来找你想在你家过夜的,没事你想住几天都可以,你原来在铺子对我最好了,我不会做的事情都是你教我做,张北山在小学徒家住了几天,找到了活路,告别了小学徒,来到了一家字画铺子当学徒,还是在西街这条路上,离丝绸庄不远,在丝绸庄的东边。字画铺子掌柜的问张北山,你会做什么,掌柜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不顶嘴,掌柜的笑了,听话照做就是好娃娃。省城字画铺子,里边卖的字画大多数都是,把字写好,裱完挂起来先卖,卖完以后再把钱,给写字的人。写字的人有老有少,掌柜的本人也会写字,铺子里面悬挂的字画,各种字体都有,篆体字,楷体字,草体书法,张北山长了见识。在上庙村开的字画铺子,没有人送写好字,让他卖出去,每次掌柜的写字,张北山认真看着,掌柜的写完了,给他教怎样裱字画,张北山自己虽然会做这些事情,但是他还是虚心跟着掌柜的学,张北山在上庙村裱的字画,工序太过简单 ,时间一长,有可能从厚纸上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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