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辞看着苏蓁看向自己,立马表忠心:“什么误会?没有的事儿,你可不要听她胡言乱语了,我们之间如何,她一个外人懂什么。”
苏蓁没说话,姜煜已经“哼”了一声,“什么如何?你既然知道,那就该跟我妹妹保持好应有的距离才是,连个才回京的人都感觉你有问题,你是该好好反省反省。”
“我...姜子奕!你别给我搅混水了!”秦辞觉得无语极了,他才不要反省什么呢!这样最好了,“怎么一个外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没瞅见她是来找茬的啊?”
姜煜反唇相讥,“谁是外人?你不是外人?”
眼见着秦辞又要跟哥哥吵起来,苏蓁心底无奈,吵吧吵吧!她去看看林澈的如何了。
另一头的公主府。
丹阳郡主哭哭啼啼的跑回了府,自然是瞒不过这府上的女主人。
华贵典雅的卧房内,一个打扮雍容华贵美妇人正在享受着一个俊逸中年男人的按摩,正是贞明公主和她的驸马。
听着丫鬟的禀告之后薛之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贞明公主也睁开了微阖的双眼。
站起身子来,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小丫鬟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听郡主身边的大丫鬟海棠说是因为在鸿鹄楼中,与国公府家的嫡女姜洛发生了冲突,那姜大姑娘十分嚣张,把楼中的护卫全都喊出来了,吓唬郡主,郡主不堪受辱,这才......”
“不是说让她去问问神医的下落吗?!”贞明公主的眉头皱起,“怎么又跟姜洛扯上了冲突?”
“那鸿鹄楼的主家是国公府和秦将军府,郡主过去问的时候,那管事的顾左右而言他,郡主不过是求医心切,见此便没给那管事好脸,正巧那姜大姑娘也在店里,于是就......”
“蠢货!”贞明公主冷眼瞪过去,“既然那鸿鹄楼跟国公府有牵连,她还去招惹那姜洛做什么!姜洛不过一个闺阁女儿罢了!本公主有的是办法教训她!那神医脾气古怪,与鸿鹄楼关系匪浅,现在晟儿怎么办?!”
这时,薛之和才出声的说道:“公主,丹阳还小,才回京多长时间,已经被这个姜大姑娘下了好几次面子了,咱们丹阳是娇纵一些,可也只是女儿家心性,定是那姜家姑娘太过分了!”
说完,薛之和操着父亲的担忧,“丹阳在老家向来都是自由自在,谁家夫人姑娘都敬着的,怎么京里的姑娘居然有如此无礼的对她?这神医不好请,咱们也急不得,我先去看看丹阳!”
说着,就快步走了出去,也没顾得上别的。
都说父亲对子女的教导要严苛一些,他们府上倒是反过来了,不过这三年都是驸马带着女儿的,感情自然是要更深一些......
贞明公主吐了一口气,这国公府的嫡女确实嚣张,一点儿也不给她公主府面子,上次也就罢了!这次还是!
这几年因着陛下的要求还有儿子身体的原因,她甚少出门赴宴,在宫宴上也没注意这么一号人物,只知道是从乡间长大的。
呵,果然是不知所谓!
“来人,再去探神医的消息!”贞明公主思绪万千,也随即起身向外走去,“走吧,去看看丹阳。”
贞明公主刚到丹阳郡主的院子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父女的对话。
“爹!那个贱人太可恶了!她不仅言语侮辱我,还威胁我,什么咱们府不差,他们也不差!呜呜呜呜!女儿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贱人贱人贱人!今天那店里那么多人,女儿的脸都丢尽了!娘呢!我要去告诉娘!我要告诉皇舅舅!我要把她下大牢!”
“好了,好了,等会儿爹就把事情都告诉给公主,公主最是疼你了,一定会给你出头的!”薛之和的安慰着宝贝女儿。
“嘭”的一声,门被推开了,贞明公主背光而立,屋内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丹阳一看到贞明公主就立马扑了上去,嚎啕大哭,“娘!姜洛欺负我!呜呜呜呜!辞哥哥也不帮我!还帮那个贱人,我根本就没有推她,呜呜呜呜呜!”
贞明公主本来还想来好好说一顿女儿,被女儿这么一抱,还能发出来什么脾气。
母女俩坐到软榻上,贞明公主看着还在抽噎的女儿,心下叹了一口气,这三年她没有去看过女儿,也是她失职了,“好了,琼枝,你年纪也不小了,别一遇到事情就哭哭啼啼,这像什么话?有失你郡主的身份!
那姜洛不过是乡下长大的一个野丫头,不通文墨,没有教养!你与她争执做什么?她能泼妇骂街,你能吗?与她口头争辩你不吃亏谁吃亏?”
丹阳郡主在公主娘的安慰下,一想好像也是,“可是辞哥哥也向着她!怎么办?娘。”
“秦辞?”
见女儿眼底的神色,贞明公主心底大概也知道女儿的心思,“你如今不过十三岁,急什么,等你及笄了,娘自会给你去说亲,咱们公主府的门第配他一介武夫那是绰绰有余的。”
说到这,丹阳郡主就急了,“可是娘,辞哥哥年纪不小了,女儿能等到他吗?”
“这怎么不行?”贞明公主信誓旦旦,“到时候我请你的皇帝舅舅下一道圣旨,就没什么是不行的,他们将军府再势大还能抗旨不成?”
听到此话的薛琼枝心情稍微好受了一些,想到秦辞的模样,又想到了他护着苏蓁的模样,还是不甘心。
“娘,你一定要帮我教训教训那个姜洛,帮女儿出口气!”
贞明公主皱了皱眉头,叫了婢子过来,说道:“把本公主的拜帖递一份给国公府,本公主下午要亲自拜访国公夫妇。”
闻言,薛琼枝才高兴了起来,她就知道,她娘怎么可能不管她,看这次不得给那个贱人好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