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不久。”司媔本来就九级了。
跟胡琴的合作，刨除给基地的，司媔赚的其实是最多的。
那么多晶核，她只要精神受得了就会一直吸收。
虽然异能没用，但闲着也是闲着。
程锦有些挫败，“没想到你才是第一个。”
“我不说，谁知道。”
“栀栀，我感觉自己重生，可还是没什么变化。”程锦有些难过，“其实我跟上辈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可以经常见到你弟弟，以后还能见证疫苗的诞生……很快你还会是大众所知的第一个成为王者境的异能者。”司媔想了想，“你还比楚星熠强！”
“可这些都是有你的参与，是你先找到了小御，也是你保护了蒋云川，而且你还比我先达成了王者境。”程锦笑了笑，“当然，比楚星熠强，这是我自己的努力！”
“都成为公认的末世第一强者了，你还不满意呢？”
程锦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
她好像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
这么高强度的战斗，别说女主累的要死，司媔也不放心褪黑素。
虽然程御是精神异能，但这么来一次，他明显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所以搞完这一波，司媔就带着褪黑素回去了。
程锦回基地休息几天，就又出去了。
柳纤月找不到她人，“小锦干嘛去了？”
“努力升级呢。”司媔逗狗似的扔晶核，投喂程御。
“她都九级了，全世界就她等级最高，她还这么拼干什么？”柳纤月觉得就算是异能者的身体素质，也顶不住她这么搞。
“因为想成为第一个王者。”
“好有追求。”柳纤月忽然好奇，“你呢，现在异能什么等级？”
司媔表情紧张，“你别问！”
蒋云川放下手里的实验，也坐了过来，“因为异能用处不大，所以不升级了吗？”
现在蒋云川的实验室，有个角落是司媔的专属。
沙发茶几乱七八糟的书，要不是实验室不让吃东西，下午茶也得安排上。
柳纤月看了她一会儿，表情微妙。
蒋云川瞧着，满脸震惊，“不可能吧你十级了？”
“不然你以为我的进化论是怎么来的？”
“王者境才解锁这么重要的信息吗？”蒋云川若有所思。
“小锦知道了吗？”柳纤月问。
“上次我们出去的时候知道了。”
柳纤月嗯了一声，“反正你也不打算公开，那倒是也影响不到小锦。”
蒋云川倒是有些奇怪，“你异能又没用，你这么努力升级干嘛？”
“我没努力啊。”司媔觉得自己很冤枉，她要是努力，怎么可能是那么温和的升级。
“别人拼死拼活，七八级就算很高了，小锦还是唯一一个九级的异能者。你不努力还满级了，太凡尔赛了啊！”
“要不我是救世主呢。”司媔大言不惭。
蒋云川的关注点比较不一样，“虽然预测了十级是满级，但真的没有上升空间了吗？你没继续升级看看？”
司媔啧了一声，“我现在可是进化完全体！”
“你的异能，还能看到自己数据？”蒋云川很意外。
“对自己用就可以。”
“你的有用信息就不能早点说吗？”蒋云川很怀疑她的异能其实是个宝藏异能，“你是不是还有藏着掖着没说的？”
司媔无语，“我怎么知道什么是你有用的？”
蒋云川：“……”那也是哦。
然后蒋云川就不研究疫苗，开始研究司媔的异能了。
柳纤月要回去忙自己的，临走时留给司媔一个同情的眼神。
可惜研究到最后，也只是进化的信息比较重要。
但之前聊过，现在没什么讨论价值。
蒋云川很是失望，只能重新投入研究。
司媔被他烦了半天，结果他还失望上了！干脆带着程御出去溜达。
……
司媔在半路上，正好碰到程锦回来。
她自己一个人，看起来很是疲倦。
两辆车交汇，都停下了。
司媔也觉得柳纤月的担心不无道理，“其实你不用这么拼，也会是最快升级的。”
“我知道，我只是……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那有啥不知道的，基地一大堆事，刚才柳纤月还找你呢。”
程锦摇了摇头，没说话。
司媔倒是也不在乎她干嘛。
然而才启动车子还没开远，她就踩了刹车。
后视镜里，程锦正被人从车里拎出来。
【是‘虫子’！】
‘竟然就没活儿了？’司媔真的很失望，他这不是来送死吗？
叫褪黑素等着自己，司媔下了车。
避免程御看到他姐姐有危险再惹出什么乱子，估摸着程御能等一会儿，自己快点解决应该不会有问题。
司媔直接拉入战场。
那个男人有些意外，但还掐着程锦的脖子。
他模样是有几分帅气的，脸上有一条蛇的图样，尾端顺着脖子没入衣襟内。
看起来像个魔修。
“你挺让我失望的。”司媔就直说了，“我给你时间，给你机会，这么久了，你就搞这么点小事！”
“现在气运之子在我手上，你如果要杀了我，我会在那之前先杀死她。”
“不如你杀了她，我放你走？”司媔笑着道。
她这话一出，别说那男的不理解，程锦也觉得自己听不懂！
“你当真不管她的死活？”
“你不如问，我是不是真的会放走你。”司媔说完还点点头，“我会哦。”
“你到底耍什么花招！”
司媔啧了一声，“你到底杀不杀？”
这场面就很诡异。
本来他是抓了气运之子做人质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威胁司媔。
可现在反而像是司媔在期待他杀掉气运之子一般。
甚至，如果他没理解错，现在反而是被司媔威胁了。
他不杀掉气运之子，他就没办法活命。
“其实你只是装作不在乎，让我不把她当回事。”男人觉得自己看穿司媔了，“你们感情那样要好，别以为我会信你。”
“哥们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感情要好了？”司媔都费解，“我确实不在乎，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任？”
男人：“……”这也太怪了！
“我从来没把她当过朋友。”司媔微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