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梦娇努嘴生气道。
理由很简单。
就好比当年许爷送她出国一样,这才留下个火种。
两个老大一起出远门,身犯险境,要是都出事儿,公司咋办,谁来主持?
明事理的梦娇听了我的理由,便不再闹了。
“你今晚,就在我房里睡吧。”
“什,什么?”
“就是抱着我睡,你别多想。”
哎,多想也没用,她身子这些天不方便。
不过,这也是一个重大进步了。
嘿嘿.....
估计梦娇看我要出远门,舍不得我,所以想亲近腻歪一下。
我跑到浴室,把自己狠狠洗刷了一遍,还喷了她的香水,这才爬上了梦寐以求的三楼主卧的大床。
美人在怀。
屋外月明星稀,我们在安静的环境中,细数着彼此的心跳声,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一觉睡到大中午。
下午我联系了远在澳城的靓坤,叫他安排大飞,天黑的时候来朋城郊区码头接我。
梦娇帮我收拾行李。
“你又给我买衣服了,我那衣服不还挺新的吗?”看着行李箱里的新衬衣,我纳闷道。
“洗了几次颜色就不鲜艳了,所以给你买了新的。”
“那些旧的呢?”
“扔了啊。”
“扔......”
我顿时语塞。
才穿了个把月的新衣服,每件估计就穿了几次吧,这就扔了?
不过,既然梦娇这么安排,那必定有她的道理。
估计是看我要去澳城繁华地方,不想让我被人看低了。
而且现在我好歹是集团副总了,人靠衣装,我也得有点派头才行。
反正我们的收入不低,又不是买不起这些衣服,就这么买法,估计一个月也就是几千块开支而已,无所谓了。
我穿的精神帅气,在她身边站着也更般配不是。
收拾好行李。
李响开车送我去了贵人茶楼。
廖永贵和陈大可已经在这等着了,上次那个画人像画的古sir也在。
我把楚寒秋给我的信封交给了陈大可。
“看看,这些账号有用吗?”
陈大可先给古sir看,古sir看完直点头。
陈大可再看,也频频点头:“有这些东西,拿下丁永强就是迟早的事了,我明天就叫王怡把这东西送到省城去。
省里面启动调查程序的话,可以协调这些银行,把账号对应的流水调出来。
到时候,单就这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就可以处理丁永强了。”
“那就好,你们坐会儿吧,我还要去澳城办事,就先走了。”
我话音一落,廖永贵就说:“什么事这么着急,晚上我们一起聚聚,吃个饭啊?”
我跟他们说出了此行目的,这是我跟楚寒秋之间的交易。
我是答应了救人家老婆孩子,人家才会合作给我这些账号信息。
陈大可听完我的讲述,马上想到个主意:“楚寒秋倒是个可用之才,就这么跑路了,怪可惜的。”
陈大可也支持楚寒秋的说法,就是只要扳倒丁永强就可以,没必要把丁永强是大先生的身份揭露出来。
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以后大先生这个虚拟人物,还可以再出现。
等风声过去,再把楚寒秋请回来,继续扮演大先生的传话筒,帮助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不过那时候,楚寒秋代表的,就是我们的利益了,陈大可就成了背后的“大先生”了。
“妙啊,陈科,我就没想到这层。”
廖永贵很少这么当众说陈大可好话。
不过,这个点子确实很不错。
如此一来,之前大先生所对接的关系、所收的那些钱,陈大可就可以继续假借楚寒秋的手去对接、去收取。
而且陈大可同样多了“大先生”的屏障保护自己。
陈大可不愧是混白道的,这运作思维,我自叹不如。
大先生身份本就是绝密,背后的丁永强变成了陈大可,外人也不知道。
至于那些区执法队里,极个别清楚大先生就是丁永强的人,到时候也不会戳破这一点。
因为那些人会跟丁永强一起被处理。
“那我就先安排楚寒秋一家去岛国躲一阵,等这事情的风声过去,我再请他回来。”
“好,那就辛苦你了远山。”陈大可握住我的手诚恳道:“咱们的机会就要来了,好兄弟,以后我上位了,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哥。”
......
我跟李响来到了码头。
傍晚的海泛着橙黄色的光,依稀可看见,隔海相望的港城高楼亮着灯。
等了十几分钟后,接我们的大飞到了。
我跟李响上了快艇,朝着澳城奔去。
我以为一切会很顺利。
没想到,我们的大飞刚开出几海里,就碰上了巡逻的海J。
李响身上带着火器呢,一抓准完蛋。
“快,给我加速,绝不能被抓到。”我大喊。
开船的师傅猛轰油门,船头一下翘得老高了,李响差点掉到海里去。
大飞在水面上几乎是贴着水面在飞,撞上浪的时候,整个船都在水面跳。
搞得我跟李响胃里直翻滚,没几下我们俩都开始哇哇吐。
那个晕船的难受劲儿,就别提多难受了。
脑子晕乎乎的,身体平衡彻底紊乱,胃里翻江倒海,看啥都感觉在旋转。
“师傅你慢点,再这么快我要顶不住了。”李响边吐边喊。
“不行,你不怕被抓我还怕呢,我就指着这船养家了。”开船的师傅继续轰油门,他是一点事也没有。
情急之下,李响竟然拔出了腰间的大黑星,朝着身后的船就邦邦开了两枪。
刚好命中了后船的探照灯,后船一下失去了视线,我们得以逃脱。
这样的情况下,隔着五六十米远,李响还能命中,果然是好手段。
大飞在到达澳城附近海域的时候,有一条游艇来接我们。
上了游艇后,我跟刀郎和靓坤碰上了头。
靓坤拿着一袋子钱,交给了送我们来的那个师傅。
“靓坤叔,多个2000,这师傅刚才救了我们一回。”
等那师傅走后,刀郎看看我和李响狼狈的样,不由得笑了:“你们第一次坐大飞?”
“是啊,太特么难受了。”李响嫌弃的脱掉了沾了呕吐物的衣服。
“先去洗个澡吧,然后再吃饭。”靓坤招呼道。
我刚走进游艇船舱,闻到厨房传出来的油烟味后,又特么吐了。
甲板二层突然传来几个女孩的嬉笑声。
我警觉的看向靓坤和刀郎。
怎么还有女人?
我来澳城可不是干什么光鲜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女人在?
作为老江湖的靓坤和刀郎,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