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看它们的蓬蓬脸貌美如花,皮毛黑白两色,像咱华夏的太极阴阳图,跑起来朵朵一动一动的,贼好看……便以为头圆尾短的它们,只有可爱。”
卿宝话音一转:“其实呀,它们是一种非常凶猛的大型动物,撕咬力惊人!它们甚至打败过两头成年老虎。”
大嗷小嗷之前就被它们兄弟俩,揍得要找小白子嘤嘤哭。
一旁的拓跋修嘴角抽抽,团子好像在趁机炫耀她的两只大宠物。
团子兴致勃勃,他不好戳破她的“小虚荣”。
听了卿宝的介绍,师侄们一个个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啊!它们竟这般厉害!从外表看,真的看不出来啊!”
“咱们人有不可貌相一说,原来这句话同样适用于动物。”
“咱们以后对于不认识的动物,还是不要随便触碰比较好。刚才如果不是小师叔喝止,食铁兽保不准会攻击咱们呢。”
“……”
卿宝满意师侄们的反应,她养的这两头可是国宝啊!
在青石河村生活久了,大家对于她拥有的两只可爱的大宠物,虽是各种羡慕嫉妒,可也已经见怪不怪,很少再听到这样的夸赞。
此刻,对于圆滚滚和胖墩墩能得到师侄们的喜爱,她是打心眼里开心。
圆滚滚和胖墩墩值得每一个人的喜爱!
“师侄们放心好了,平时圆滚滚和胖墩墩性情很是温顺,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
“以后,等它们熟悉了这儿,可以让你们抚摸哒。”
“它们可喜欢被人摸,被人抱了。”
卿宝边说边对圆滚滚和胖墩墩上下其手。
师侄们羡慕不已的同时,也恍然大悟。
“那我跟它们熟悉了之后,再摸摸看。”
胖师侄的一张肉脸充满期待。
“其实那三只猴子也好漂亮哦,金光闪闪的,在家里养着,定然招财进宝。”
说话的,是掌门师兄的女徒弟紫衫。
既然食铁兽摸不了,那三只猴子呢?
对于那三只漂亮到发光的金毛猴,众弟子们同样蠢蠢欲动。
紫衫在弟子们的地位似乎颇高,此言一出,大家的目光又落在金毛猴一家三口身上。
突然备受瞩目,唧唧第一时间站在媳妇和孩子身前。
他没感觉到人类的恶意,但关于这些人,它都不熟悉,第一时间自然要守护好媳妇和孩子。
“咳咳。”
卿宝学着爷爷,小小的清咳两声。
然后,团子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视线。
“小师叔可是身子不适?”紫衫关心的问。
卿宝长长的睫毛一抖。
咋滴啦?明明爷爷假咳,村长叔叔假咳,都不会有人这么问。
为何落到她,就是身子不适?
卿宝端着小师叔的架子,小胖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经摇头:“小师叔没事,身子好得很。”
“噗……”
不知谁忍不住小小的噗嗤一笑,又迅疾隐匿在众弟子中。
卿宝乌溜溜的大眼睛抓不到那人,只好放弃。
在众师侄们带着戏谑又期待的目光中,端着小师叔架子的卿宝说道:“唧唧它们一家三口,其实是上山来游玩的。我们连日赶路,久没上山,它们有些想念山林,便一道同来。”
众师侄们点点头:“原来这样。”
“咱们生活的这座山,的确风景秀丽。”
“很多动物都喜欢在这儿生活。”
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问出来:“那我们可以摸摸它们身上的毛发吗?它们的金毛看起来闪闪发亮,很顺滑,摸上去的手感一定十分舒服吧。”
问话的是,先前那个胖乎乎的小少年师侄。
师兄弟们都知道,他打小很有动物缘,最喜欢可爱漂亮的动物。
对小师叔带上来的宠物,他都没有见过,只觉得小师叔特会养动物。
这些宠物的精气神,比那些野生的不要好太多!身上的毛发油光水滑,眼儿亮亮,身躯肉眼可见肉乎乎的呢。
猴子本来很显瘦,可是这三只猴子看起来结实又有肉。
卿宝为难了:“小师侄,不是小师叔不让你摸,实在是唧唧它不喜欢被别人摸,连我二姐都不能摸。”
“它又是个护短的,整日里守着媳妇和孩子,就更不能让人摸了。”
弟子们还要跟可爱亲切的小师叔套近乎,祝掌门却看不下去了。
祝掌门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将一众年轻弟子赶散,“行了,行了,你们都在闹哄哄的干嘛?没见过猴子呀?没见过食铁兽呀?都散开!”
祝掌门表面凶巴巴的,不过弟子们一点都不怕,甚至有弟子小声嘀咕。
“的确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猴子。”
“更加没见过憨憨又凶巴巴的食铁兽。”
“咱们神医谷的猴子黑漆漆的,尽会顽劣搞破坏。”
“就是!哪有眼前这三只乖巧招财?”
“像食铁兽这种身长太极图案的猛兽,就更没有了。咱们神医谷好像只有狼和老虎。”
“……”
一时间,祝掌门被雪花般的言论纷纷打脸,险些绷不住。
到底是做了多年掌门人,论脸皮厚的功力,自然是异于常人的。
当下,他面不改色,吩咐大弟子:“阿魏,你师祖和小师妹累了,带他们去歇息。”
“是,掌门。”
“夏草,你给小师妹的这些宠物,安排一个干净的住所。”
夏草正要答应下来,卿宝挥挥手:“不用如此麻烦,它们都跟卿宝一起住,可以吗?”
如果不一起住,她怎么将它们收进空间里面?
它们跟着自己连日赶路,十分的劳苦,卿宝决定趁夜里好好慰劳他们。
就让他们待在空间里,好好喝灵泉水,好好享受里面的物资。
圆滚滚和胖墩墩爱吃的竹子有!
唧唧一家爱吃的嫩枝、花叶、香蕉有!
祝掌门不大同意:“小师妹,动物终究是动物,会有一些排泄物,会把院子给弄脏……”
卿宝立即反应过来:“原来掌门师兄嫌弃它们拉的便便,会弄脏住的地方。”
祝掌门:“……”
小师妹倒不必如此直接。什么嫌弃?他是……好吧,是嫌弃。
他们通通一身白衣,能不嫌弃脏吗?
唉,谁让老祖宗开宗立派,就让穿统一编制的白衣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