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娘家是苏省南市的,幸好离的远,要不然她很容易就露馅了,原主爸妈都是军医院的医生,而且还都是留洋回来的外科医生。
家里有两个已婚哥哥,还有一个过继出去的龙凤胎哥哥。
大哥夫妻俩都是医务工作者,现在有两个孩子都是男孩。
之前家里有写信说他们夫妻俩要调到他们县医院工作,不知有没有来,反正原主收到信还没去看便成了她。
二哥在南方某部队当指导员,二嫂也在那里医院当护士,夫妻俩现在有一个男孩。
三哥在特殊部队,和原主已经许久没见过面了。
原主的两个嫂子是堂姐妹,与他们兄妹几人是从小一起在医院家属院长大的。
所以不管是嫂子还是哥哥都对原主宠爱不已,要不是原主听信了假闺蜜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在南市医院工作了。
娘家这边还好,短时间遇不上应该不会露馅,等以后见到了她的变化,她也可以说是下乡磨炼的。
现在头疼的是婆家这边,原主与婆家生活一年多,虽然中间原主早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分家单过了,但离的不远,家里人对于原主的脾性还是能摸得准的。
这要是她突然变化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当成妖怪驱邪。
要知道她现在的婆家,也算是他们北山大队小周庄的大户了,毕竟能以姓来命名人口能少吗?
除了公公、婆婆,周政霖兄弟姐妹六个,上面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除了最小的小姑子没结婚以外都结婚了,可想而知家里有多少人了。
幸亏原主聪明早早分了出来,要不然她来了之后,估计也得闹出原主分家的戏码。
公公周武今年四十七,婆婆王小二四十六,六个孩子按顺序便是大姑姐周霜花二十八。
婆家是前面刘家大队的男人叫刘文三十,俩人育有两女两子,分别是刘燕九岁,刘敏七岁,刘军五岁,刘兵三岁。
大伯哥周政南二十六,媳妇王园二十五是前几年逃荒的人,被娘家以一袋粮食换了。
夫妻俩现有三女,分别是大丫六岁,三丫四岁,六丫二岁,肚子里还有一个,应该就这俩月生。
二伯哥周政西二十五,媳妇是隔壁大队一袋粮换来的王二花二十四。
俩人现有三女,分别是二丫五岁,四丫三岁,七丫一岁,肚子里还有一个估计和大嫂王园一前一后生。
老三便是周政霖二十三现役军人,原主与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年初生的,就是边上这俩娃,因为是家里第三代唯二的孙子,所以大家都喊大宝、二宝。
当然哥俩也是有大名的,大宝叫周锦文,二宝叫周锦霆。
最主要的是现在她肚子里又怀上了,也不知道是男还是女,一个还是又俩个。
小叔子周政民二十二,媳妇是隔壁大队的黄英二十一,两人现有俩女,分别是五丫三岁,八丫1岁,听说最近也怀上了,应该和她一样明年生。
小姑子周秋荷十七是个老来女,未婚与女主关系不错,原主会嫁给她三哥就是她极力撮合的。
婆家一家人的脾气还好,当然这也就是对原主的,对外那就不是那个样子了,虽然家里穷,但架不住人多,所以在村里还是很有分量的。
原主从嫁进他家开始,就很是瞧不上婆婆外加妯娌几人的小家子气。
所以才在几次交锋后,一哭二闹三上吊分家单过的,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假闺蜜在一旁煽风点火的。
再加上原主确实不想她男人的津贴养着一家子人,便借着假闺蜜说的由头闹了出来。
当然一开始也没成,还是在怀孕之后成功分家的,最后又在双胞胎出生后,成功离开老宅分出来另建房子单过的。
看着眼前这家徒四壁,沈沐妍不禁头更疼了,想想她在现代的两百平大平层,还有在镇上刚开的两层带院子的超市,外加银行卡里的余额,她怎么就沦落到现在这样了?
墙是土坯,还好屋顶是瓦片,要不然她更得哭死,也幸亏炕的一圈有报纸贴着,要不然估计晚上睡觉打喷嚏都能吸到泥土。
屋子里简陋的只有两个炕橱一个炕柜,两床被子,还有墙角的粮食架子,一台缝纫机其它啥也没有。
走到炕橱边,在底层翻出娘家寄来的钱与票,又在另一个橱底拿出周政霖之前留给原主的钱,还有当初分家时原主强硬要来的一百块钱。
将家里的钱和票大概数了一下,周政霖留下的加上分家的有六百,娘家给的嫁妆钱和最近一年陆续寄来的钱一共是一千二。
票的话还有军用粮票二十斤一张一共一百斤,肉票五张一共一斤,布票三尺,煤油票一斤五张,还有两张奶粉票,外加一张结婚时换的自行车票就没了。
将一千八百块钱都合到一起放在一边,又将要过期的票放在一边,想着明天去公社将这两样要过期的用掉,省的浪费了。
幸亏原主下乡后听了娘家妈与嫂子的话,学会了精打细算,该买的买,不该买的一样不买,要不然这些钱绝对不会有那么多,能留下几百都算好的。
随后便看着钱和票发愣,当初在现代时看的那些小说,别人穿越都有系统或者是空间啥的,为什么她都来了几个小时了,现在咋一点动静都没有,总不能她真的那么倒霉吧???
又想起那些都是要找血滴一下,便拿过炕柜上的箩筐,在里面找到一根针将手指戳破,将身上能看见的痣,还有亲妈给的玉佩都滴了一个遍。
又将那些进空间的用法说了一个遍,最后还是一无所获后,不禁垂头丧气的坐下看着吃饱睡着的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