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没管常岚和任响的对话,独自起身,步伐轻盈而优雅,如同穿梭在繁花似锦中的蝴蝶,任响的表情难得出现了欢喜的模样,似乎这老板娘才是他的意中人。
老板娘扭动着腰肢走向一旁的古董柜子。
那柜子表面覆盖着岁月的痕迹,随着她轻轻一拉,抽屉发出低沉而悠长的吱嘎声。
她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锦盒表面绣着繁复的图案,金线银丝交织出一幅幅美丽的故事。
回到座位后,云溪将锦盒轻轻推至我面前,眼中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光芒,低语道:
“帮我做一件事儿,这个东西就是你的了。我想,你需要这个东西。”
她的话挑逗着我的脑神经,让我的心跳不禁加速,带着一丝好奇与忐忑,缓缓打开锦盒。
刹那间,一股淡淡的木质清香扑鼻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看似普通却又透着不凡之气的木头。
它静静地躺在锦盒之中,表面泛着微微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某种古老而强大的力量。
就在这时,一旁的凤七爷突然在我的肩膀上蹦跶了起来,力量稍微有些大,让我的肩膀跟着垮了一下。
“七爷!疼!你干什么!我的肩膀要折了!”
说完以后凤七爷才停了下来,它有些急切地说道:
“这是好东西,这是梧桐树的树皮!只要拥有这么一点儿梧桐树皮,点燃它便能指引我们找到梧桐树的真身。到时候,我只要能吸取到梧桐树的精华,我寻觅已久的五样东西就算是集齐四样了!”
啊!
那这是好东西,要弄到手啊。
这时候可不是扭捏的时候,我赶忙看向老板娘问道:
“您说吧,是什么事儿?”
云溪的笑容更加灿烂,她伸手把锦盒拿了回去,轻轻拍了拍锦盒。
“我的灵音阁啊你也看见了,是应有尽有的宝藏之地。但即便如此,我也还有两样珍贵的物品未曾收集到。你若能帮我找到它们,这梧桐树的树皮便是你的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第一样,是蛟蛇蛇蜕。第二样,则是更为罕见的腾蛇蛋壳。这两样东西对我来说都是极其难得的,但是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我心中暗自思量,蛇蜕或许可以从蛟老祖那里拿,这东西确实并不难。
蛇嘛,总要但腾蛇的蛋壳却是个难题。
常岚会留着自己的蛇蛋么?
而且常岚到底是不是从蛋里出来的还未可知,要知道常岚的母亲是白梓瞳,白梓瞳生常岚的时候应该还是人身。
现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常岚这么一个腾蛇,总不能孩子这么小就让他交配去吧?
即便是交配了,也不一定能生出腾蛇来啊。
正当我陷入沉思之际,一阵突如其来的喧嚣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随着门被猛然踢开,一股不安的气息瞬间弥漫在整个别墅之中。
一个女人闯了进来,她的穿着打扮并无特别之处,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
最令人不能忽视的是…
她的面容与刚刚见过的苗凤舞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仿佛是同一血脉中绽放出的两朵异样的花。
她的眼神在扫到任响的那一刻,瞬间变得如刀锋般锐利,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
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她的眼底交织翻涌着,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很是骇人。
常岚这个时候咽了咽口水,紧张的走出来把我护在了身后,轻声喊了一句:
“乐仙阿姨。”
随后小声给我介绍了一下说道:
“这是苗乐仙,是苗凤舞的妹妹。”
怪不得长得那么像呢!
我有些好奇的又看了看这个女人,在看见苗乐仙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以后,我立刻收了目光,苗乐仙又看一眼常岚,看见常岚把我护在身后以后才没有难为我。
苗乐仙的脸色因愤怒而扭曲,双眸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猛地一挥手,仿佛是在对什么无形的力量下达着命令。
瞬间,天空突然阴了下来,许多飞虫化作一股黑色的洪流,密不透风地朝着我们涌来。
那些虫子数量之多,简直超乎想象,它们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如同夜空中的繁星落入凡间,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这是控制虫子?!控虫术?!
爷爷曾经和我讲过苗疆的巫女,能蛊惑人心,能控虫,还能治疗百病。
如今想来,这姐妹两个人啊…
姐姐应该就是对药材更熟悉,而这妹妹应该更擅长蛊虫控制。
“常岚,呵呵呵…没想到不到这么几天,你就找了个伴儿,男人果然都是禽兽!你真是不像你父母!给你爹妈丢人!任响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啊啊!”
随着苗乐仙的一声低吼,这些虫子仿佛被注入了更强大的动力,它们的速度骤然加快,带着刺耳的嗡嗡声,如同狂风中的沙粒,猛烈地冲了进来!
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北淼身形一闪,瞬间化为人形,如同一道坚实的壁垒,稳稳地挡在了我们与虫群之间。
它双手迅速结印,一个透明的结界在它周身凝聚成形,将那些凶猛的虫子隔绝在外。
然而,这些虫子似乎被赋予了某种超乎寻常的意志,即便面对北淼的结界,也依然前赴后继,毫不退缩,不停的往结界冲着…
“你和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任响!任响!”
苗乐仙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质问与不甘。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如果不是我留了一只蛊虫在你附近,我还不知道你竟然和这个贱女人勾搭在了一起!为什么!为什么到最后你也没有选择我!为什么!”
“我与你同生死共患难那么多次!我每日生怕你不高兴!希望你平平安安!我只是想和你共度一生!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为什么!任响!”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任响的失望与愤怒,仿佛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被燃烧殆尽。
我下意识的去看任响,发现任响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与他共度过风雨的女人,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温度。
“我和你的关系,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是结婚了没错,可是你中间做了多少事儿,苗乐仙,我不和你离婚已经是仁至义尽,你还想我怎么样?”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苗乐仙听到这些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与不甘交织在她的脸上。
“仁至义尽?!我等了你这么久!你跟我说仁至义尽?!”
任响冷冷的看向苗乐仙说道:
“我前段时间见到雅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