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合理的解释
作者:三七二十   特种兵穿越大明,抢座银山夺天下最新章节     
    例如西方中世纪数学之父斐波那契,其所着之《算盘算经》,引发了西方商业运算(诸如记账、重量计算、利息、汇率等方面的运算)与工程计算的变革,进而推动了商业贸易及“完美城市”的发展,此为后续文艺复兴奠定了基石。

    而在《算盘算经》中解决的兔子问题、利息问题的“斐波那契数列”(黄金分割数列),却来自于中国汉代《九章算术》中的“衰分术”,宋代沈括的“隙积术”,杨辉的“垛积术”,元代朱世杰的《四元玉鉴》等典籍。

    斐波那契在珠算和平方方面的论述,乃是对中华典籍《算法统宗》、杨辉的《日用算法》以及秦九韶的《数书九章》中内容的抄袭。

    这些内容经翻译并修改后,便成了斐波那契的研究成果,他也借此成为了西方中世纪的数学大师,更成为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二世的座上宾。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盗取还只是个人行为,而到了近几十年,尤其是奥斯丁传教士门多萨,在1585年出版了《中华大帝国史》之后,欧洲列强对中华文明的窃取行为变成了有组织、有预谋、分工明确的严密专项计划。

    原本此项计划是由葡萄牙王室发起,因为那时东方传教的决定权,掌握在葡萄牙国王之手。

    然葡萄牙于 1585 年被西班牙吞并后,罗马教廷就逐步收回东方传教士的委派权与控制权,也接管了窃取东方典籍的计划。

    可教廷在看到典籍后,发现里面很多思想和教会宣扬的神学理念冲突,于是逐渐就懈怠了这一计划。

    而此时雄才大略的法兰西红衣大主教黎塞留(同时是法国首相、巴黎大学校长)发现了其中的机会,于是接管了该计划。

    他以马林.梅森为纽带,加大了对东方传教士窃取行为资助的同时,还组织了大量的西方学者开始研究东方典籍,加快成果转化。

    值得一提的是,在黎塞留主导下的法兰西是一个很精明的国家。

    其一,黎塞留支持罗马教廷,信奉天主教,镇压国内的新教胡格诺教派。

    其二,黎塞留又担心相邻的西班牙与神圣罗马帝国,如查理五世在位时那般强大,于是加入反哈布斯堡联盟(新教联盟)。

    三十年战争中,丹麦和瑞典出兵对付天主教联盟,全都是黎塞留在其中煽风点火并出资支持的的结果。

    在理清这一脉络之后,朱琳泽的内心陷入了极度复杂的情绪之中,尤其是充斥着愤怒、可悲与自责。

    愤怒的是,西方列强肆意剽窃中华的文明成果,不仅毫无羞耻之心,还将各种成果据为己有,自诩为西方的独创。

    他们四处宣扬中国是一个落后的民族,鼓吹落后就要挨打的谬论。

    可悲的是,上辈子的学校走廊和实验室里,到处悬挂着伽利略、笛卡尔、帕斯卡等人的画像,不止一位老师曾指着画像教导他,要努力学习,争取日后能成为像他们一样伟大的人。

    在那个时代,英语成为了从中学到大学的必修课程,也成为了选拔人才的重要标准之一,而文言文却只是语文课本中的寥寥数篇。

    在前世,但凡读过书的人,一提起外国科学家的名字便赞不绝口,对他们的事迹如数家珍,可一提到杨辉、秦九韶、朱载堉等人的名字,却大多一脸茫然。

    自责的是,对中华大量的典籍不去深入研究,对各种往来的书信不去仔细品读,却将精力放在西方人窃取加工后的成果之上,并且还盲目推崇。

    要明白,今时不同往日。

    上辈子,西方列强已经凭借着对三大洲的洗劫,他们快速完成了原始资本积累,继而在抢夺来的科技成果上不断吸纳、借鉴、创新,从而引发了第一次和第二次工业革命。

    自此欧美列强在科技、军事、金融等领域一骑绝尘,成了世界秩序的主宰者。

    而现在的西方,无论是资本主义还是自然科学都处于萌芽时期,不管是文化底蕴还是科技实力,和大明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幸好傅山及时发现了其中的秘密,否则自己也不会深入去探究,说不定接下来还会对这些‘巨匠’的到来以礼相待,奉为上宾。

    见朱琳泽神思飘忽,面色凝重,尼莫故作嗔怒地说道:

    “夫君,一月有余你谁都不见,今日好不容易得以相见,你却缄默不语,究竟所为何事?”

    朱琳泽刚欲开口,却见尼莫眼眶泛红,言语中满是委屈:

    “有容来过数次,她本欲前来与你辞别,怎料你却闭门不见,最终她是哭着离去的。”

    “离开,去哪了?”朱琳泽一愣,忍不住关切起来。

    “哼,不想理你!”尼莫侧过身去,一边生气一边擦拭眼角的泪水。

    见此情形,伍辰皓敬礼禀报:“报告军团长,小先生随白虎军出征了。”

    “出征?”朱琳泽一愣,继而面露着急之色:

    “她一个小姑娘出什么征?宣传部的职责是制作传单配发作战连队,又何须奔赴战场?”

    朱琳泽担心的模样让尼莫心情舒缓不少,想了想,才没好气地说道:

    “宣传部下组建了文工团,听妹妹说还是你在马尼拉帆船上提的。

    这一个多月来,她带着数十位受过苦难的印第安姐妹排演话剧《少女的哭泣与新生》,要去唤醒那些解放区域百姓的心智。

    本来她是想来表演给你看后再走的,可你……”

    “琳泽,莫忧,袁天赦定会护好有容,且文工团的演出仅在占领区,不会赴前线。”儒雅清俊的傅山宽慰道,稍作停顿,不禁赞叹:

    “有容甚是不凡,那歌剧连傅某看了亦不禁潸然泪下,感人之深堪比关汉卿之《窦娥冤》。”

    “就是,有容排练完了就想给夫君看,可却是屡屡吃闭门羹,你这次可是伤透她的心!”尼莫瞪大了美眸,不依不饶。

    这要是没个合理的解释,怕是不好交代啊……朱琳泽内心苦笑,沉吟半晌,才有些伤感地解释道:

    “我虽有皇室血脉,可自小家境贫寒,加上没有父亲教导,母亲又一天到晚忙于生计,所以养成了孤僻内向的性格。

    你们很多人都以为我天纵英才,可在遇到那位邋遢道人之前,其实我的学业一塌糊涂,别说四书五经,哪怕就是《千字文》都认不全。

    后来偶然得到上天垂青,有了知识传承,可那些知识都是简化后的汉文和外国文字,与当今的汉文风格相差颇大。

    这也就是一直以来,为何我的言语和先生有很大差异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