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南沽营有什么古怪?
作者:廿一鸭   搬空京城去流放,满朝文武都跪了最新章节     
    胖橘蹲在它手边,优哉游哉的晃着尾巴,“你误会了,针对你在驾考方面的天赋,指挥中心给你革新了积分方式。

    笔试错一题,按照考试标准算一题的分数,但若是模拟考及格了,则直接算满分。

    实操算课时,每四十分钟为一个课时,打满一个课时给一百分。

    模拟考时的成绩按照考试标准来算分数,扣多少算多少。

    所有分数的购买力与大楚的银两购买力相同,一分等于一两银子……”

    “实操算扣的分数啊?!”

    云九倾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这要是她错个十次八次的,岂不是躺赢了?

    正得意呢,就见胖橘一脸高深莫测道:“先别急着高兴,指挥中心会全程监控你的状态。

    如果发现你故意犯错,之前所有的分数都清零,还会给你额外的惩罚。

    具体是什么惩罚,我也不知道。”

    云九倾呵呵冷笑,“我就知道那些老扒皮不会就这么便宜了我。

    滚开,我要开始刷题了!”

    打开科一刷题页面,云九倾忽然想起什么来,“对了,打课时的时间可以间断的吧?

    我现在这情况,一坐就是四十分钟,明显不现实啊!”

    就她身处的环境比之菜市场也没好到哪里去,何况还有那么多盯着她的官差,若是因为系统任务耽搁了,她怕是都难以活着到北荒。

    所幸这回老板大方的点了头,“可以,指挥中心随时都能检测到你的意识,只要是认真的在做系统任务就可以。”

    得到满意的答案,云九倾果断开始刷题。

    原来丢进空间里的东西全没了,不赶紧刷题挣分数,她整个儿就一老狐狸烤火——毛干爪净,要啥啥没有。

    不过得知可以间歇性的刷题积累课时,她便也分了一部分神识到外面。

    不巧,神识刚分散出去,就听到那个叫玄烈的护卫气呼呼道:“王爷,我看他们说什么驿站失火才将我们安排到南沽营就是瞎编的。

    他们就是想让我们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逼着我们动手,好对王爷和镇魂军一网打尽!”

    这话有点吓人,云九倾忙伸出个脑袋来,细声细气道:“那个,我不是要干涉你们的事情啊!

    只是想问一下,这个南沽营有什么问题吗?”

    她也是被流放的一员,南沽营要是有问题的话,得早做准备才是。

    几人都以为她睡着了,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玄烈恨声呵斥,“关你什么事,睡你的觉!”

    云九倾拿眼角瞪他一眼,转而诱惑谢辞渊,“王爷行动不便,上厕所什么的,很不方便吧?

    我有办法不用药也能控制你的大小便时间。”

    她说话说一半就不说了,谢辞渊臊的满脸通红,却又实在是不想受三急问题所困,咬牙道:“你有什么条件?”

    云九倾得意扬眉,“告诉我,南沽营有什么古怪我就帮你。”

    “南沽营没什么古怪,有古怪的是皇帝。”

    玄烈见谢辞渊松了口,便咬牙解释,“南沽营是王爷旧部,战败时南沽营刚好不在北荒,皇帝没有借口针对南沽营。

    皇帝故意让我们夜宿南沽营,就是想逼着南沽营的弟兄们来救王爷。

    他们如果出手相救,就是抗旨谋逆,皇帝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解散南沽营。

    若他们不出手相救,南沽营就会成为背主求荣的不义之师。

    无论他们怎么做,都会被皇帝陷于不义之地。”

    而一旦南沽营被解散,谢辞渊就会彻底与楚京断了联系。

    日后他就算治好了一身沉疴,想再回到楚京就没那么容易了。

    南沽营不仅是皇帝的心头大患,更是谢辞渊一行人东山再起的重要倚仗。

    “感情皇帝是在拿你们玩儿钓鱼执法呢?”

    云九倾恍然大悟,“那你们呢,现在可有对策了?”

    房间里一阵寂静,他们面对的敌人是大楚最尊贵的皇帝。

    对方有备而来,他们却早早被卸了全部的武器,能有什么对策?

    良久的寂静之后,谢辞渊幽幽出声,“南沽营戍卫京师有功,只要没有确切的证据,皇帝就不能动他们。

    玄烈,去告诉他们,无论今日有什么动静,都不得离开大营半步。”

    只要南沽营的将士们不离开大营,皇帝就没有理由为难他们。

    “可是,我们走后,楚京的百姓,还有其他军中将士们会骂死南沽营的弟兄们吧?”

    玄烈当然希望自己的战友们能安然无恙,但谢辞渊的方法却似乎并不能完全解决他们的困境。

    但这种情形下,谢辞渊也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来。

    只哀哀道:“活着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日后再从长计议吧。”

    云九倾正库库刷科一试题呢,听到这话,眼珠子一转,一个馊主意就冒出来了。

    “话说,这地方离南沽营将士们远不远?”

    气氛太压抑,玄烈这时候也顾不上与她斗嘴了,本能的回了句“不算远,也就一墙之隔吧,否则怎么搞事情呢?”

    “是啊,哪怕距离稍微远一些,南沽营的弟兄们都可以说他们不知道王爷从此地路过。”

    老管家愁的整张脸都皱巴巴的,“这地方,站在院子里打个喷嚏可能南沽营的弟兄们都能听到,王爷真若是遇险,弟兄们又岂能置若罔闻呢?”

    很显然,安排这条路线的人早就考虑好了各方面的因素,根本没打算给南沽营将士们留活路。

    云九倾科二挂了七次,第一次彻底挂死后又报了一次名,自然科一也就考了两次。

    得益于两次考科一时的刷题经验,科一对她而言完全就是小菜一碟,所以她刷题的时候也没耽搁她那颗聪明的小脑袋瓜子瞎转悠。

    听得宴王主仆几人愁到头秃的发言,她贼溜溜的眨巴着眼睛,“我倒是有个主意能让南沽营免于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就是你们可能要吃点亏,你们要听吗?”

    玄烈和老管家下意识的看向谢辞渊,后者虽然目不能视,却也用眼睛对着她的方向,“你且说来听听。”

    云九倾猥琐一笑,把几个人拢在一起,一阵嘀嘀咕咕,成功惹得主仆三人嘴角抽搐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谢辞渊更是一脸的匪夷所思,“你好歹也是楚京第一才女明辉郡主的女儿,云道唯虽然道貌岸然了些,也是个上得去台面的。

    为何你脑子里全是此等猥琐又下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