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灯光下,药力的作用下,宋朝朝甚至都看不清祁宴的脸。
身上蓦地一轻,令她恶心的味道散去,宋朝朝松了口气的同时,眼里的泪顺着眼角滑下。
贺君州大惊失色,这栋别墅是他用初恋女友的名义买的,怎么会这么快就被查到?!
他被保镖们按在地上,顺便还堵住了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别怕,别怕.......”
祁宴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看到她无声落泪的那瞬间,祁宴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难受。
“祁宴...你怎么才来啊.....”
宋朝朝抓紧了他的衬衫,眼泪哗哗的流,声音却是又软又娇的。
祁宴抱着她安抚她,“是我的错,我来晚了,别怕....我在这,没人能欺负你...”
宋朝朝呜咽一声,浑身发软,体内似有一股火越烧越旺,好像要把她烧穿。
祁宴披着夜色而来,衬衫上染了不少冷意,宋朝朝贴着他舒服多了,不由得更贴近了些。
她仰着头亲到祁宴的喉结上,祁宴眸光一颤,感觉到怀里的一团滚烫滚烫的。
“祁宴...我、我好难受....呜呜呜....”
她又哭了起来,眼泪滴到了祁宴的脖子上,带起一股热意。
小手乱摸着,汲取着祁宴身上的凉意。
房间里的灯都被打开了,祁宴低头看了看她。
脸颊上飘起了两团不正常的红晕,眼睛眼尾都是红的,眼神迷离。
祁宴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眼神恐怖又危险的看了眼贺君州,冷声道:“打一顿,别打死了,关起来。”
说完他将宋朝朝公主抱起大步出了卧室。
“去医院,快点!”
听到祁宴的催促,司机直接弹射起步,又稳又快的往医院开去。
宋朝朝勉强打起精神抓着他的衣领亲了亲他的唇,“我不、我不要去医院...祁宴...呜呜...我不去医院!”
她说完手就不老实的摸上了祁宴的腹肌,滚烫的唇游移在他的脖颈间。
最后落到性感滑动的喉结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祁宴闷哼一声,眼神幽深晦暗,像是要出笼的野兽。
他低下头重重的亲了亲滚烫的唇,声音微哑的说:“宋朝朝你可不要后悔!”
这是宋朝朝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性感低沉带着沙哑,她半边身子都麻了。
“祁宴你不疼我.....呜呜呜....难受....祁宴.....”
她不舒服的在祁宴怀里扭来扭去,声音又那么娇媚,祁宴快要把持不住了,听了她这话眼神骤然一变。
他用手指重重的擦过她泛着水光的唇,哑声道:“疼...怎么不疼你...”
祁宴又亲了她几下,告诉司机不去医院,改去临湖别墅。
隔板早就落下,后排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
宋朝朝受不了了,勾着祁宴的脖子四处点火,辣手扯开祁宴的衬衫,把手探进去抚摸着。
祁宴的大手握在她的腰侧,将她举起换了个姿势,好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像个交颈鸳鸯似的在后排热吻,唇舌间的水声似乎格外明显,宋朝朝的脸更红了。
独属于祁宴的气息浓浓的将她包围,她又找到了安全感。
她一边哭一边跟祁宴接吻,咸咸的泪水进到两人嘴里。
祁宴宠溺又怜爱的亲了亲她哭红的眼睛,“别哭了,马上就到,你忍一忍....”
他温柔的抹去她眼角的泪,两人凑的很近,鼻尖蹭着鼻尖,他哑声道:
“我更希望你在我的身下哭泣.....”
虎狼之词!
不过现在宋朝朝也不在乎了,她的理智快要燃烧殆尽了。
她不安分的小手摸索着往下,祁宴一把抓住她,吮吸着她的红唇,在脖子上锁骨上落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
就在两个人都要忍不住的时候,司机踩了刹车,“祁总到了。”
祁宴扯来车上的毯子将她包裹住抱着进了别墅,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
进了门他直奔二楼,怀里的宋朝朝热的不行,将毯子扯开,仰起头来亲吻着祁宴的下巴。
几个呼吸间她就被扔到了祁宴的大床上。
她柔软的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白皙如玉的肌肤在矜贵内敛的墨色上泛起波澜。
祁宴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邪魅的勾了勾唇,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简单的动作让他做起来格外的优雅与性感。
被他注视着,宋朝朝呼吸急促了些,有种被他用眼神欺负的感觉。
身体里的火烧的更加旺盛,肌肤表面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宋朝朝水润的眼睛红了起来。
看见他动作慢吞吞的,宋朝朝急不可耐,再耽误下去她就烧起来了!
她跪坐在床上,雪白的衬衫被她抓在手里,一使劲,扣子叮叮当当的崩掉在地板上。
衬衫被扔到了地上,宋朝朝送上红唇的同时,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祁宴眼中闪过惊讶,俊美的脸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唔,贪吃的小狐狸着急了。
祁宴轻轻松松的就把她压在了床上,他俊美的脸庞骤然靠近,伴随而来的是落在耳畔的温热吐息。
他低头,亲吻在纤细白皙的脖颈上,很快,攻势就变得猛烈起来。
脖颈上留下红痕,疼痛十分轻微,却如同星星之火一般可以燎原。
高大性感的男人撑在宋朝朝上方,手指紧紧的穿过指缝与她的小手十指相扣。
因着药物的作用绵软的小白兔也急促又猛烈的发出攻势,第一次吃肉的祁宴热血沸腾,两人谁也不让谁的纠缠着。
宋朝朝身娇体软的,没一会就落了下风。
狂风骤雨的掠过,强势的进攻。
闹到后半夜,宋朝朝身上的药已经解了,可某人还是没吃够的继续折腾。
快要天明时,骤起强势的风雨才渐渐停歇。
餍足的祁宴心情很好的抱着她去洗澡,还不是公主抱,就像是抱小孩那样让她趴伏在自己肩头。
宋朝朝泄愤似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她没什么力气了,也没留下印子,反倒换来他愉悦又宠溺的拍了拍屁股。
两人的床已经折腾的不像样子了,祁宴只能用浴巾裹着她抱着她去隔壁的房间睡。
看着她睡在自己臂弯里甜美的样子,祁宴心中说不出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