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贝琳达和小天狼星回到莫格利广场13号,时间已经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好几个月。
这段时间他们不停的在外面寻找魂器,实在没有头绪的时候,就会换换脑子去帮卢平寻找那位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
很可惜的是,他们的好运好像都用完了,自从处理金杯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找到过魂器。
小天狼星捂着左臂的伤口,不停的发出抽疼声。
“你忍一忍,我马上去找白鲜香精。”
贝琳达将受伤的小天狼星扶到沙发上,解开缠在自己腰上的绳子,跑去客厅的斗柜翻找。
她记得之前给凤凰社做了很多白鲜香精,似乎就放在客厅还是厨房的斗柜里。
小天狼星的目光落在自己腰间那条用蛇怪蛇蜕编织成的绳子上,苦笑一声。
还真被贝琳达给说中了。
她总是嫌弃自己乱跑不听指挥。
就用之前在斯卡德曼先生那里得到的蛇蜕编织锻造成了一条。
除了她以外其他人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无法解开、弄断的绳子绑在两人腰间。
为此,当时他和贝琳达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他总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狗,被主人栓住。
他到现在还记得,女孩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对他歪头说道:“可是,你变成阿尼马格斯,不就是狗狗了吗。”
当时差点把他气疯了。
可女孩接下来的一段话,让他冷静了下来。
“我觉得这条绳子挺好的,阿兹卡班的食死徒已经越狱,我们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掉。”
“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下一秒。”
“但是,只要有这条绳子在,我们总是能把对方的尸体带回去给彼此的亲人......你觉得呢?”
小天狼星将目光转向,正在给他上白鲜香精的女孩。
幸好......幸好有这条绳子,刚刚两人就遭遇了由贝拉带领的十来个食死徒。
由于食死徒人数太多,自己还被贝拉那个疯女人打伤,原本他以为他们两个会死在今天。
没想到,一打十的贝琳达秉着打不过就跑的想法,带着自己幻影移形火速逃离了那个鬼地方。
小天狼星由衷地发出了一声赞叹。
“你的魔法......学得真好。”
贝琳达奇怪的撇了他一眼,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你才知道?’
小天狼星想到自己消失前那一刻,看到贝拉满是问号的脸。
小天狼星的嘴角不禁缓缓勾起,起初只是淡淡的微笑,最终,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高兴,开始爽朗的放声大笑起来。
‘不是吧,他这就疯了?’
贝琳达纠结再三,还是在他光洁的脑门上滴了一滴白鲜香精。
“我......哈哈哈哈~我额头也受伤了?”
小天狼星抹了一把额头,满脸笑意的问道。
“没有。”
贝琳达面无表情地收起药箱,她只是希望白鲜香精能治治他的大脑,哪怕根本不对症。
“这是我刚刚在药箱里发现的信件,上面也写了你的名字,看上去应该是哈利他们留在那的。”
贝琳达丢了一封厚厚的信件给还在哈哈大笑的小天狼星。
然后抱着自己的一堆信去旁边看。
最先看的是赫敏的,因为信封上面用红色的墨水,画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打开信的第一眼,就看到赫敏用大写加粗的字迹写着。
“你!不打算回来参加o.w.Ls考试了吗!!!”
坏了,自己给忘记了。
贝琳达算了算日子,现在已经是六月,o.w.Ls考试就在明天。
如果自己今天晚上赶回学校,就还来得及。
毕竟o.w.Ls考试会持续两周,按照往年的做法上午是笔试,下午是实践考试,还有晚上的天文学实践考试。
贝琳达放下心来,继续看赫敏的信件。
第一件事,是海格。
他带回来了一个大约有十六英尺高的‘人’回来,他说是自己的弟弟,还把它安置在禁林里。
海格还想让我们教他英语!可他连我的名字都叫错了......
贝琳达一脸纠结的继续往下看。
第二件事,新来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是赫奇帕奇学院苏珊的姑姑阿米莉亚·博恩斯,是一位非常正直的魔法部成员,大家都挺喜欢她的。
不过,dA还是如火如荼的开展了起来。
最后,赫敏在信的后面贴了厚厚一沓她自己总结下来的各种学科知识点,并督促请‘长假’的某人好好学习!
随着她看完,信件上的文字也逐渐消失,看来这段时间大家都进步了不少。
贝琳达一脸欣慰,继续去拆其他信件。
等她看完所有信件,时间也来到了傍晚。
“我要回霍格沃茨参加考试。”
贝琳达拿起刚刚小天狼星热好的面包,大口吃了起来,今天轮到他负责两人的食物。
小天狼星点头,将热可可推到她手边。
“刚刚邓布利多也拜托画像来传了口信,等会福克斯会过来带你回学校。”
他一脸纠结地问贝琳达:“你还记得魔法史还有其他学科的重点吗?”
毕竟,这些东西都是要背的。
这几个月下来,他可从来没见这孩子掏出课本过。
“不然,咱们和邓布利多说一说,你明年再考,正好可以和金妮一起,也挺不错的。”
“......”贝琳达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似笑非笑地提醒道:“嘿,你刚刚不是还说我的魔法学的不错吗?怎么,转眼间风向就变了。”
小天狼星一噎,略显尴尬地举起黄油啤酒,轻轻抿了一口。
“这不一样!”
“我敢说现在霍格沃茨的一些教授在实战上都打不过你,但魔法史的那些玩意可是要背的,你这几个月下来有掏过书吗?”
贝琳达轻轻一笑,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弧度:“那你怎么就知道,我没背呢?”
“......”小天狼星无奈地放下手里的酒杯,目光深邃地望向贝琳达,轻轻摇了摇头:“怪物!”
他半开玩笑地补充道:“幸好你没和我一届,不然得多有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