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侍女平时也是这个样子吗?”钱鸣多笑了笑,轻声问道。
“是,他们平时也......也是这样的。”
“这比现代社会还牛逼。”钱鸣多心里说道。
“这几个侍女里面,有没有你心仪的人呀?”钱鸣多将侍卫转了一百八十度,让他的脸直接看着宫娥们。
“回大人”侍卫的脸臊得通红“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不要再偷看了。”钱鸣多又将侍卫转了过来“你看了半天,自己整得欲火中烧,这里又没有你心仪之人供你发泄。看了半天有个屁用。”
“是,属下不看了。”
“该看也得看”钱鸣多咧嘴笑了笑“你们要是都不看,那这些侍女不是白扭勾子、甩胸脯了吗?”钱鸣多缓步走开“只要别让我看见你偷看就成。”
他围着大殿转了一圈,和每个侍卫都闲聊了几句,这才离开馆娃宫。
钱鸣多经过一座宫殿的殿门,往前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叫他的声音:“凌大人,请留步。”
钱鸣多转过身,见一侍女打扮的女子朝他走来。
“凌大人,我家娘娘请大人去一下。”侍女低声说道。
“你家娘娘?”钱鸣多问道:“你家娘娘是谁?”
“回大人”侍女四下里看了看,悄声说道:“我家娘娘是郑旦,郑美人。”
钱鸣多的脑海中一下闪现出昨晚的“朦胧之美”。
“你家娘娘找我作甚呀?”
“奴婢不知。”侍女垂头低目。
“我有一事不知,还望姑娘赐教?”钱鸣多虽然从史书中了解到,春秋战国直至先秦西汉,皇宫中虽有少数内侍存在,大多数服务宫廷的还是以正常人居多。直到东汉中期,宫内才全部换为内侍。但是钱鸣多不敢确定史书记载是否正确,他需要和这位宫娥确认一下。
“大人言重了,不知大人所问何事?”
“这宫内虽说不完全由内侍服侍各位娘娘,但是......我可以随意地出入娘娘的处所吗?”
“这......”侍女抬头看了看钱鸣多,说道:“奴婢听娘娘说凌大人初入宫内供职,看来大人不曾了解宫中之事。”
“此话怎讲呀?”
“宫中内侍主要侍奉太后、大王和王后,而各位娘娘所居之处,虽也有少数内侍,但他们不做近前侍奉。各位娘娘还是有我等奴婢近前侍奉的。”
“原来是这样。”钱鸣多点了点头“那我就可以随意出入吗?”
侍女听钱鸣多的口气,只当是钱鸣多有推辞不去之意,却并不知道他是真的想问清楚宫内的情况。
“外臣当然不得随意出入娘娘们的处所,但是大人是领宫内侍卫之职,是内臣。虽说按宫中规矩不得和妃嫔私下会面,但是大人是在朗朗乾坤之下,光明正大地去娘娘的处所。所以......”
侍女瞥了一眼钱鸣多,又说道:“不存在什么私下会面之事了。”
“那......看来我是非得去一趟了?”
“大人请”侍女侧身施礼。
“请姑娘前方带路吧,我不知你家娘娘所居何处。”钱鸣多双手插兜,环视了一下周围。
与西施的馆娃宫相比,郑旦的居所显然要逊色很多。
两扇略显斑驳的宫门,宫门之上居然没有匾额。看来郑旦住在一个没有名字的居所。
钱鸣多看着无画、无字的影壁墙,等侍女轻轻关上宫门之后,才尾随着她进入宫苑。
四方四正的一个大院,没有响屧廊、没有香水溪、没有采香径......只有一座依然没有匾额的宫殿。
“请大人殿外静候”侍女撩起纱幔,缓步走入殿内。
钱鸣多站在高高的石阶上,回身望着空空荡荡的院子。青石铺满了整个院子,无花无草,只是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长着一株茂密却又低矮的龙爪槐。
“看来这位美色不逊于西施的郑美人,却不像西施那样受宠呀!”钱鸣多心里感慨道。
“大人”轻手轻脚的侍女走到钱鸣多的身后,柔声说道:“娘娘有请。”
殿内的侍女撩起纱幔,钱鸣多抬脚迈过高高的门槛。依旧是青石铺地,由于经常擦拭,每块青石都显得光洁发亮。
“大人”殿门边的侍女轻声说道:“请解履。”
“什么?”钱鸣多不解的问道。
“凡入娘娘殿中之人”侍女垂首道:“都要解履方可入内,大王亦如此。”
“郑娘娘还有如此规矩”钱鸣多嘟哝道。
钱鸣多穿的这种古时的官靴,靴筒很瘦。他每次穿靴和脱靴的时候,都费老鼻子劲了。
站着脱了半天也没有把官靴脱下来,钱鸣多回身看了看,他一屁股坐到高高的门槛上,两只手抱着靴子,费劲地脱着。
就在靴子离脚的一瞬间,由于用力过猛,他猝不及防,失去了平衡。只听“扑通”一声,整个人翻倒在门槛之外。
殿内殿外的几个侍女都忍俊不禁,捂嘴偷笑起来。
钱鸣多气地将手中的官靴摔到地上,看了看几个侍女,轻叹一下。又坐到门槛上,准备脱另一只官靴。
“你们不要笑了,快帮凌大人脱靴。”一个轻柔的声音从窗前传来。钱鸣多隐约看到纱幔之后,一个身影斜倚在美人靠之上,他同时听出来这个声音也是在强忍笑意。
几个侍女将坐在殿外门槛上的钱鸣多,强行搀扶到殿内,又将他按坐在门槛上。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起他的脚,准备帮他脱靴。这时,那个刚才在宫门叫住钱鸣多的侍女,走到她的身后,双膝跪地,将钱鸣多拥在怀里。
“我抱着大人,这次就不会再摔个大屁墩了。”她在钱鸣多的耳边笑着说道。
又在一次哄堂大笑之后,一个侍女将钱鸣多的官靴拿到殿外,和他自己脱下的官靴整齐地放在门槛下。
看着哈哈大笑的几人,钱鸣多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双脚。右脚大脚趾破袜而出,明晃晃地露在袜子外。
“怪不得她们又取笑了我。”钱鸣多没理会这几个人。他回身看向刚才抱着他的侍女。
由于官靴的确难脱,所以在反复的拉扯中,钱鸣多的后背也一次又一次地感受着侍女胸膛的坚挺和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