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摇了摇头。“那就是明媒正娶地迎娶你做我的夫人,而且我向你保证,我今生就娶你一人,不会再纳妾。你一定要相信我。”
“真的啊?”李师师眼泪“朴朴”地往下掉。
“是真的!”钱鸣多紧紧地搂住李师师。“宝贝,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解元了。你知道什么是连中三元吗?”
李师师点了点头,“我知道,就是连中解元、会元和状元。这就是连中三元。但是......这个朝代又有几个人可以成就这等殊荣呢?”
“我!”钱鸣多看着李师师,“我知道这玩意儿很难,但是我只要努力,还是可以拼一把的。”
他们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音。从小巷口一路传过来,直到家门口。
“有请吕解元出门迎红彩喽!”院外的有人大声喊道。
李师师看着钱鸣多,“他们是来给你贺喜的,那点银子出去打发他们吧!”李师师说完,就转身回到里屋,并且将门也关上了。
钱鸣多拿了一锭五两的银子,打开院门。只见一群人站在门外,见到他出来,一起躬身行礼,“恭喜吕解元高中,我等是来给您道贺的。”
一个老者走到钱鸣多面前,“吕解元,我是咱们这里的保证。现代表咱们这里的街坊老小给您老送红彩,请您受彩!”
两个年轻的小伙子拿着一支硕大的红绸花,给钱鸣多戴在身前。这时锣鼓又响了起来,震得整个小巷都嗡嗡作响。
“我感谢父老乡亲的厚意,无以为表。”钱鸣多将银子交给保正,“请保正代我请大家去吃酒,我这里再次多谢大家。”
保正将银子揣进怀里,“明日临安府知府大人要请解元去府里议事,小可代为转达。”
钱鸣多点了点头,朝大家一辑到地。
一直目送众人离开小巷,钱鸣多彩回身关上院门。打开里屋的门,他见李师师已经放下拔步床的帷幔。
钱鸣多轻叹一声,缓缓地撩起帷幔。只见李师师侧身面朝里地躺着,一头秀发铺满了整个床头。
“我知道你想过安稳的日子,”钱鸣多躺在李师师身边,搂住她的腰。“凡事都由我去出面打理,你就在家安心的待着。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身份的,好不好?”
李师师微微地点了点头,钱鸣多拢起李师师的长发,轻轻地放到她的头顶。然后又搂住李师师,从后面将手伸进她的衣襟里。不一会儿,伴着李师师娇喘的声音,拔步床发出轻微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李师师给钱鸣多收拾妥当。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道:“你要早些回来!我想你!”
“我还没离开家呢,怎么你就开始想我了?”
“嗯!”李师师点了点头,“我一想到你要离开家,我的心里就不由得开始想你了。”
钱鸣多长叹一下,“我的宝贝儿,我在府衙待不了一会儿的。马上就回来,啊!”
在李师师的注视下,钱鸣多朝她挤了挤眼,撅嘴隔空亲了她一下,这才关上院门。
钱鸣多被衙役直接带入到后衙,知府陈联坐在厅堂内。看见钱鸣多进来,他慢慢的站起身来。
“本科解元吕正义拜见知府大人!”钱鸣多躬身施礼。
“吕解元请坐。”陈联也拱手回礼。“来呀,看茶。”
钱鸣多看了看陈联,他知道这只是知府对新科解元的一个礼节性的召见。无非是说一些鼓励再勉之类的客套话而已。
“解元的文章写得好呀!”陈联点着头说道:“看得出解元是大才之人,还望不懈用功。待到会试之时,再次高中呀!”
钱鸣多站起身来,躬身说道:“多谢大人抬爱,学生一定倍加用功,定不负大人所望。”
“请坐。”陈联看了看钱鸣多,“不知吕解元可曾婚娶否?”
这句话问道钱鸣多有些懵圈,自己在提交投牒的时候上面已经都写得很清楚了,知府还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回大人,学生已经婚娶。”
陈联点了点头,“吕解元不知道对会试有何想法呀?”
钱鸣多笑了笑,“学生会尽平生所学,争取榜上有名。”
“解元对会试之题......”陈联瞥了眼钱鸣多,欲言又止。
钱鸣多心里想了想,“不知大人说的会试之题......是何意呀?”
“本府没有别的意思,”陈联手指轻敲着桌子,“从解元的文章来看,堪称佳作中的翘楚。立意深远,而且行文流畅自然。洞察世事之深,令人叹为观止。”
“当然过誉了!”钱鸣多谦逊的说道。
“你文章论点鲜明有力,论据丰富详实。旁征博引,令人信服。将来如能入朝为官,可谓我朝之福呀!”
钱鸣多立即起身施礼,“陈大人太高看我了,我实不敢当呀!”
“你文章看似胸有成竹、一气呵成。本府只想知道......”陈联看了看钱鸣多,“此次乡试之考题,在开考前......解元可曾有先兆呀?”
钱鸣多明白陈联是想问他考试之前是否得知考题,“大人,学生自幼熟读经史子集。对时政亦是有所关注。至于事先对此次思科的考题......学生哪里会有先知之兆呀!”
“啊!哈、哈、哈......”陈联大笑道:“解元是满腹经纶,看来是无论何题都难不倒你的喽?”
钱鸣多微微躬身,“大人,满腹经纶不敢说。只是经刺骨悬梁之苦,彻夜苦读之累而已。”
陈联点了点头,“那就继续苦读,争取金榜题名!”
钱鸣多从知府衙门出来的时候,身上揣着陈联赏的二百两银子。一路急匆匆地回到家。
李师师已经做好了饭,正在院子里等着他。
钱鸣刚刚关好院门,就被李师师搂住。他拍了拍李师师的手“我回来得够快吧?”
“都快两个时辰了,还快呢?”李师师说道:“那个知府找你什么事呀?”
“例行公事而已。”钱鸣多拿出银子,“勉励几句,褒奖几句。再赏点银子。就这等事。”
李师师拿着银子,“这种了解员,怎么还有银子的奖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