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姜南溪,“姜老师这么了解我啊?你试过?”
这下子,轮到姜南溪的表情僵住了,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观众直接吃瓜吃到飞起。
【对啊对啊,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彼此!】
【哈哈哈哈哈哈哈,姜南溪让你玩抽象,现在老实了吧!】
【这俩人的心眼子加起来有个,连采访回答问题都在给对方挖坑!】
工作人员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追问道,“姜老师,柳老师对你很不同呢,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
【好,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早就想知道了!给主持人加鸡腿!】
【姜南溪,说话!你试过没有!】
姜南溪沉吟片刻说,“不错,我们确实早就认识了,算是老熟人了。”
工作人员:“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姜南溪:“练拉丁舞的时候认识的。”
工作人员:“姜老师和柳老师还对拉丁舞感兴趣啊?真是没想到!你们可以给观众来一段拉丁舞表演吗?”
姜南溪:“不了不了,我学的不好,还是不出丑了。”
工作人员看向沉默的柳清晏说,“柳老师是出了名的学东西快,他的拉丁舞造诣肯定很不错吧?你们一起合舞一段,柳老师肯定不会让你出丑的。”
姜南溪:“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我花了三千五学拉丁舞,丁丁还是没变化。”
姜南溪转头看向柳清晏,“你学了之后有变化吗?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柳清晏:?
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脸上的姨母笑消失,呆滞地开口,“姜老师,你说的是哪种拉丁舞?”
“就是那种拉丁舞啊。”
姜南溪站起来,准备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既然你非要让我来一段,那我只能勉为其难给你们展示一下好了。”
柳清晏吓一跳,连忙一把保住她,把她拉回座位,“你冷静一点!”
姜南溪问他,“那你说,你的有变化吗?为什么我的没变化?”
柳清晏:“我……”
姜南溪:“你把裤子脱了,我们两个比试一下,让他们看个够。”
柳清晏:“……”
工作人员:“……”
【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服了,姜南溪怎么什么鬼话都张口就来啊!】
【主持人:已老实,不敢再问。】
【哈哈哈哈哈,再e的人碰上姜南溪也得变成不善言辞的i人!】
【笑鼠,柳清晏欲言又止的表情太真实了哈哈哈哈,我要是柳清晏,我都想直接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工作人员还有好几个犀利的问题想问姜南溪,结果这一下子被她整不会了。
特别是他刚张嘴,姜南溪就来了一句,“问完了吗?我要去练习拉丁舞了,再耽误我时间我就只能现场给你们拉一段了。”
工作人员:“……”
采访提前结束了,姜南溪就回房间收拾行李,准备出门溜达一下。
结果她刚回到房间,就看到打开的窗户外面飞进来一只大公鸡。
“咕咕咕咕!”
有坏人!
大公鸡飞进她的房间,嘴里还叼着一个扎满针的木偶娃娃,然后大公鸡把那个木偶娃娃扔在了她的脚边。
“咕咕咕咕!”降头术!
姜南溪拿起木偶娃娃看了一眼,看到娃娃的背面写着一串生辰八字,正好是那晚她故意说出来的生辰八字。
“这是操控宋晚晚的木偶?”
姜南溪诧异地看了一眼大公鸡,“你从哪儿找来的?”
“咕咕咕!”
大公鸡用翅膀指了一下窗外,然后在她脑海里说,“外面有飞头降,鬼鬼祟祟地叼着木偶不知道想干什么,我就把木偶抢了。”
姜南溪看着木偶,唇角翘了翘,“看来是他们发现了不对劲,打算来我这儿看看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这两个人现在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是不是太晚了?
姜南溪把这个木偶收了起来,然后就感觉窗外有一道阴冷的视线盯着她。
姜南溪朝着窗外看去,就见不远处的树林树梢上,隐藏着一颗人头。
邬爷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张开嘴巴发出了一道声音传入她的脑海,“竟敢耍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姜南溪呵呵,站在窗边伸出两只手给他竖中指,“就你?蝌蚪身上纹青蛙,你在这儿秀你妈呢?”
大公鸡蹲在窗台上,也学着姜南溪的样子,伸出两个翅膀朝着邬爷竖中指。
大公鸡:“咕咕~傻逼~咕咕咕~秃头大傻逼~~~”
姜南溪:“看着确实有点秃啊,怪不得要薅我头发,是打算给你自己植发吗?”
大公鸡:“咕咕~好丑。”
一人一鸡的行为把邬爷气得眼睛冒火,脸色扭曲,“玛德,一只鸡都敢抢老子的东西,还敢鄙视老子?老子这就弄死你们!”
砰的一声。
那颗人头从树林里弹射起飞,像个炮弹一样朝着他们的方向冲了过来。
邬爷狰狞的脸上,还张开了血盆大口,打算一口把那只鸡咬死。
但大公鸡的速度比他更快,化作一道残影就消失不见了。
等到大公鸡再出现,是在邬爷的脑袋后面,抬起一边翅膀就朝着邬爷的后脑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咻——!
砰——!
这一巴掌直接把邬爷的脑袋给拍飞,撞在了不远处的墙上,然后又弹了回来。
邬爷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阴鸷地盯着姜南溪和大公鸡,“这只鸡还挺有灵性,看来都成精了!但那又怎么样,这世上还没人能彻底毁了我的头颅,我迟早耗死你们!”
他视线一转,头颅直接飞过去攻击姜南溪,“我先杀了你,再杀那只鸡,到时候再把你们两个一锅炖了!”
结果。
他都没碰到姜南溪,那只鸡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他的头颅旁边,然后抬起翅膀又是狠狠一巴掌拍过来。
咻——!
砰——!
头颅直接被当成球一样拍飞了,直接把墙面撞出一个大洞,但邬爷的头颅却没有丝毫损伤,又坚持不懈地冲过来。
咻——!
砰——!
咻——!
砰——!
大公鸡又给一巴掌拍飞了。
这动静太大了,民宿楼下的人都注意到了,纷纷跑过来查看。
“怎么了怎么了?房子怎么在颤抖啊,不会是要塌了吧?”
“什么东西在砸墙啊?!”
“好像是姜南溪房间传来的动静,难道是她不想活了在撞墙吗?”
“不是啊,是一只鸡在打篮球!”
观众:???
邬爷:???
谁是篮球?!
你踏马说清楚,谁是篮球!
“啊啊啊啊!”
邬爷气得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转头就朝着楼下的那些普通人冲了过去,“敢看我的笑话,你们都给我死!”
他弄不死那只鸡,还弄不死这些普通人么?!等到他把这些人都吸干了,功力大涨,再去对付那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