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是特工吗?
虽然叶晨步履稳健,但李羽莫却认为叶晨肯定不是特工!
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在人来人往陌生不熟悉的环境里,受点委屈,就为情而苦,一次喝两瓶白酒,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是训练有素的特工。
李羽莫为什么监视那个女人?
一个村姑打扮的女人,走着训练有素的步伐,这样的人,必须抓起来聊一聊今后的人生。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魔都火车站就要到了,村姑打扮的女人,心里有点慌了。
村姑打扮的女人,名叫许艳郦,是一名老牌军统特工,曾经多次执行危险任务。
这次许艳郦前来魔都,又是执行刺杀任务。
只要有时间,就严格训练自己的许艳郦,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观察她的走路姿势,就猜出她是一名特工。
列车车厢,联合查票的时候,许艳郦就发现自己的前后左右,全是带枪的特务。
特务坐火车,全都不买票,负责查票的便衣乘警列车员,见了不买票的特务,还要点头哈腰,鞠躬敬礼。
在硬座车厢里,随便一名特务,只要把枪一亮,想坐那个座位,就可以坐那个座位。
老百姓宁可站着,不要座位,也不敢招惹特务。列车员乘警更不敢得罪特务,惹了特务,人家随便找一个借口,就能打你个半身不遂。
咋办?
许艳郦试过下车逃跑,立刻就有特务暗中跟来。
没枪没刀,就算自己会两下擒拿,也不一定是男特务的对手。
认真想了一下,许艳郦立刻就放弃了逃跑打算。
为啥放弃逃跑的打算?
只要自己逃跑,立刻就会被当场抓住。到时候,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逃跑了。
现在只能假装啥都不知道,等待机会,自我拯救。
还有机会逃跑吗?
不知道。
魔都火车站肯定没人来接,到了魔都,在旅馆住下后,才能发暗号联系自己人。
“老娘决不做俘虏!”
许艳郦望了一眼,领口缝着的毒药,心里凄惨想着。
呜!----呜!----
轰隆。。轰隆。。
嗤!-----
魔都站到了。
叶晨坐在窗边,望着窗外,吹着凉爽的寒风,什么救人的办法,都没有想到。
为啥没有想到办法?
大特务正在监视自己,要想救人,只有先摆脱监视。
自顾不暇中。
特务的主力,都不在自己身上。
嗤!----
一声刺耳刹车,火车进站了。
呼---呼---
火车停了,叶晨却闭上眼睛,打起了呼噜。
四百公里的路程,走了十个小时,大家都很累了。
这个时候,小睡一觉,不过分吧。
“这个怂孩子,怎么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李羽莫心中一声惊呼。
本来想一箭双雕的想法,瞬间就泡汤了。
望着酣睡的叶晨,李羽莫只能跟着旅客一起下车。
孤身一人,对付叶晨,这样的事情,智者都不会选择。
不管是军统、中统、还是地下党,只要看见落单的特务,几乎都是出手就杀。
冒着生命危险,为了一个小孩,不值当。
“你爸爸的,有本事你别走。”
叶晨眯着眼睛,望着李羽莫的背影,就是一声遗憾唠叨。
李羽莫是真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在死神的身边,转了一圈,又回到了现实。
几分钟后,偌大的一节车厢内,就只剩下了装睡的叶晨。
这个时候,一个人,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到站了,该下车了。”
说话的男人,右脚往椅子上,用力一踩,撩开衣服,亮出盒子炮,堵住了叶晨的去路。
“兄弟,你是一个人吗?”
无心插柳柳成荫。
饶了李羽莫一命,那个敲诈自己的便衣,不知什么原因,又来找自己麻烦了。
“给我一盒烟。”便衣笑眯眯的说道。却在心里,得意自嗨:“今天,如果不把你榨干,老子就不姓王”
车厢里,已经没有人了,见叶晨没有及时下车,便衣急忙支开旁人,独自前来敲竹杠了。
“老子是你爹!”
叶晨一声低吼。
突然站起,一把抓住便衣的脖颈,就是用力一拧。
“咔嚓”一声,直接拧断了便衣的脖颈。
便衣一脸惊悚的望着叶晨,硬是没有说出,想说的话。
手一松,便衣立刻就躺倒在地,一命呜呼。
叶晨取下包包,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喝水杯子,饭盒筷子,一起收入包包。
探头望向窗外,此时的站台上,已经基本没有旅客。
昏暗灯光下,叶晨异能施展,远远望去。
“嗯,那不是小骚货吗?她怎么还没有出站?”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几个小时后,叶晨依然没有忘记那个身姿曼妙的绝美少女。
“警察!”
魔都警察局的警察,熟人太多了。
叶晨一声惊呼。
收起地上的尸体,收起包包。
撒腿就朝着卧铺车厢,快速跑去。
一定要去前方看一看,是那个警察,前来接小骚货回家。
咚咚咚。。
车厢内,一阵狂奔,很快就来到了餐车,叶晨走下火车,继续一路狂奔。
“这不是副局长董三元吗?”
望着身高一米八,虎背熊腰,身穿警服,脸上没有一点皱纹的男人,叶晨惊讶说道。
“老东西,你让我等了半个小时。”
噗噗噗。。
小骚货对着董三元,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幼楚,对不起!站台都是人,真的进不来。”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董三元笑眯眯的小声解释。
“我草拟粑粑的,一对狗男女。”
叶晨站在柱子后面,默默望着不要脸的两人,气愤骂道。
警察局副局长董三元,是叶晨在警察局任职时,唯一记住长相的副局长。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为啥还能记住董三元?
就是因为董三元年轻时,是真正的魔都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