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云的问话郭家华的身子不禁一颤:“郭梦瑶是郭梦灵的姐姐,其实,她也就大梦灵十分钟,她俩是双胞胎!他的弟弟郭梦醒和我现在病在床上这个儿子郭梦圆也是双胞胎兄弟!张贤婿,梦瑶和她妈和她的弟弟还好吧?”
张云便说她们母子都很好,并且郭梦瑶还刚刚得了一笔赔偿金。
“赔偿金?得到谁的赔偿金?这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张云便把前段时间自己如何被报复,被骗到“富豪酒店”喝酒,江小飞和江小勇勾结,如何逼迫刚刚大学毕业不久的郭梦瑶灌自己的酒,自己又是如何地装醉,最后反救了郭梦瑶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向郭家华说了。
郭家华听了也是连声感叹自己的女儿又遇到了好人。
然而,郭梦灵听了后心里却是有一点难过地问:“张云哥哥,这么说你喜欢我的姐姐了?或者说是我的姐姐喜欢你了?”
“梦灵,你的姐姐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会轻易地喜欢一个女孩的,就包括…”
张云刚刚说到这里,郭家华赶紧打断了他的话道:“张贤侄,我那儿子郭梦醒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他怕张云把他并不是郭梦灵的男朋友,而只是为了帮她才说是她的男朋友的话给说出来。
要是真的是那样的话,凭郭梦灵的性格,她会变得多么地伤心?她受到的打击会有多大?
张云马上接口道:“他现在已经松多了,因为给他医治的是全国着名的专家蒋神医。”当然,他并没有说蒋神医是自己的徒弟。
“蒋神医?就是那个原来叫西南王,后头又叫华南王的蒋神医?”郭家华一脸神情愕然地问道。
“正是。郭叔叔,我想问一下,既然梦瑶和阿姨,还有梦瑶的弟弟都是你亲生的,你们咋又分成了两家人呢?”张云回答了郭家华的问话,继而转口问道。
“…唉,这都是由于误会造成的!前几年,我的厂子不是经营不善吗?那段时间,到厂里来催债的人太多了!然而,这催债人中有一个很漂亮的少妇,她叫何美云。她开始来催债也并不像其他人那么激烈。有的时候她人来了却并不逼我还债。反而,她还倒帮我开一些欠款,有些时候竟然给我买好吃的。
“而她给我买好吃的好几次被被我的儿子撞见了,当然,有一次还被梦瑶的妈也撞见了!还没有等那个何美云走人,我老婆便和我大吵大闹,说哪有要要债的女人不要债,反而倒贴钱给欠债人买吃的还帮着还钱的?我对于她的质问的确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来回答她,只是重三遍四地告诉她我和她并没有那样的事情。但老婆怎么会相信?她便日夜都和我闹,说我把钱拿去搅婆娘了!而且,那个娼妇竟然直接跑到家里来了!
“其实,到现在我才明白,那个叫何美云的少妇之所以没有逼我的债,可能是一方面觉得我欠起债也恼火,另一方面可能对我有好感!但梦瑶的母亲怎么会相信这样的事情?她总是一口咬定那个姓何的女人就是看起了我的钱,我把钱拿去搅婆娘了!她说这日子她过不下去了!最后她说,反正都有四个娃娃,干脆她和我各养两个,从此后分开过日子!我开始以为她就是这样胡绞蛮缠闹几天也就算了。哪知道,我有一天出去要账回来便不见了梦瑶和,梦醒和他们的妈。
然后我才在饭桌上压着的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郭家华,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已经是铁了心不要我们娘儿仨了。我只有带上梦瑶,梦醒走了。你放在抽屉里的一千块钱我拿走了。毕竟,梦瑶和梦醒也是你的孩子。再说了,梦瑶刚刚才高中毕业,马上要考大学了。我怕我在短时间里找不到工作。
我们走了,也不再打搅你和那个姓何的婆娘快活玩耍了!求你好好地带着梦灵和梦圆!千万别饿着他们,万一有点头痛脑热的一定要带娃娃们去看,不要光顾着和那姓何的骚货去风骚了!如果以后两个娃娃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定不饶你!你也不要来找我们母子三人了,你是找不到的!”说到这里,郭家华的眼里闪烁起了泪光。
而刚刚醒过来的儿子和正处在幸福和快乐中的郭梦灵眼睛里也闪着泪光。
郭家华接着又说道:“其实,我后来都跑去了望夫乡的石头村去找了他的三娘母。只见茅草房的大门紧锁,锁上都生起铁锈了!后来我又打了电话到了所有梦瑶妈认识的亲戚,但是,他们都回答说没有见过他们母子三人。后来,厂里发生了许多事情,我每天都去应付这些麻烦事了,也扰没有再出去找他们娘儿仨了。本来,我打算把这批钢材交付给你们后,接到了钱我便出去寻找他们,可是没想到,不但货不敢交,工厂还要以莫须有的罪名被罚款一百万,遇到小儿又病重,梦灵又被逼婚,我是整天都被整得焦头烂额呀!所以,寻找他们娘儿仨的事情便又只有耽搁下来了!没想到今天遇到好心的张兄弟,我这才知道了我妻子和两个孩子的下落!谢谢你,张兄弟,又是你救了我的爱人和两个孩子,谢谢你救了我们全家!”
女儿本又要嗔骂爸爸喊错人了,但听到了爸爸的叙述,这才知道了爸爸和那个何美云并没有那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心里也为当时不理解爸爸甚至是憎恨爸爸而后悔去了,所以才没有责怪爸爸把张云称呼为兄弟了。
就在这时,一直躺在床上的小儿子郭梦圆说话了:“爸爸,你是不是赶紧去把妈,姐姐,哥哥接回来哟,我想他们了!”
爸爸苦涩地一笑道:“梦圆,我的乖儿子,你都看到家里现在的情形了:还有罚款还差了一大截,你的病遇到了你张云哥这个手高,这才刚刚把你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还有那个可恶而让人说起就切齿痛恨的蓝翔兵还要逼婚,工棚里堆放着那么多的钢管变不成钱,我们还差着人家的原料费和一些工人们的工资。幺儿呐,现在要把你的妈你的大姐和哥哥接回来恐怕他们会更难过,会更痛苦哟!”说到这里,郭家华又唉声叹气起来。
听到这里,张云却轻声地笑了起来:“郭叔叔,你刚刚说的不就是四个问题吗?我觉得这些都是小问题,我就在今天之内都给你解决了!你说吧,你想最先解决哪个问题?”
张云说的话轻松而随意,自然,就像是开玩笑。
郭家华一脸震惊而不信地望着张云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心里道:“我说张小兄弟,我都在这里活不下去了,你干嘛还拿我来开心呢?”
但是,毕竟,这位叫张云的小兄弟可是刚刚把自己的儿子的生命抢救过来了。再说,为了救自己的女儿,还甘愿冒充她的男朋友,就凭这两点。他和自己开一下玩笑也应该啊!也无伤大雅哟。
想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道:“当然是那一百万的无缘无故的罚款呀,这笔钱可要把人都给压死了!”
张云淡淡地一笑道:“我也觉得是这个必须首先解决的!”
然后,他便拿出了手机开始寻找电话号码来。
看到张云这个举动,郭家华又开始苦涩地笑了起来。
他连连摇头,心里却道:“张云小兄弟呀,你就想这样来安慰我吗?你不知道你这样根本就安慰不了我吗?一会儿,你做的这个假动作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是会多么地令人更加失望、伤心啊!”
但是,他却又不好意思去阻止张云开这样的大玩笑。
很快,这样当着他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叶书记,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和你谈一点非常重要的事情!”
对方先是一愣,继而没好气地道:“我旁边没有人,你不必要把我喊得如此的正式,你说,这都是几天了,你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了?”
这样不好意思地一笑道:“这不是修桥的事情吗?修桥又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这两天一直都在解决···”
“修桥再大的事情有你的生命重要吗?如果你连命都没有了,怎么管建桥?你到了家为什么不打电话来向我报一声平安!你···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你根本就没有想到还有一个随时随地关心着你安全的小女人!”叶永雅说到这这里竟然流出了眼泪。
这样这一下才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错了,自己在省城离开时不是向她保证过的到了家就打电话给她报一个“平安”吗?
而自己在“断头桥”遇到那惊险的一幕,加上后面还没有到“清源市”便接到了大刚的电话,说建桥的原料全部断供了,这让张云着急上火,所以便把“报平安”这件事情给忘了。
“谁说的?我可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呢。好啦,我错了,向你道歉!”张云听到叶永雅都急哭了,都心疼得带着哭腔了,便赶紧道歉。
而旁边听他打电话的郭家华和郭梦灵却是很郁闷了。
这张云小兄弟怎么了?是向某一个村上的叶书记打电话吗?小兄弟,你要安慰我,和我开玩笑,至少也要给镇上的某一个叶书记打电话才行啊?怎么给村上的什么叶书记打电话呢?要解决我的事情要是能给县委叶书记打电话就好了!
可是,这位张兄弟怎么给村上哪一位叶书记打电话呢?这样怎么可能解决如此重大的事情呢?
张兄弟,你和我开玩笑也开得太劣拙了?这样能安慰我吗?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好心了!
而郭梦灵听到这样的话的想法就跟爸爸完全不一样了。
这张云哥哥是怎么一回事?他电话过问这位叶书记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如果说是女的吧?她怎么能够解决我们的工厂被罚款的这么重大的事情?
而且,她一个村干部能够管得了县里的事情?
如果说是男的吧,怎么听这个语气、还有就是张云哥哥说话的语气竟然又会带着一丝的温柔和体贴?
听张云哥哥的话感觉得对方就应该是一个姑娘呢?
这张云哥哥不是我爸爸给我新找的夫婿吗?他怎么当着自己的面去和别的姑娘打电话“调情”呢?
唉,先不管它,在听听吧,万一,对方又是一个男的呢?
想到这里,郭梦灵便尖着耳朵听起来。
郭梦灵有一点和爸爸想的一样:那就是张云一定是在和村上的某一位姓叶的书记打电话。
电话那头。叶永雅听到了张云给自己道歉认错,气早就消了一大半。
这才笑笑道:“好啦,现在你说一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向我说吧,我听着呢。”
于是,张云便把“光华水泥厂”和“大众钢管厂”因为向“清水镇”供货而受到“清源县”的“环境整治”部门严厉的整治,无缘无故地罚巨额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到了最后,张云气愤地道:“永雅,目前,‘大众钢管厂’我知道的罚款就达到了一百万的巨款,弄得人家郭老板的孩子重病都没有钱送医院!孩子也差一点死了。另外,这个厂我来之前就认真地查看了,它距离县城的西边距离至少有五公里!而且,厂里去年为了防止噪音的污染,就采取了隔音墙,就是离厂子一两百米远的地方都听不见厂里的声音,而且,他们还修建的污水处理池,所有的污水都经过了净化,然后,直接灌入了地下!而且,在这次的‘大众钢管厂’的‘整治’中,那个江小飞竟然也掺和到了其中,使得我们修建大桥的所有原料便断供了!”
叶永雅听后气得声音都变了:“在我领导的县内居然还有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情!我看他们这是要想翻天了!张云,你告诉两个老板,这个事情我今天之内就解决!如果有谁要敢在‘清水镇’修建大桥的问题上要和县委、县镇府的精神对着干的话,老子要撤他的职,拿走他的饭碗!好了,你就等着吧,我这就和马县长打电话!我就不信了,这帮人怕是敢翻天了!”
听了张云的报告后,叶永雅气得咬牙切齿地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