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渊仪大人要不要尝一尝新鲜疯少女,这次我可是准备了不少的小甜点,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赏脸一回。”
童磨把自己的膝盖跪了下来,看着那宛若神明的上渊仪,期待着上渊仪的回应。
在童磨看来,上渊仪那完美的就像是无惨一样,无惨就是童磨的神明。
“不要。”
对于童磨的要求,上渊仪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拒绝,听到上渊仪拒绝的童磨不可置信,他不相信上渊仪会拒绝自己,上渊仪可从来没有主动拒绝过他人要求。
哪怕无惨大人天天抱着对方都没有反抗,怎么可能会拒绝自己,哈哈哈,一定是大人不好意思,看来我要主动一点。
猗窝座突然听到童磨像发疯了一般狂笑不止,正好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看发生了什么。
已经成为一摊肉泥的玉壶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他现在连恢复身体的能量都没有,只能躺在地上。
“上渊仪大人真的不在考虑一下吗?这可是很有营养的东西了。”
童磨在安抚了自己之后,又在一次鼓起勇气邀请上渊仪。
“不要。”上渊仪再一次拒绝了童磨,丝毫不顾及童磨的心情说:“人这种东西的杂质太多了,我是拒绝他当我的食物,如果进食两脚羊只会只会影响我身体的健康程度,能量这种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我更在乎的是食物的口感。”
对于上渊仪来说肉体身体是用来传递能量的中转站,是一台精密的仪器,不能有半点东西影响身肉体的最大功率。
当然这是本体,分身不用在意那么多。
听到上渊仪的在意拒绝,童磨思考了片刻,意识到按照人类的行为现在应该悲伤了。
于是童磨在愣了一会神之后,神色悲伤的倒在地上,那莫样要多惨有多惨,可以说演的真好。
在场的没有一个鬼理会童磨的表演,除了猗窝座。
猗窝座也不管童磨是演的还是装的,走到童磨身边跪下,抓住童磨的肩膀,安慰童磨:“别担心,说定下次上渊仪大人会同意了…哈哈”
猗窝座的嘴角已经比AK还难压下去了,童磨的惨事就是猗窝座的喜悦。
被猗窝座安慰的童磨用自己那双美丽的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猗窝座这个好兄弟。
这一刻还没有持续多久,上渊仪又再一次补刀。
“下一次,我也不会。”
童磨听到这个无情拒绝的声音,象征性的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不得不说童磨还是有点演技在身的。
如果不是身份不允许,猗窝座至少得给上渊仪立个大拇指,外加拜个把子。
这一切可以说是把身体好不容易恢复的玉壶看嘴巴上的眼珠子掉在地上。
发生了什么事,我是谁,我在哪。
童磨怎么倒在地上,猗窝座怎么还主动勾搭上童磨了。
这两个是打起来了吗?
如果打起来了,上渊仪大人为何只是看着。
算了还是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壶吧,至少不用被打了,刚才猗窝座再多打一会,玉壶是真的要成为第一个被活活用拳打死的鬼了。
在这场闹剧还在进行的时候,一阵琴弦拨弄的声音传来,两股强大的威压降临。
无惨和黑死牟也到了。
猗窝座充满战意的看着黑死牟,不过在看到无惨的时候跪在地上,其他人也在无惨降临的时候跪下了自己的双腿。
只有上渊仪和黑死牟拥有站立的资格。
带着斗笠遮掩自己面容的上渊仪弯腰向无惨行了个礼表达自己的尊重。
可就在动的时候,无惨一下瞬移到上渊仪的身前制止上渊仪的动作。
拿下上渊仪遮面斗笠,把玩着斗笠说:“你如此完美的容貌为何每日用斗笠遮掩着。”
无惨抚摸着上渊仪疯脸颊,可上渊仪还是没有反抗。
看着无动于衷的上渊仪,无惨眼神中闪过了一丝遗憾。
他还是更喜欢刚开始见面时会反抗自己动作的那个上渊仪。
可惜,因为不断制造分身,上渊仪好像玩脱了,把自己搞得跟半天狗那个家伙一样。
最明显的就是时间感消失了,明明在一个房间里呆了数百年,却好像只过去了一天。
其他问题就不提了,半天狗也只是性格出现了问题,上渊仪倒是越来越像童磨了。
上渊仪的例子让无惨原本也想着制作分身想法消失。
无惨可不希望自己不再是自己,让一个拥有自己记忆的家伙,继承自己的一切。
把斗笠重新放回上渊仪的头上,上渊仪像个人偶一样被无惨随意摆弄。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鬼敢发出动静,无惨可不是一个好老板。
黑死牟可是很看中上下级关系大人,哪怕上渊仪被无惨摸。
(嫉妒无惨的黑死牟:为什么不是我,要不要干掉无惨自己当老板。
突然感受到什么的无惨:为什么身上有一股冷汗,我可是究级生物,怎么可能流汗。)
童磨看到无惨和上渊仪暖昧的一幕,在手中拼出一个爱心说:
“啊嘞嘞,上渊仪大人果然和无惨大人是一对的。”
这么冒犯的话,换做其他话,无惨会教童磨做人,但是童磨难得说出好听的话,无惨也懒得计较了。
而且看童磨还有一点点顺眼了,等会的评判业绩的时候,就不逮着童磨骂了。
看着无惨突然释放威压,令在场的鬼开始害怕,堕姬,童磨,黑死牟除外。
无惨诉说自己的愉悦:“这次因为上弦终于满员而召开的会议,我非常高兴,我创立的十二鬼月迎来它最强的时期。”
可听到无惨夸奖的鬼没有一个感到高兴,他们比自己的老板还要了解他,喜怒都写在脸上了。
除了一些只会习武打架的愣头青,或多或少都都知道无惨要评判业绩了。
“我需要的东西你们一个都没有办到,剿灭鬼杀队剿灭了几百年,寻找青色彼岸花寻找不到一点一点线索,你们到底有什么有。”
无惨没有令人失望,正常发挥的职责他们,每次一开会,连黑死牟都会被无惨骂。
上渊仪没有被骂,不只是无惨的喜爱,更重要得是上渊仪骂不还口,每次随便无惨骂,好像对指着很习以为常了。
无惨要的是感觉,他从来都没指望这些家伙能找到青色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