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世杰很满足如今的地位,作为秦望的左膀右臂之一,他和怀仁平起平坐,尤其是如今他又突破到了炼气二重,在观内弟子中的地位水涨船高。
那些以前看不起他的弟子,此刻见到他谁不乖乖的喊一声包师兄?其余的那些炼气二重弟子哪个能得到这种待遇?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秦望给他带来的,如果没有秦望,他此刻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炼气二重弟子,那些以前看不起他的依旧看不起他。
所以对于秦望,他是打心里尊敬,其地位已经堪比生身父母,谁敢说秦望坏话,他就和谁急,哪怕是唐悦也不例外。
如果不是因为刚刚喝了太多酒,忍不住想要嘘嘘,他都不想出来,想陪秦望喝到半夜,直至散场。
本来作为修士,他是可以不用大小便的,但现在他修为太过低下,远达不到那种大修士的地步,在进食之后,还是需要排泄的,除非他不喝酒。
但不喝酒不行啊,没看到大家玩的有多嗨,他不喝不就显得格格不入么?
在这江湖上混啊,做人很重要!
“嗨,包世杰!”结果就在包世杰对着树木嘘嘘之际,突然一声大喝在他身后响起。
“草,谁!”包世杰一个哆嗦,尿了一身,猛然回过头。
然而当看清身后来人时,包世杰瞪大了双眼,流露出吃惊之色。
林学?
他没看错吧?一个消失了十个月的人,此刻竟然出现在他身后?
很快,包世杰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激动的拉起裤子快步跑到林学身后,挡住林学的去路,指着林学嚣张大笑起来。
“哈哈哈,林学,你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来这里,你可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
笑声之大,响彻整个山头。
林学笑眯眯的看着包世杰。“我当然知道,怎么,你这么激动,是有话想对我说?”
“哈哈哈,激动?我的确有话对你说,你可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包世杰猖狂大笑,他能不激动吗?为了在秦望面前长脸,他已经想林学想了十个月了,都快想出相思病了。
此刻看到林学出现在他身后,他都快激动到心脏停止跳动了,他已经看到,林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肉了,被他拿捏的下场了。
“本以为你会当一辈子缩头乌龟,呆在洞府里不出来,没想到你竟然出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日你自己送上门了,哈哈哈!”
包世杰越笑越激动,甚至笑到最后都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
林学玩味的看着包世杰,十个月的时间,包世杰文化水平提高不少,就是人傻了点,如果这一点也改变改变,那就进步更大了。
“哦?你想对我说什么?我来可不是找你的!”
“想说什么?”包世杰深吸几口气,平复自己的气息,面色变得凶狠起来,恶狠狠的盯着林学。“当然是想将你暴打一顿,以报当日之仇!”
林学面色古怪。“你确定?你一个炼气一重也敢打我?”
“炼气一重?哈哈哈!”包世杰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再次仰天大笑起来,甚至一边笑还一边颤抖,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林学倍感无聊,十个月不见,包世杰是傻了吗?怎么一直笑笑笑。“你又笑什么?是得了失心疯?还是得了羊癫疯?”
“你说什么!”包世杰大怒,跳了起来,怒视林学。
林学耸了耸肩。“说什么你没听到吗?还要我说第二遍?”
“啊,林学,你找打!”包世杰尖叫,忍不住了,双手掐诀,就要施展火弹轰击林学。
咦,火弹术!
林学有些意外,连忙伸手制止。“停!”
包世杰一顿,掐诀的手停了来,怒视林学。“怎么,你怕了?”
林学不屑。“你觉得我会怕吗?你可想好了,和我动手,可是要被暴打一顿的。”
“笑话,你这是将我比作怀仁师兄吗?抱歉,为了暴打你一顿,这段时间我苦练术法与身法,你那赖皮招数已经对我无用!”包世杰大喝,不再犹豫,继续双手掐诀。
林学连忙伸手制止。“停!”
“你又要说什么?”包世杰恼怒的停手,瞪着林学。
林学摊了摊手。“原来你这么有自信啊,但我不信你啊,你肯定是准备让我暴打一顿,在被揍的鼻青脸肿后去找观主惩罚我,我不会上当的!”
“什么,你说什么!”包世杰双目一瞪,呼吸变得急促。
“没说什么啊,我说的是事实!”林学仰望天空。
生气?对了,我还就是要你生气。
包世杰身躯微微颤抖,这不是高兴的,而是气的。
林学实在太嚣张了,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竟然还以为能轻易暴打他。
不知道他这段时间苦练了多久的身法么?真以为他还是以前的包世杰?
自从上次被打之后,他仔细分析了林学的手段,准备学习学习林学。
结果一通分析下来,他发现实际林学也没有多强,就是贴身乱踹,完全无赖打法,唯一能分析的点就是林学的身法要比他和怀仁好,还能同时施展两个火球。
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特点。
发现这点,他心中就涌起了一个想法,是不是只要他的身法能赶上林学,那林学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至于两个火球,他也不怕,林学也只敢拿火球吓吓他们,不敢真的伤人。
毕竟是打架斗殴而已,如果真用火球伤人,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当初林学在施展火弹术时,不也没有真的敢伤怀仁。
所以在摸清林学的套路后,他也学习身法,经过十个月的苦修,他自认为他现在的身法不比林学差,哪怕是火弹术不能同时施展两个,但靠着身法优势,他有信心可以打败林学。
“你不停找借口,是不是怂了?”
“就凭你?也配让我认怂?”林学不屑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