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雷应微笑着后退出房间,技师帮我脱下鞋子,我坐在舒适的躺椅上,技师拿出洗脚盆,倒上了热腾腾的泡脚水。
技师伸手试下水温,然后握住我的脚缓缓的放进洗脚盆内,泡脚水温暖而舒适,仿佛有一股暖流从脚底涌上心头。
技师柔声说道:“老板,这水温可以吗?”
“可以,恰到好处。”
我感觉着自己的疲惫在一点点的消散。她熟练的抚摸我的脚面,脚面上痒痒的,让我无比惬意。
“美女是哪里人?来这里多久了?”
我为了避免尴尬,漫无目的的跟她聊天,我也知道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未必是真话,但无目的沟通也是一种有效的放松手段。
只听她柔声说道:“我老家是YN的,来这个门店一年多了,带你进来的老板,是我们这的常客。”
我微笑着说道:“他是我朋友,平时应酬比较多。”
“老板,您不用替他解释,我们这里就是让客人放松的,巴不得他天天来,我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
我点点头,她说的有道理,可我隐约间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抚摸完脚面,她用手按我脚板上的穴道,我顿时觉得一阵酥麻袭击全身各处,这种酸爽的感觉,让我无比惬意。
二十分钟后,脚泡好后,技师柔声说道:“先生躺下吧,我帮您按摩一下。”
我赶紧说道:“不用,我说过了,我只泡脚。”
技师面露难色,“先生不要难为我了,你朋友付了款了,费用内包含着按摩呢,如果你不按摩,我没法交代。”
“那你不告诉他,就当我按摩了好了。”
“这样吧,我轻轻的给您按下,如果您有任何不适,我立即停止动作。您看这样可以吗?”
我考量片刻,“那好吧,你随便按几下就行。”
我趴在床上,她从我的颈椎开始按摩,瞬间感觉一股暖流从颈椎散开,我的身体不自觉的放弃抵抗,任由她的双手揉捏。从颈椎到肩膀,然后从肩膀又慢慢向腰部滑去。
我陶醉在温柔乡中,身上的疲惫完全消散,真是全身舒畅,心旷神怡。这时,她的双手从我腰部慢慢朝下抚摸,一阵舒爽,一阵轻狂,不自觉间就到了我的禁忌之地,我内心深处的野性被焕发,瞬间清醒了过来。
“不......不要,不要按了。”
我脸红的厉害,没想到她的按摩带引诱性,竟然让我有了生理反应。我赶紧坐了起来。拿开她那双柔弱无骨的双手。
“不好意思,到此为止吧,我该走了。”
技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随即她恢复了平常。她柔声说道:“先生,是不是我按摩的不好?”
“你按摩的很好,不过,我从小怕痒。”
“可是,你朋友给你办的是全套服务。”
我愣了下,心里暗自后悔跟他出来。我沉吟道:“没事的,你钱照收,我不跟他说,你也不要说就行了。”
我匆匆拿起外套,找我的鞋子。她看我决意如此,只得把我的鞋袜拿了过来,想帮我穿上鞋袜。我却不敢让她帮穿了,此刻心中千百只蚂蚁在爬一般,我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我快速穿好鞋袜,转身出门去了卫生间,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猛吸一口,想冷静下来。
一根烟没吸完,我隐隐约约的听见哭泣声,赶紧走出卫生间,顺着哭泣声寻去。
走到一房间门口,听见一女子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声,还有解雷应的声音。
“妹妹,真的对不住,我真没想到......”
我确定是解雷应的声音,轻声敲了敲门,“是解哥吗?”
门被轻轻拉开一条缝,“是冬明?”
“嗯嗯,是我,解哥。”
解经理把门猛地打开,一下子把我拉进房间内,然后迅速的关上门,他趴在我耳边,小声的把经过给我讲了一遍。
我惊讶道:“不会吧,哥?”
他沉重地点了点头,我看他脸上都流冷汗了。
我转过身看还在哭泣的姑娘,柔声说道:“妹子,这事是我这朋友不好,他没把控住。这样吧,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我要去告他,这是我的第一次,我还没谈过男朋友呢。”
我兜里装着一千块钱,这是公司对我工作认可,每个月补贴给我的生活费。我还没来的及花,全部掏出来塞给她,她不接,哭着,喊着说:“我不要,我不要。”
我沉吟道:“妹子,你冷静下,这事闹大了对你也不好,要不让你家里人过来商量下。”
她稍微平静了一点,经过交谈才知道,她这边只有个堂哥在Yw一家工厂上班。我让他堂哥打滴过来,他堂哥还不知道她在做技师呢。
他进了门,知道她在干这个行业,伸手就要打她,被我拦了下来。
我平静的对她哥哥说:“这位兄弟,叫你过来是商量事情的,咱话好好说可以吗?”
他冷声喊道:“有什么好说的,要想摆平这事,你让他拿十万出来。”
我平静的说道:“兄弟,咱不要意气用事,如果真拿出十万,估计你们也不敢接,那不成敲诈了吗?是违法的。”
“他对我堂妹做那事,就不违法了吗?”
“兄弟,你冷静点。你也知道做这行界限很难分,双方都有错的。”
解经理赶紧说道:“是啊,兄弟,她当时自愿的,只是后来反悔了,所以不算违法,不信你问下你妹妹。”
他扭头看了眼女孩子,她沉默着,不说一句话,算是默认了。
她哥哥看到这情况,气的又要打她。我和解经理赶紧上前拉住他。他一把甩开解经理的胳膊,“你给我滚开。”
“兄弟,坐下来好好说。先冷静一下,咱找个最合适的处理方式。”
在我的劝解下,他再次坐了下来,我掏出一支烟递了过去,他顺手接住了。我看他接住了烟,心中暗喜,知道他接受我来调解了,接下来就容易多了。
我微笑着说:“不知兄弟您在哪里上班啊?”
他平缓下呼吸,简洁的说道:“我在一家注塑厂,做注塑工呢。”
“注塑厂,又脏又累的,有什么好做的,如果兄弟愿意,可以来我们公司,我给你安排个好点的工作。”
“那感情好啊。”
他无意识的说出这话,随即反应了过来,“我们还是谈谈我堂妹的事情怎么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