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你说我选那个呢?”
“我觉得你谁也别选,这两家咱谁也得罪不起。”
“我说的是这两首诗。”柳青青扬了扬手里的信笺和宣纸。
“当然选那个东边日出西边雨了,人长得不错,除了黑点,不过倒是对你一往情深。”柳红儿咯咯一笑,“你俩成就一段佳话,说不定姐姐将来也能名留青史。”
“淘气。”柳青青伸出纤纤玉指,在她的额头点了一下,叹道:“女人想名留青史,何其难也。不过这首诗,有传世的可能。”
柳青青望着手里的诗句,突然说道:“红儿,我想让这个少年上来,你想想办法。”
“办法倒是有,只是我观那个少年,年岁尚小,说不定还是个雏呢?姐姐这是要老牛吃嫩草啊!”柳红儿揶揄道。
“红儿,你说谁老了,找打是不是。”不管是在那个世界,女人对于自己的年龄,总是很在乎的。
“不老不老,真算起来,年纪倒是相仿,正合适。”柳红儿急忙改口。
“快去安排吧!”柳青青摆了摆手,又加了一句,“就说我邀他一起探讨诗词。”
文学探讨自然不能浅尝辄止,需要深入了解,必能达到深入浅出的效果。
……
……
画舫慢慢的靠在了岸边,二楼已经有一部分人离开了,有的去了一楼,有的直接离开了画舫。而另一部分人,正翘首以盼。
“公子,会不会是青青姑娘没看上啊!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出来。”
黄文神情凝重,“不应该啊!这诗是极好的。不选这首诗,那更不能选魏弘毅那首。”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忽然变好了,笑着说道:“不选也没关系,我知道一楼有几个姑娘,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一会我们去探讨一下。”
“甚好,甚好。”那两人笑着应承。
“李兄,以为如何?”黄文转头望向李云洲,挑了挑眉毛。
“恭敬不如从命。”李云洲想了想,还要打听消息,便应下了。
众人正在讨论着谁的箫技好,谁的歌声美的时候。
一个丫鬟下来公布了结果,没一人上榜,今日的茶会到此结束。
魏弘毅骂骂咧咧的带着人走了,今天本就下了大本钱,可却没有抱得美人归,有些丧气。
黄文几人哈哈一笑,并不在意结果,跟着老鸨,说说笑笑的往一楼走去。
四人进了一个名叫秋月的包间。矮几上已经摆好了酒菜,四人围坐好后,老鸨笑着说道:“黄公子,您的诗小姐还是觉得不错的,这不特意交代,你们这桌今晚的一切花费均免单。”
“青青姑娘的情,我们自然得领。”黄文淡淡的回了句。
老鸨也姓柳,单名一个茹字。三十几岁的年纪,风韵犹存,此时正站在一边陪着笑,“那是那是,黄公子人中之龙,自然是不缺这几个小钱的。”
门又一次推开了,四个少女鱼贯而入。老鸨一一将他们塞到几人怀里,便笑着带上门出去了。
那三人处立马传出了姑娘们娇笑声,显然都是个中老手。
李云洲身体绷得紧紧的,一只手扶在姑娘的腰间,仿佛已经焊死,一动不动。这个姑娘也像是个新手,看着比李云洲还紧张,一双纤纤素手哆哆嗦嗦的捧起一杯酒递了过来。
伸出左手接过酒杯,便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入喉,一路暖到腹部,李云洲的身体才渐渐放松起来。
怀里的少女并不惊艳,可一双眼睛却熠熠生彩,可谓是一双眼睛拯救了一张脸。要命是,随着身体放松,感官触觉又恢复正常,丰润,柔软的感觉充斥,每一个地方触感都让他有些失神。
感觉到身下这个少年的身体越来越硬,少女不自然的扭了扭身体,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才停下。
感觉少年心跳加速,她便又倒了一杯酒送到少年的唇边浅浅饮着。
画舫缓缓的离开了岸边,该离开的已经离开了,留在船上的自然是准备过夜的。
看到怀里的姑娘不再乱动,李云洲不禁松了口气,三十几年的老处男,猛然间受到这种刺激,没走火已经不错了。
“姑娘叫什么名字?”松了一口气的黑炭少年决定转移注意力,真擦枪走火那就丢人了。
“兰兰。”少女的声音清脆,很好听。
“蕙质兰心的兰吗?”
“滋兰九畹,树蕙百亩。”少女甜甜一笑,“这里面的兰。”
李云洲也笑了,没想这个小姑娘,也读诗经的。
少女看着李云洲棱角分明的脸,那个阳光的笑容,不禁有些失神,脸蛋也渐渐红了起来,身体又不由自主的又扭动了几下。
这是李云洲头一次来这种地方,他不清楚这里的姑娘是怎么招待客人的,也不知道客人应该做些什么,只是他那只手,还牢牢地焊在人姑娘的腰间。
夜已深,酒更深。
四人仿佛已是多年的老友一样,男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就是那么奇怪,或者说是莫名其妙。
四人望着窗外的小船,在那轻轻的摇晃,会心一笑,各自携美回了房间。
……
……
晕晕乎乎的李云洲,跟着兰兰走了很长一段路,才进到一个房间。
中间放着一个木桶,阵阵热气蒸腾,显然已经放好了热水。
兰兰姑娘将李云洲扶到木桶前,然后便一件一件的脱下了他的衣服。宽阔的肩膀,匀称的身躯,肌肉线条流畅饱满,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无不散发着阳刚男人的魅力。
李云洲被热水一激,变得清醒起来,不由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贪杯误事啊!
一双手在胸前后背,不停的揉搓着,舒服的他又不想睁开眼睛。
“吱扭”一声,门被打开了,像是又进来了一个人。
李云洲感觉身上又多了一只手,这只手有力一些,也更舒服一些。他干脆继续装醉,好好享受一回。
“兰兰姑娘,感觉如何啊!”听声音有点像红儿,李云洲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人家是柳青青的侍女,怎么会来这里给自己搓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