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那只小金虎,将来……也有望活到那个年纪吗?\&李铁牛急促地问。
老林呵呵笑道:\&哈哈,那小子以后前途无量呐,七十大限之前,挣脱宗师至尊的枷锁,跃入更高的境界那是小事一桩。过了宗师至尊,活得可比咱们想象的长太多了。\&
宗师至尊以上的境界?
李铁牛的想象又被颠覆了一次。
小金虎要是能成宗师至尊,他已经欣喜若狂,可如今老林却言之凿凿,小金虎那胖小子……竟然能在七十岁之前攀上更高的山巅。
此刻,李铁牛觉得这个世界美好得不可思议。
见到乐疯了的李铁牛,轩辕无敌思索一阵,决心泼盆冷水:\&别觉得七十年级前晋升宗师至尊就了不起,我还未到三十,就已经超越了宗师至尊。\&
咦?
闻此,李铁牛脸上的狂喜瞬间冻结。
我儿得等到七十,你倒是在不到三十的年纪就登上了宗师至尊之境?
兄弟你这修行速度,到底是人还是神仙哪?
李铁牛面色凝固,轩辕无敌接下来的话几乎让他有死去的念头。
\&村长大人在少年时代,早已经是宗师至尊之上的水平了,且那时修行的条件远逊于今天。\&
轩辕无敌再开口,李铁牛已心如死灰。
听到老林说的那一刹那,他还高兴得无法自持,但现在和轩辕无敌以及老林一比,他突然觉得自己儿子七十岁才能突破似乎显得寒酸了些。
李铁牛的兴奋彻底消逝了。
\&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的丹药呢,只能依赖大地灵力修行,修真者使用灵草的技术也远逊今朝,不能靠太多的外部助力,不像现在!\&
\&如今,无论是灵草还是丹药,我们都了如指掌。\&
\&而且我们修练之地布满阵法,灵气浓郁程度,胜于古代。\&
\&这样的环境和条件,我才接近三十岁达到宗师至尊之上,村长大人那时候苦练,不足二十岁就已经成就卓着,所以你还认为小胖子很厉害吗?\&
轩辕无敌的打击还在继续。
李铁牛眼泛泪花:\&轩辕首领请放心,以后我会严管小胖,绝不让他沾沾自喜,我自己也不会得意忘形的。\&
\&这才像话嘛!\&
轩辕无敌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浮出一丝笑容。
他说的那些,并非无端的炫耀,只为挫败李铁牛的自负,免得耽误小胖的修行之路。
虽然小胖的资质比起当世那些天才还相差一截,但有棵大树傍着,何愁不能避风雨。
有老林旗下的实力庇护,各种资源滚滚而来,只要资源到位,哪怕资质不是最顶尖,未来的成就也不逊那些天才,甚或更甚一筹。
\&小胖资质尚可,悉心调教,未来就算不及轩辕兄,要达到宗师至尊之上也是毫无问题。\&
\&说绰绰有余,一点也不夸张。\&
面对沮丧的李铁牛,林秋如是安慰道。
轩辕刺激李铁牛,是为了防止他因小胖资质沾沾自喜,妨碍了小胖的成长。
林秋的安抚,则是在树立他的信心,让他明白小胖潜力深厚,应对其有信心。
李铁牛用力点头道:\&请放心,村长,往后我会辅佐轩辕大哥一道教导金虎,绝不拖后腿。\&
\&如此甚好。\&
林秋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继续商谈阴影的发展计划,并顺带提了铜雀楼拓展的构思。
阴影如今是林秋的眼耳。
林秋计划将铜雀楼打造起来,同样是主打情报收集。
这样一来!
他便有两个耳目,日后行动更便利。
当然,他也清楚指出,目前李铁牛的实力还不够,要发展铜雀楼,在短期内是不可能的……或许得等到小胖成长起来。
李铁牛欣然接受。
对自己的实力,他有清醒的认知,明白仅凭现在的力量,远远不足于建立入林秋法眼的势力。
所以,将来发展壮大铜雀楼的重任,也只能交给小胖了。
铜雀楼立起来之前,阴影仍然是林秋唯一的信息来源,林秋目前要做的是,在这期间让唯一的耳目变得更强壮。
一个小时后!
轩辕、李铁牛、风天啸告别了茶舍。
离开后,轩辕无敌立即联络药神谷,让他们把丹药送到光明岛。
如今,林秋生活在东海市,这仍是巨大的秘密,不宜泄露。毕竟现在已有杀手对林秋出手,如果暴露了他的位置,让更多的不良之徒动了心思,那可是极大的隐患。
所以先将丹药送至光明岛,随后由那里的高手转移过来。
这样一来,东海市的消息就不会那么快外传,知晓的人也不多。
至于意图除掉苏凡的组织,他们也不傻,不会主动宣传林秋所在地。
毕竟现在不清楚哪些势力会背叛,哪些势力将对抗。
若他们是故意泄露消息给意图反抗林秋的势力,那便等于多了个同盟,但是问题在于……如果这些情报先被忠于林秋的势力得知。
那就无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了。
那时候估计他们前脚放出消息,后脚就会有人顺藤摸瓜找到他们,了解了他们的身份,如此,对他们的打击将会是沉重的。
\&大人,柳长寿已经到达,你现在接见他……或者稍后?\&
李铁牛走了不久,阴影成员就来报告。
\&哦,柳长寿来了啊,来得真快,看来他对儿子是真的很关心。\&
林秋也没想到柳长寿这么迅速就来赎人,这使他颇感意外。
\&柳长寿就在隔壁三泉市,相距不过一百里,可能是一收到消息就赶来这儿了。\&
阴影成员如是说。
林秋豁然开朗。
刚才还以为柳长寿远在千里之外,还纳闷他如何如此快就赶来了。如今才知道,自己想复杂了。
缓缓起身,打了个呵欠后说道:\&就不再让他久等了,带他进来吧。\&
\&遵命,属下告退!\&
阴影成员离开,林秋伸展过身体,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