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许大茂?在我这哭嚎什么,信不信让你进医院。”
傻柱依旧跋扈,已然忘了被陈庆叶踢进医院的事情,现在又回到四合院战神的状态了。
加上易中海的引荐和帮助,成功和杨厂长搭上了线,成为了他们后厨班长。
“呵呵,你个王八蛋,你不会不知道你干什么缺德的事吧?”
许大茂转身,对着院里赶来看热闹的大伙继续开口。
“这王八蛋,把我的婚事搅黄了,跑到我的相亲对象那里搞破坏。”
许大茂的话,让大院所有人轰动,这种行为确实太过缺德了在任何时代。
他也是今早才通过父母知道,之所以娄家一直拖着没有回应相亲结果,原来是傻柱不辞辛苦的跑了很多趟,给娄家说起许大茂的流言蜚语。
刚开始娄家没理会傻柱,奈何坚持不懈的来了数次。
还把厕所偷听到许大茂睡寡妇事情拿出来,说的许大茂体无完肤。
娄家不胜其烦,不过还是让人去调查了一下傻柱口中的许大茂,这一查还真出了事。
许大茂睡寡妇果然被查了出来,这下娄家自然不愿意干了。
而傻柱的竟然还说许大茂的下身有问题,这让娄家又是一惊,没过多考虑,今天就回复了许母。
把许大茂的问题说了出来后就拒绝了,许母通过其他的娄家管事才知道。
原来是傻柱一直跟踪自己和许大茂,后面才过来向娄家搞破坏。
这让许大茂发狂,不顾一切的冲了回来,要找傻柱算账。
“傻柱太缺德了,怎么能干这种事,这院里还有好几个大伙子要结婚呢。”
“是啊,传出去院子名声可不好听。”
众人议论纷纷。
“这傻柱,还真是许大茂的死对头,哈哈。”陈庆叶暗自好笑,他也出来看好戏来了。
反正娄子他是捅定了。
“傻柱,你如果不给我交代,老子跟你玩命。”许大茂厉声吼道,甩着手中的砖头。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这种样子,也有点发怵,这状态打起来说不准真出事,于是连忙站出来。
“许大茂,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抛开事实不谈,难道...”
“抛开尼玛啊,你让我怎么抛开?啊?易中海。”
许大茂直接打断易中海的话,直呼其名破口大声骂道,他这会儿什么都不顾了。
易中海没想到许大茂这样不给面子,也脸色阴沉了下来威胁道:
“哼,傻柱跟我说过,你下乡的事情,难道不是事实?这要传到厂里,你知道后果。”
“对,许大茂你个孙子,我是在做好人好事,怎么能让姑娘跳进火坑。”
傻柱听到易中海的话,顿时开心的嘲笑了起来。
“你..你们..,好,很好,我记住这个仇了,你们给我等着。”
许大茂被易中海确实威胁到了,气的快要吐血,指着傻柱的手都在空中颤抖,因为他睡寡妇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要传到厂里或者街道办,他人生就完了。
没办法,许大茂放下狠声,只能气愤的回了后院。
许大茂和傻柱的事情,让易中海轻易解决,他表示这是两人的闹剧,是许大茂咎由自取,才让众人散去。
“哼哼。”傻柱和易中海对视了一眼,回到屋里兴奋的打开一瓶酒,听到自己的努力破坏成功了,他必须要庆祝一下。
“花生又没了?准是棒梗这小子。”
傻柱摇了摇头,无奈的准备收起酒瓶时,秦淮茹就来了傻柱屋门口。
“柱子,姐给你炸了一盘花生米。”时刻关注院里动向的贾家,自然知道棒梗不但拿了花生米,还倒腾过来的不少好东西。
贾张氏知道后嘴都笑歪了,一种一切都在老娘的掌控之中的满足感让她飘了。
于是在关键的时候,秦淮茹就如同救世主一样就出现了,化成一道水,救了傻柱心中的那团火。
“秦姐,你的花生米来的真及时。”傻柱看着这些眼熟的花生米,就差跪下了。
“我还不了解你,从你回屋就知道你想喝酒。”秦淮茹看着傻柱这张老脸。
“但都因为我家棒梗,平时缺嘴时,还说都要找他柱子叔给他吃。”
“每次看我进屋给你收拾时,也想跟着来一起收拾,没想到贪吃,竟把你花生拿去吃了。”
秦淮茹一脸替孩子愧疚的神情,让傻柱连连白手表示毫无问题,以后再想吃花生,随时进他傻叔屋就拿就行。
“不行你改嫁吧,我的秦姐。”傻柱差点说出心里话,他看着被殴打的秦淮茹,心如刀割。
秦淮茹自从儿子开始偷东西后,这种坏习惯让她是气的忍不住打了棒梗一顿,她没想到贾张氏如此阴损。
让她带着棒梗一起去傻柱家收拾房子,竟然是这个打算。
被她发现后也当场和贾张氏理论这是偷,不是拿,但却换来的贾东旭的一顿毒打。
贾家的作为,院里人其实看的一清二楚,不少邻居都站出来替秦淮茹说话,却全部被贾张氏骂了一顿。
贾张氏也心疼儿子呢,至此院里人更加不想管贾家的事情了。
“我妈的话也反驳?屁股翘上天了?”这是贾东旭的原话。
他现在喜怒无常,天天活在陈庆叶给他两巴掌的屈辱里,暂时还没有走出来。
每次在院里走动,看到别人的眼神,总是以为那是嘲笑、讽刺的眼神。
“快了,最近厂里据说年底前要更新自研设备了。”贾东旭喝着酒看向后院,最近他的酒瘾更大了。
他认为只有永远看不到陈庆叶,他才会没有这种窝囊和憋屈的感觉。
陈庆叶兴致全无,对这些禽兽的事情他感觉是该参与下了,不然太无聊了。
他觉得还是因为吃的不饱不好,才导致这些禽兽收敛了很多,剩下的烦恼就一个了,只为了吃喝的烦恼了。
“得让他们吃饱饭才行,这样他们的烦恼才会多起来。”他想到灾年也快过去了。
人啊,很是矛盾,在饥饿的时候,只有一个烦恼,就是怎么想吃的。
可当吃饱了后,就会出现无数的烦恼。
“快了,灾年快要结束了,嘿嘿。”陈庆叶安静的在床上,看着黑市里淘到的动作书。
晚上,因为许大茂的邀请,来到杨继农家告知时,发现两人红着眼的一语不发的坐在椅子上。
这让陈庆叶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立刻想到可能是旁边的老太婆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