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带你们过来的人呢?”陈庆叶没有看到刘光奇,略微失望,看来对方没打算自己参与进来。
“这个不需要你管,你还是操心一下自己吧。”强壮的男人带着三个小弟,慢慢的靠近。
“你们是四太太的人?”陈庆叶突然说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强壮男一愣。
“我猜的。”
“哼,不管你耍什么心眼,今天必须断你一腿,兄弟们上。”
强壮男带着几人,扑了上来,为了以防万一,手中的小刀,更是直接向陈庆叶得手臂上刺去。
看到对方动作上的狠辣,陈庆叶双眼眯了起来,他很久没真正动手了。
“太慢了。”只见陈庆叶速度飞快的闪到一边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在强壮男的耳边讽刺道。
膝盖更是狠狠的向对方腹部顶了上去。
接着,在对方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一只拳头在他的双眼中逐渐放大。
“砰。”强壮男直接被一拳轰到了墙上,瘫软在了地上。
“太慢。”
“还是太慢。”
陈庆叶同样没有留手,每说一句话,一个小弟就飞到地上,就再也起不来了。
“打断我的腿?”陈庆叶捡起地上的小刀,悠悠的走到强壮男身前蹲了下去。
一股戾气从陈庆叶身上散发,让强壮男此刻的脸上,更加煞白。
“杀过人,这人一定杀过很多人。”看着犹如恶鬼般俯视自己的陈庆叶,他彻底害怕了。
“兄..兄弟,这是误,误会,我们好商量。”看着对方手中的小刀,他双腿打颤。
“误会?”陈庆叶手中的小刀,快速的插向了强壮男的大腿上,从北方执行任务的狠辣让他没有任何犹豫。
“啊~~”强壮男惨叫声响起。
“这也是误会对吧?”陈庆叶拔出小刀,拿着还留着鲜血刀尖的走向了另外几名小弟。
“啊~~~啊~”惨叫声再次响起,之后便是痛苦的呻吟。
三名小弟,同样在大腿上都被捅了一刀,其中一名,因为害怕,正向着巷子外面爬去,地上留下一道血迹。
“带你过来的人呢?”陈庆叶再次走到强壮男身前。
“走了,见我们进巷子后,他就离开了。”强壮男知道遇到狠人了,此刻心中恨死了刘光奇。
“哼,告诉四太太,明儿我去拜访她,你要感谢今儿是你们在城里。”
扔下小刀,陈庆叶讥笑了几声,骑着车离去了。
“先包扎伤口。”强壮男很有经验的对小弟说道,忍着剧痛便从衣服上撕下一片料子,开始包扎。
如果不在城里,对方一定会杀了自己,强壮男相信自己的直觉。
“刘光奇,是该给你教训了。”回去的路上陈庆叶心中轻笑。
而在鼓楼街道的某个赌坊中,一张牌桌上,一个光头大汉,嗤笑的看着面前的易中海。
“易中海,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你混的不错啊,听说你现在都是八级工了?”
“哎,都是为了一口吃的。”易中海心中畏缩,此时小心翼翼的说着。
“放你娘的狗屁,时代变了懂吗?还为了一口吃的?还当以前吗?”
光头大汉抖了抖脚上的皮鞋,从腰间掏了一把家伙,他就是聋老太太口中黑麻子。
“还当以前卖命的时候呢?真是下贱。”黑麻子把弄手中价值不菲的玉佩。
“这玉佩我收下了,老太太当年对我有恩,就算没这玩意,我也会为她出手一次。”
“是..是,还是您大气。”易中海看到桌子上的手枪,心都要快跳出来了。
“滚吧,我记下这人了。”黑麻子非常看不起易中海,旧时候就打心里看不上了。
易中海听到后,立刻抱拳道别,飞快的离开了。
“哼,一辈子狗腿命。”黑麻子轻蔑的看着易中海离去。
“小飞,你找时间,把这人给做了。”他转头看向一旁的一个年轻人。
“是。”年轻人很年轻,似乎刚成年,手里的一把飞刀,在手掌之间玩转的特别溜。
晚上,四合院里,秦淮茹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就被贾张氏直接拉起来干活了。
做饭洗衣,这些天贾张氏可是烦透了这些,自从秦淮茹进了贾家后,她可就在没干过这些了。
“明天早上,你让傻柱继续给我们带饭盒,你看你儿子棒梗这些天瘦成什么样子了。”
这些天,因为在监狱,加上出来后秦淮茹还在屋里休养中,没见到她的傻柱,干脆就没带了。
而且聋老太太也不要求他花钱买饭盒了,托一大爷照顾她的饮食,因此饭盒都放家里落了层灰。
“好。”秦淮茹看着门口,似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没多久,敲门声就敲了起来,她连忙起身去开门,这扇门,由于被陈庆叶踢了好几次。
后面装上后,现在开闭时,总是发出一声刺耳声。
易中海和刘海忠及阎埠贵三人,一起走进了贾家。
“你们三位大晚上的敲寡妇门要干啥?”贾张氏见到三人,有种不好的感觉,于是立刻准备赶人。
“别急,贾家嫂子,我们找你有正事的,可是为你贾家好?”
易中海的话,让贾张氏疑惑的停住脚步。
“什么事?”
三位大爷看了眼秦淮茹,他们三人也是下班的时候,受秦淮茹之托,才晚上过来的。
而且这事确实和他们三位大爷也有利害关系,没办法,贾家确实是院里公认的一个大麻烦。
三人坐在桌子边后,易中海沉吟了下开口问道:
“贾家嫂子,轧钢厂的工位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安排秦淮茹进厂上班?”
“是啊,贾张氏,早一点上班,就早一份收入,你把体恤金也弄丢了,这坐吃山空的,也不是个事。”
刘海忠先提醒着贾张氏,他可不想天天在院子里听这婆子鬼哭狼嚎。
“如果拿不准,不行把工位卖给我,我出500元。”
三大爷阎埠贵突然蹦出一句话,让屋里所有人都怒目而视。
“呵呵,随口问下,随口问下。”阎埠贵讪讪而笑,便不再言语。
但内心却在呐喊,他很想要这个工位,为大儿子阎解成找个体面的正式工。
贾张氏看着几人的说辞,不经意间看了眼秦淮茹,见对面依旧面无表情,才开口说道:
“谁说我要把工位给秦淮茹了,我已经联系了乡下侄子,到时候我侄子来顶岗,这几天就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