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低头,脑海闪过自己的这一生,从新世界以来,这十几年,自己一直一帆风顺,无论工作,还是生活。
除了没有孩子这个瑕疵,他还把下半辈子的计划,都安排的美美满满。
而如今,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他想了很久,发现是自从陈庆叶进入四合院后,就开始了不稳定。
“房子也被收走了吗?”易中海知道自己这一走,这辈子估计就回不来了。
“收走了。”一大妈并没有说被胡哥分配走了。
看着有备而来的几人,易中海知道今天肯定会被离婚,刘主任手里可拿着一个文件和章子呢。
“我能单独和她说两句吗?”易中海对一大妈充满愧疚,此时对狱警几人开口。
“可以。”于是,小房间里,就剩下被铐住的易中海和一大妈。
“屋里床底下有个暗格,里面有一些东西,你记得一定要拿到。”
“其他的钱和存折,你知道的,这些足够你养老或者去别的地方生活了。”
易中海低声的对一大妈开口。
“那些钱...前些天你被抓后,就被没收了。”
“哎,果然如此,幸好之前还有一个存折在你那里,虽然不多也够你用了。”
想到之前为了傻柱,付出了太多的钱,让他这时也不舒服了起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倒是成全了傻柱。
易中海想到被没收的钱,并没有意外,有一些钱,本来就是来路不正,被没收也正常。
据说杨厂长那边,所有的钱财全部都被没收,一分钱没留给家属,比易中海更惨。
“那床底下的东西,拿到后一定要藏好,是老太太走之前留给我的。”易中海嘱咐道。
没多久,外面的人再次进来,刘主任当着几人的面,替易中海和一大妈办理了离婚手续。
看着几人离去后,被带走的易中海,仰天长叹了口气。
不服输的他,想到自己八级工的钳工身份,开始计划被送到西北后的日子了。
“刘主任,谢谢您了,让你跑一趟。”陈庆叶很客气的和对方道别后,带着一大妈就回了四合院。
今天一大早,他就提着礼物去见了刘主任,两人自然早就认识,当初王主任走之前,还特意介绍过。
“吴大妈,这房子你就安心的住着,胡叔一个人也住不下两间。”
陈庆叶意有所指的笑着开口。
“谢谢你了庆叶,多亏了你帮忙。”从一大妈,彻底变成吴大妈后,她的心情也变的好了起来。
一大妈和易中海离婚,变成了,吴大妈,这个消息悄悄的传遍了整个大院。
所有人都在底下窃窃私语。
“哼,什么人嘛,这也叫夫妻?”贾张氏私下冷笑,心中充满嫉妒,她知道一大妈肯定在易中海那里,分到了很多东西。
“吴大妈也可怜,毕竟背了半辈子的绰号,这不下蛋的母鸡,以后也没人会议论了。”
秦淮茹则不认为贾张氏说的对,她也同情吴大妈。
“你之前说,她很喜欢小当?”贾张氏突然转头对秦淮茹问道。
“嗯,你不在的时候,是吴大妈帮我带着。”
“幸好有她帮忙,不然我也无法专心上班。”
现在的秦淮茹,还有一点良心,之前吴大妈还是一大妈的时候,被很多人孤立。
只有她,不顾贾张氏的阻拦,偶尔会带些不值钱的东西,去对方那里看一下。
这么做,也是感谢之前对小当的照顾。
“这样啊...”贾张氏又低头拿起了一双布鞋。
之前,轧钢厂的保卫科和公安同志,可是来到易中海屋里,没收了一大笔钱。
但贾张氏可不相信狡猾的易中海,会把所有钱财,告诉公安让对方没收。
第二日,这一天休息天,在林秀,以及陈庆叶的帮忙下,胡哥终于搬进了中院。
“胡师傅,这乔迁之喜,不摆上两桌庆祝一下?”阎埠贵总是在合适的时间,站了出来。
“三大爷,您要想占便宜,没事后院就多走走。”
许大茂哈哈大笑的打趣道。
院里也有不少人低声跟着笑了起来。
三大爷阎埠贵一家,自从一家有了三个工作后,阎埠贵和三大妈,在院里,可是得瑟了很久。
用扬眉吐气也不为过,虽然家里还是充满算计的过日子,但外人知道的并不多啊。
因此,在院里,两人可是一副大院里,三大爷阎家是最有出息的一家。
逢人就会聊上几句,中心意思就是:鄙人文化人不才,教出这么几个没出息的工人。
那加重语气的工人两字,让人一听,就觉得对方欠揍。
“呵呵,会的,会的。”阎埠贵尴尬的在旁边应和着。
这么有出息的一家,自然也不把后院这些人当回事,哪怕许大茂,他也觉得尔尔。
“谁说不是,这种大喜事,也不让大伙一起热闹热闹。”
贾张氏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现在也帮着自己口中经常骂着臭老九的阎埠贵了。
出乎意料,陈庆叶并没有反对,而是突然对院里的邻居说道:
“各位,这酒嘛,一定会摆,等过几天,我胡叔还有一件喜事,到时候一起办了。”
“到时候一定热热闹闹的摆上大几桌,让院里所有人都吃好喝好。”
陈庆叶的话,让院里在场的人双眼一亮,这种占便宜的好事,他们当然求之不得。
而且还是所有人,那岂不是还能带一家子过去了。
尤其还是陈庆叶说的这话,大家虽然不知道陈庆叶没了工作,为什么还能如此潇洒,天天大吃大喝的。
但不妨碍他们对陈庆叶的恭维,不过心里却是想起曾经那道消息,陈庆叶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女儿。
“庆叶,你说的可要算数。”
“是啊,那我们可就要等着了。”
所有人好话不停,一个一个的捧起了陈庆叶。
“胡师傅,你还有什么喜事?你喜事可是一直不断啊最近。”
阎埠贵凑到了胡哥面前,低声问到,胡哥的情况,可是让他羡慕的要死。
“咳...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啦。”胡哥搓了搓手,一副不可说,不可说的表情。
这让阎埠贵心痒的不行,暗叹好事怎么都在后院呢,看来没事时要多走走后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