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很热闹,二大爷就请了大院不多的几个人,还有他的一些徒弟和工友。
这次傻柱并没有为二大爷做席,第一是上次因为何雨水的事情,让他记恨上了刘海忠一家。
二是故意要了极高的价格恶心二大爷,为此两家还吵了一架。
在酒席途中,傻柱更是在屋里烧起了更丰盛的菜,香味瞬间盖住了刘海忠的酒席。
这让刘海忠一直阴沉着脸,但也无可奈何,谁让傻柱浑起来一条筋。
晚上,许大茂阎解成几人,包括傻柱,竟然偷偷在蹲在墙角,偷听洞房,但他们蹲的腿都麻了,硬是没有一点动静。
几人只好疑惑的各自回家,心中腹诽这刘瘸子少了一条腿,难道就洞不了房?
新的一天,许静的弟弟,许天来到了四合院,住进了傻柱的堂屋。
时间很快,转眼,就到了易中海即将送往去西北的日子。
这一日,陈庆叶带着傻柱来到了监狱,半路,傻柱心情既复杂又忐忑,不知道如何面对易中海。
这几个月来,他没有去看过一次易中海,因为最初自己求大领导帮忙,但没有成功,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在那过后,大领导突然派司机过来,狠狠的训了自己一番,让自己永远不要踏进领导家里了。
这让他也是失望了很久,他知道,这大领导的能量,一定很大,他感觉自己失去一个很重要的机会。
监狱里,当陈庆叶和傻柱,看到易中海被狱警带过来后,都迎了上去。
陈庆叶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而傻柱,则是内心难以言喻。
“一大爷...”傻柱看着憔悴无比的易中海,双眼有些微红,他想起了这十几年来和易中海的过往。
“呵呵,柱子,你终于来了。”易中海这几个月来,除了一大妈,他最想见的就是傻柱。
但物是人非,他等了这么久,依然等不到傻柱,从内心来讲,他对傻柱也是有感情的。
“一大爷,我来看你了。”傻柱不知如何面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柱子,你能来看我,我就满足了。”易中海看着傻柱,发现对方也变化了不少。
“柱子,回去后,让媒婆抓紧给你相亲,早点娶妻生子。”
易中海想到过往,不停的破坏傻柱的亲事,他同样有些愧疚。
“一大爷,那个,我已经成婚了,媳妇也怀孕了。”傻柱尴尬的说道。
“嗯?都这么快吗?那是好事。”
“哎,可惜我无法见证你的婚事。”易中海内心深深的失望,这种大事,傻柱竟然没有来监狱通知他一下。
“以后,好好生活。”他对傻柱说了一句后,就不想再说下去了,觉得短短几个月,好像都变的生分了。
看到易中海那失望又悲伤的表情,陈庆叶笑着开口。
“傻柱,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一大爷说点离别话。”
“你能说什么好话?”傻柱哪不了解陈庆叶,并没有听他话离去。
“柱子,你先去吧。”出乎意料,易中海让傻柱出去了,他也想知道陈庆叶要说什么。
“一大爷,里面的滋味不好受吧,去了西北,那就是重活了,要30年呐。”
陈庆叶看着易中海笑了起来。
看着讥讽自己的陈庆叶,易中海选择了沉默,并没有回答对方。
“告诉你一件事。”陈庆叶看着不远处的狱警,声音时高时低。
“当初,聋老太太,是我一手折磨到死的。”
易中海的耳边,传来陈庆叶轻飘飘的话,身体略微僵硬的动了动。
“我就知道是你,你竟然如此歹毒,到底是为什么?”
易中海有猜过,此时陈庆叶自己承认,他很想知道为什么会一个老人如此。
“呵呵,那我告诉你好了。”陈庆叶玩味的看着对方装傻。
“老太太,先是主动算计于,后又派黑麻子杀我,你说我该不该反击?”
“你...原来你都知道。”易中海无言以对,知道了自己和老太太原来被对方一直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些,其实都不重要,我也不至于如此折磨她。”
陈庆叶冷笑继续说着:“怪,只能怪她自己,在背后动不动骂我畜生,他如此谩骂,我该怎么做?”
“偏偏我耳灵,老是被我听到,嘿嘿。”
易中海听完愣了片刻,难道如此歹毒的行为,起因就是因为老太太的骂他畜生?
“我知道了。”易中海闭上双眼摇了摇头,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为老太太说什么。
“还有,还有呢,一大爷。”陈庆叶看着易中海的神色,低声继续开口。
“你还要说什么?”易中海如今心如死灰,陈庆叶所说老太太的悲惨,他内心波澜并不太大。
“一大妈,是我带去他医院检查的身体的,你知道吗?一大妈当时可是多么伤心。”
陈庆叶的话,让易中海睁开了双眼。
“秦淮茹在轧钢厂和许大茂举报你,也是我设的局。”
“傻柱的大领导,差点就把你救出去了,幸亏我检举傻柱说谎制止住了。”
陈庆叶继续开口,易中海听着对方的话,死死的盯着陈庆叶,胸口开始起伏。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这两年,根本没对你怎么样。”易中海咬着牙,重重的向陈庆叶问道。
“难道就因为老太太派我去找黑麻子吗?”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陈庆叶可不会告诉对方是什么原因,让他在未来的 30年里,慢慢去想吧。
“你就不是人。”易中海很想和对方拼命。
“哦,还有件事情,吴大妈,就是以前的一大妈。”
陈庆叶突然嘿嘿笑了起来,把易中海从愤怒中吸引了过来了。
“吴大妈和你离婚没多久,您猜怎么着?我把她嫁人了。”
一想到这事,陈庆叶有时候都觉得好笑。
“你...你...”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不可置信。
“你那两间房子,我让轧钢厂分给了后院的胡哥了。”
“不过你放心,吴大妈还是在咱们院子里,因为我就是把他她嫁给了胡哥。”
“准确的说,吴大妈现在,还是住在你以前那两间房子。”
陈庆叶的话,如同寒冬,让易中海全身发抖,站起身指着他,嘴唇打颤,久久说不出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