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哈哈哈哈!
路人都被姜绾的调皮给逗笑了。
石琦吓得唇角一抽一抽,哪敢继续“装死”?
只道:“姜绾,你抢别人的男人,不会有好结果的!”
“哦哦哦,你又知道了?请问,我抢的是谁的男人?你的吗?”
“……”
石琦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姜柔期期艾艾地劝道:“你又何必这么说石琦,她也是路见不平。”
“不平就可以把心眼子吐出来填平了?”
姜绾都给笑死了:“小说脑残女配都不玩了的把戏,你们就省省吧,没劲。”
她甩了甩手,转身进了那专卖店。
银行卡拿出来一刷,把柜台上刚才石琦看中,但又没舍得买的几个限量款包包都买了。
石琦和姜柔在外面看得直吐血:“姜柔,你就这么任她欺负的?”
“那有什么办法?爸爸都管不了她。”
“什么?她还敢不听姜叔叔的话?”
“唉……”
绿茶的蛐蛐在姜绾的身后。
姜绾突然想起来,“我那个便宜老爸好像是倒插门进来的。”
“你说什么?”
“我说,你想怂恿他收拾我啊?他也是没辙的呢。”
姜绾笑笑的,将那几个昂贵包包往手臂里一搂,走咯!
石琦气得直跺脚:“姜柔,你也是个没用的!”
……
“什么,你说那丫头在专柜里眼睛眨也不眨,就买了一百多万的包包?”
“是啊,妈,她光一个早上,就在商场里了花了几百万。”
姜柔原本是想带石琦看笑话,然后好去公司里拆了她伪得宠的真面目的。
结果哪知道,那土包子出手阔绰,还专挑她和石琦看中没钱买的下手。
跟在她身后的那一个小时里,她血都快吐光了。
而,韩欣想的却是姜绾的彩礼。
想当初,她和姜德荣去找战老夫人谈彩礼的时候,战家那老太婆明明答应得好好的,说会给他们家一个亿。
可是,人都嫁过去半个多月了,彩礼呢?
影都没有!
“柔柔,你说那笔彩礼,不会早给姜绾拿走了吧?”
“你是说老夫人没给您彩礼?”
“没啊!”
之前韩欣以为,那钱是给姜德荣拿去了。
而她一直在姜德荣面前伪装着视金钱如粪土的高尚人设,也就不好过问。
可最近公司资金紧缺,姜德荣来找她拿钱,她才知道姜德荣也没拿到,还一直以为彩礼是被她收起来了。
“唉!”
一想到这天大的误会,韩欣就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嘴里碎碎骂道:“那死丫头看着年纪小,心眼是真多!”
“柔柔,这样,你去找你爸,就说体恤他四处筹钱辛苦,给他出个主意……”
……
姜绾逛完商场就直接去馆里了。
看人家师傅还没来,她又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顺道盘算着:是不是该先招工了?
开医馆她一个人是肯定忙活不过来的。
所以,她还得招配药的,收银的,打扫的帮手。
收银和打扫的都好找,但要找个能懂药材的得力助手,却是得好好面试的。
因此,姜绾去隔壁打印了张招聘启事。
刚贴出去,就发现门外来了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东张西望的,不知找着什么?
姜绾上前一把拎住人家的后衣领,发现,这不是姜家那不要脸的老头儿吗?
“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你买的铺面?”
姜德荣刚才还不太确定。
这会儿看姜绾出现,直接挺直了腰板,进门就是一顿皇帝微服私访似的打量。
“面积是小了点。不过,好在地段不错。”
他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问姜绾:“房产证呢?”
“什么房产证?”
“姜绾,战家给的彩礼在你手上吧?你拿彩礼买的铺面,不该还给我吗?
还有,那一个亿还剩下多少?
都赶紧地给我转过来。”
说着,他不耐烦地给姜绾发送了他的账号。
没闲工夫废话的样子,像是来讨债的!
哪知,等了三秒,没见姜绾拿手机转账,却见她怼着他的脸录像了起来。
“姜绾,你干什么?”
“好大一张脸,我稀奇,拍下来往网友们欣赏欣赏。”
“你敢?”
“怎么不敢?”
且不说彩礼该归谁本就存在社会争议。
就姜德荣只管生不管养的,他有资格开这个口吗?
姜绾本就有事找他呢。
现在来了正好。
“姜德荣,妈妈临终前将她的公司给了我。你打着我年纪小,帮我经营的由头霸占了好多年了吧?现在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你想要公司?”
“那是妈妈给我的遗产!”
“哈哈哈……”
姜德荣听着这大逆不道的言词,只觉得可笑极了。
“你是我生的,你的东西就是老子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来要回去?”
“哦?”
姜绾早料到他的不要脸了。
之前,因为战家的事没解决好才不急着找他。
但是今天,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就开门见山了。
“《民法典》最新规定,如果父母留有合法有效的遗嘱,将按照遗嘱进行继承!我母亲走之前,早录像说明了她的财产分配。不管是录像遗嘱还是打印遗嘱,我都是能拿出来的。你呢?你霸占了外公给妈妈的公司,又有什么法律依据?”
“你——”
姜德荣给姜绾的话噎得脸色铁青了起来。
什么依据不依据的?
他姜德荣自打药材的生意被姜绾搅黄了之后,就捉襟见肘了。
他是来跟姜绾要钱的,不是来让她算账的。
因此,他板起了老父亲的威严,凶神恶煞地警告姜绾:“你少给我说些有的没的。彩礼拿不拿出来?”
“拿个起诉状给你要不要?”
“死丫头敢这么跟我说话,反了天了你!!”
姜德荣左右看了看,见前台旁有一把笤帚,抓了就往姜绾的身上抽来。
嘴里气呼呼骂着:“不打死你,你还不知道谁是大小王了!”
“姜德荣!!”
呼——
敞开的大门外,忽然灌进来一阵冷风。
就在姜德荣的笤帚一把拍向姜绾的时候,忽然,一只脚猛地踹向了姜德荣的胸口。
举起的扫帚吧嗒一下,掉落在地。
伴随着老男人呜呼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