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仓促应战,双臂交叉抵挡,却依然被那坚不可摧的膝盖撞得手臂震颤,痛彻心扉。
四周,另外两名扈从如同鬼魅般绕至侧翼,一人的匕首划过空气,留下一道刺耳的啸声,虽未中靶心,却逼得许小安连连后退;另一人,则趁势而入,锋利的匕首在他腰间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
“挑断他手脚筋,让他永远也站不起来!”锦衣公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许小安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心中迅速盘算着对策。他深知,这些扈从虽未达到炼精境界的巅峰,但合击之术使得他们实力倍增,单打独斗或可一搏,群战之下则凶险异常。
于是,他故意示弱,利用上辈子学习的格斗技巧,巧妙地展现出体力不支的假象,引诱对手深入。他明白,真正的强者,不在于一时的胜负,而在于如何在绝境中寻找转机。随着匕首的每一次进攻,他都以更加精准的防守与反击,逐渐消磨着对方的锐气,静待反击的时机……
这场较量,不仅仅是力量的碰撞,更是智慧与勇气的较量。在京城这片波诡云谲的舞台上,许小安,这位看似不起眼的“官二代”,正用自己的方式,书写着属于他的传奇篇章。在那古城的一隅,阳光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一场不凡的对决悄然上演。锦衣公子,身披华服,如同骄傲的孔雀,立于人群之外,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笑,对那衣衫略显褴褛却眼神坚定的许小安挑衅道:“许小安,你若愿屈膝,唤我两声爷爷,我便慈悲为怀,放你一条生路。”言语间,尽是玩味与轻蔑。
然而,许小安非但未显惧色,反而以一种戏谑的口吻回敬:“哟,公子爷,您怕是尝过‘太奶奶’的滋味,才这般念念不忘吧?”此言一出,四周空气仿佛凝固,锦衣公子脸色骤变,怒火中烧,咆哮着下令:“给我杀了他!”
就在这时,战斗的火花被彻底点燃。许小安与最强扈从的一次硬碰硬,看似势均力敌,实则暗藏玄机。他故意踉跄后退,诱敌深入,那四名蓄势待发的扈从见状,如饿狼扑食般围拢而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地面仿佛感应到了他的意志,青砖开裂,许小安的双腿仿佛被力量之神附体,裤管爆裂,他如同离弦之箭,瞬间突破重围,左冲右突,第一名扈从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他以雷霆之势撞得口吐鲜血,胸骨碎裂,场面震撼人心。
挣脱束缚的许小安,非但没有选择逃逸,反而直取目标——锦衣公子。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他犹如猎豹捕猎,一手扼住其咽喉,另一拳如同重锤,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公子的小腹。锦衣公子瞬间弯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仿佛一只被掐住七寸的皮皮虾,痛苦与惊恐交织,口中污秽之物喷涌而出。
许小安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他连续几记重拳,将锦衣公子彻底击垮,直至其跪倒在地,双手紧抱腹部,求饶声几乎被痛苦淹没。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后,他转身面对那些蠢蠢欲动的扈从,冷喝道:“站住!再动一步,他就得死!”扈从们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好...好得很...”锦衣公子忍痛抬头,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你可知道我是谁?”话音未落,许小安已一脚踏下,将他的脸深深嵌入那滩污秽之中,脚下力量缓缓加重,每一分力都伴随着锦衣公子撕心裂肺的惨叫。
“今日,我便让公子铭记在心。”许小安的声音冷冽如冰,“匹夫之怒,虽微不足道,却能惊天地,泣鬼神,血溅五步,不过寻常。”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到极点时,一群身着玄色制服,手持朴刀的捕快及白役如同天降神兵,迅速包围了现场。为首的正是平日里公正不阿的王捕头,他的到来,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添上了几分未知与变数。而许小安,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中,却似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任何挑战。在长乐县的古街巷尾,一场不期而遇的风云变幻悄然上演,仿佛是老旧画卷中突兀溅入的几抹鲜艳色彩。王捕头,这位平日里铁面无私的执法者,初时怒气冲冲,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密布。然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那公子哥身上熠熠生辉的锦衣华服,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他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光芒,随即又迅速恢复了那副怒不可遏的模样。
“何方神圣,胆敢在我长乐县的青天白日之下,公然挑衅法纪,斗殴滋事?”他的声音穿透人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同僚们反应迅速,朴刀出鞘,银光闪烁,瞬间将那些嚣张的扈从们团团围住。此时,许小安才缓缓松开钳制住锦衣公子哥的手,两人之间的张力仿佛一触即发的弦。
锦衣公子,身着绣有飞云逐月的华服,指尖颤抖,怒目圆睁,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不公尽数倾泻而出:“给我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绳之以法,本公子要让他知道,挑衅皇权的代价!”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可一世的傲慢与威胁。
王捕头却似充耳不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故作粗犷地啐了一口:“哼,一群不知所谓的狂徒,都给我带走,省得污染了咱长乐县的空气!”他的表演堪称精湛,仿佛真的是个目不识丁、只知以力服人的粗人,实则心中算盘打得噼啪响。
锦衣公子见状,满脸错愕,随即化为深深的无奈与不屑。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位捕快,或许比他想象的更加狡猾难缠。最终,他收敛了锋芒,任由衙役们押解,一步步走向那象征权威与公正的长乐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