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逍凰楼内歌舞升平,热闹非凡。一楼大堂里,六位妩媚动人的女子身着华服,露出纤细的小蛮腰,扭动着曼妙的身姿,跳起了撩人心弦的舞蹈。台下的男人们或谈论着生意经,或举杯畅饮,或沉醉于舞蹈之中,亦或是偷偷摸摸地做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此时,唐朝砚刚刚从二楼的房间里走出,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似乎在这里度过了愉快的一夜。他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心情愉悦地准备离开逍凰楼返家。然而,当他踏出逍凰楼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小厮和马车都不见了踪影。
\&这该死的奴才跑到哪里去了?居然不来接本公子!\&唐朝砚不悦地咒骂道。无奈之下,他决定步行回家。走过一条街后,他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道,原来他突然感到尿急,需要找个地方解决一下。正当他站在那里畅快淋漓地撒尿时,突然间,一个人影冲了出来,迅速地朝着他的脖子猛砍一刀,然后将他拖到了一辆马车上。
不久后,这辆马车从小道驶出,朝着京城郊外的方向疾驰而去。
唐朝砚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被绳索紧紧捆住,动弹不得。他惊恐地抬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个身着黑衣、面容冷酷的人,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喂,你是谁?竟敢绑架本公子你真是胆大包天!\& 唐朝砚脸上露出愤怒和威严,大声呵斥道。
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冷笑。\&公子?哦,那你肯定值不少钱吧。\&
唐朝砚听到这句话,心中顿时升起一丝希望,他立刻挺起胸膛,骄傲地说:\&那当然,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他可是唐国公!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让我父亲给你一大笔钱财作为回报。否则,后果自负!\&
\&原来是唐国公的儿子啊!\&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那我得好好看看你身上哪里最值钱。嗯,是大拇指,还是十指呢?\&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唐朝砚眼前晃动着。
\&你,你……你想干什么?\& 唐朝砚脸色苍白,声音颤抖,\&你敢伤害我,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个不放过法。\& 黑衣人冷笑着,举起手中的刀,作势要向唐朝砚的手指砍去,\&来,先切哪个手指好呢?不如就先切十指吧。\&
“不要啊,求求你……大哥,不要切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唐朝砚惊恐地瞪大双眼,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颤抖得像筛糠一样,吓得几乎要尿裤子了。他拼命求饶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就你这怂样还想当世子,我看当个狗子差不多。”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不屑地看着眼前这个胆小如鼠的人。他手中的刀子在唐朝砚的脸上轻轻拍打着,仿佛在嘲笑他的懦弱无能。
唐朝砚一听黑衣人提到自己想当世子,心中不禁一惊。他瞪大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你到底是谁?难道你是我大哥派来的,想杀我?”
黑衣人冷笑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你管我是谁。”说着,他突然将刀尖抵在唐朝砚的脖子边,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说,你是不是勾结江姗姗,下毒谋害太子妃?”
唐朝砚的额头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没有,怎么可能,本公子根本不认识什么江姗姗。”他试图撒谎,希望能够蒙混过关,但他那慌张的表情和颤抖的语气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可黑衣人突然大笑着把刀拿开,迅速指向他的裆部说道:“你信不信我把你下身给净了,让你体验一下做太监的滋味。”说着刀子往里移动一寸。
唐朝砚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冒,身体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要啊,大侠饶命,我说......我说就是了。”
黑衣人冷冷一笑,手中的刀子又往前进了一分,威胁道:“快说,不然我立刻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太监!”
唐朝砚吓得差点尿出来,连忙说道:“是江姗姗那个贱女人嫉妒她姐姐太子妃,所以才下毒谋害太子妃。”
“还不说实话?”黑衣人皱起眉头,生气地将刀子再往前移动了一点。
“啊……我说……”唐朝砚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只见他的裤子裆部瞬间被鲜血染红。
“是三皇子让我接近江姗姗,诱惑她给江美郁下毒的,一切都是三皇子的主意,我只是个替罪羊而已。”唐朝砚疼得眼泪直冒,声音变得虚弱而沙哑。“好,很听话,不然我就直接给你下面割了。”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残忍。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沾满鲜血的刀子在唐朝砚的衣服上擦拭着,试图抹去刀刃上的血迹。
唐朝砚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但他仍然保持着沉默,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知道这个黑衣人究竟要对自己做什么。
黑衣人擦完刀子后,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突然再次举起手,朝着唐朝砚的脖子用力砍去。唐朝砚只感到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黑衣人看着唐朝砚昏迷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然后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和恐怖的气息,让人毛骨悚然。
大概过了两柱香时间,昭阳才回来,见到太子便抱拳行礼道:“殿下,属下已经把唐朝砚放在京郊的一个院子里,此处隐秘,一般没有人往那经过,他已经交代谋害太子妃是三皇子的阴谋。”
“好,先把他关在那里,等今晚过了,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处理。”太子眸色深黑,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江美郁。
“是,属下告退。”昭阳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