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挣扎着起身,望向气势汹汹的玉玺崇明,逸尘与章余相视一眼,目光中满是决然。
他们强提一口真气,准备迎接这致命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雄浑的能量截断了玉玺崇明的攻击。
而后,众人先是听到一阵悲切的哭声传来。
紧接着,便瞧见四个人抬着一口棺材缓缓走近,前方还有一人披麻戴孝,手里捧着一个牌位。那人一边哭哭啼啼,一边撒着纸钱,嘴里念念有词地朝着这边走来。
玉玺崇明怒声喝道:“来者何人?莫要在此装神弄鬼!”
然而,那神秘人仿若未闻,依旧哭哭啼啼地靠近过来。
待靠近之后,那人抱着牌位,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显考玉玺崇明死于今夜子时三刻,死状甚是凄惨。”
玉玺崇明气得暴跳如雷,大吼道:“你这疯子!!!”
此时,那神秘人方才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涕泪纵横的脸,正是冥渊。
冥渊并未理会玉玺崇明,只是自顾自地抱着棺材号啕大哭,边哭还边叫嚷着:“玉玺崇明啊,你死得好惨呐!”
可哭着哭着,他却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极为肆意,整个人就像个没心没肺的呆子,抱着棺材在那儿哈哈大笑,兴奋起来还用力地拍打着棺材。
谁料,这时棺材的绳子突然断裂,棺材径直砸在了他的脚上。他疼得龇牙咧嘴,破口大骂道:“这绳子是怎么绑的?怎么如此不结实!哎哟,疼死我了!”
接着,冥渊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猴子,跳着脚把四个手下逐个踢了一遍,嘴里不停地埋怨:“你们这群废物,连根绳子都绑不好!老子平时是怎么教你们做事的?这点小事都办砸,等回去有你们好看的!赶紧给老子把绳子绑结实了!”
四个手下被踢得东倒西歪,却噤若寒蝉,只能低着头唯唯诺诺。
章余和逸尘见此情形,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瞪大双眼,嘴巴微张,满脸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章余结结巴巴地说道:“这…… 这疯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逸尘也是一脸茫然:“我也不清楚啊,不过这场景也太…… 他之前说的送棺材,不会就是这样吧!”
二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章余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疯子,真让人捉摸不透。”
逸尘耸了耸肩:“管他呢,趁现在咱们先缓口气。”
然而,此刻的玉玺崇明哪有心思理会这些,他只觉怒火中烧,又被气得不轻,身子微微颤抖着,却又不得不强撑着应对眼前这混乱的局面。玉玺崇明本就身负伤势,被冥渊这么一折腾,一气之下气海翻涌,急火攻心,“噗” 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晃了晃,伤势愈发严重。
他喘着粗气,指着冥渊骂道:“你这疯子,等我收拾了你!”
冥渊却满不在乎,脸上带着戏谑的神情,将牌位朝着玉玺崇明扔了过去,而后抬手把棺材盖打开,取出银尖宝戟,说道:“显考玉玺崇明,该上路了。”
玉玺崇明恰好接住飞来的牌位,当看到牌位上的字时,更是气得暴跳如雷:“你这个疯子,休得张狂!”
说罢,冥渊和玉玺崇明瞬间战作一团。只见冥渊双手紧紧握住银尖宝戟,毫不犹豫地率先发动攻击。
他猛地向前一挥,宝戟裹挟着凌厉无比的劲风,直直刺向玉玺崇明。
然而,玉玺崇明却镇定自若,双手迅速结印,刹那间,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他身前汹涌喷出,直接将冥渊的宝戟狠狠震开。
冥渊赶忙稳住身形,再次勇猛地冲上前去,手中宝戟挥舞得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疯狂地攻向玉玺崇明。玉玺崇明身形如鬼魅般飘移,灵活地躲避着冥渊的猛烈攻击,与此同时,他双手不停地释放出强劲的气流,展开强势反击。
就在这时,冥渊大声喊道:“王式打得你哭爹喊娘!”
玉玺崇明怒不可遏,喝道:“你这疯子,胡言乱语!不过,你这枪法倒是有几分厉害之处。”
冥渊冷笑一声:“知道怕你爹就好!”
玉玺崇明双手合十,一股强大的气浪即刻冲天而起,直接将冥渊震退数步。
冥渊毫不退缩,再次冲了过去,手中宝戟挥舞得更加凶猛,招式也越发凌厉。
他突然一个纵身跳跃,自上而下朝着玉玺崇明猛劈过去。
紧接着又喊道:“王式爸爸打儿子!”
这滑稽的招数名让一旁的章余和逸尘忍不住笑出了声。
章余边笑边说:“这家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逸尘也笑了笑,看向章余说道:“好友,我们去帮冥渊吧。”
章余眉头微微一皱,稍作犹豫后说道:“也罢,咱们一起上!”
言罢,两人一同飞身跃入战圈,与冥渊并肩作战,共同对抗玉玺崇明。
章余和逸尘加入战圈之后,三人瞬间形成合围之势,对玉玺崇明展开了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冥渊挥舞着银尖宝戟,戟身寒芒闪烁,每一击都带着破风之势,直逼玉玺崇明的要害之处。他双目圆睁,口中怒吼连连:“看招,让你见识见识爸爸的厉害!”
宝戟在他手中犹如一条狂暴的蛟龙,肆意翻腾,每一次挥动都带起阵阵劲风。
章余手中的紫韵豪锋似灵蛇般舞动,墨汁于空中化作凌厉的攻势,时而化为尖刺,时而化为绳索,试图束缚住玉玺崇明的行动。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全神贯注地操控着笔下的力量。
逸尘则手持璃尘剑,剑招绵绵不绝,恰似滔滔江水般汹涌,与冥渊和章余的攻击相互呼应,不给玉玺崇明丝毫喘息之机。
他身姿矫健,剑随人动,剑气纵横交错,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开来。
玉玺崇明在三人的围攻下左支右绌,尽管他奋力抵抗,双手不断释放出强大的气流,试图击退三人,但无奈三人配合默契,他逐渐陷入了被动之境。他面色涨红,额头汗珠滚落,怒喝道:“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