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刻跟上来的天酒失声尖叫,她要站不住了!
面前的这群人,竟然在释放信息素!
二十多个人同时释放信息素!
元序想一掌直接掀了这地方!
Alpha的信息素肆意的释放,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那种臭鱼烂虾的恶臭直接袭击了整个脑子!
Alpha之间遇见信息素,那是雄性实力的竞争。
可omega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信息素。这样高浓度的释放完全等同于裸奔强.奸路人。
他们每一个都光着膀子,浑身是汗。
看着就太味了!天酒好像都能看见他们的信息素在身上冒烟。
而这群人刚刚还混落在舞池里,可以想见这家店,在深夜都在做什么勾当。
那些被抓在罐子里的omega的来源似乎有了解释。
天酒不知道,可元序知道,被强制引起发情期的omega都会经历什么!
被人享用过后,他们就会被放在那些罐子里,扔进那些机器里,榨干最后的价值。
而如果不是他今日的到来,这些人的亲友即使翻遍整个店,也不会知道他们就在一墙之隔。
不知何时才会被人知道。
而此刻他们还敢在他的面前释放信息素,企图以此压制他。
往日他兴许还有兴致让他们知道知道到底什么是信息素压制。但今天他们只能速死。
元序不能接受,天酒沾染上任何人的味道!
这群人都该死!
三层腺体抑制贴被他悉数摘下。以强大的气息对抗空气中的污浊,用自己的信息素包裹天酒的周身,密不透风。
【大人……你这招不行的!】
元帅的信息素可比那些人的霸道太多了!刚才她也只是觉得恶心、心慌、站不住。
她现在浑身发热,呼吸困难,更难受了!
要不是今天出发前担心读心术用久了,元帅的信息素让她走不了路,提前吃了“醒酒药”,她这会直接晕过去了。
好在天酒还带着面罩,不然她现在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哼哼唧唧的样子,要招惹多少恶心的目光。
元序忍无可忍,直接一个俯身,抱起天酒。
天酒这会已经难受得要哭了,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
【果然beta才是进化的终极!】
自己当时是怎么就想不开,还想当个纯女的?
【beta?小酒想做beta!】
元序本就在压着怒火,现在释放了信息素,又在压着欲望。
此刻他的感官异常灵敏,天酒身上的淡香比任何春.药都要烈。
他快要压不住想咬烂她腺体的本能。
她在这跟他说她想做beta?!
她还想怎么折磨他!
这个黑市不用再留着了!
元序抱紧了天酒,直接开大,信息素倾泄而出。直接击溃了半条街。
那些还自以为有些实力的Alpha通通放出信息素,企图抵抗。
但都在这顶级的信息素下抗不住一秒。这烈酒的气味化成实际的痛感,让Alpha浑身刺痛,肌肉和关节都不能控制,颤抖让呼吸也几乎停止,最后哀嚎着跪下。
而omega则陷入了狂热之中,浑身发热、颤抖无力、匍匐在他脚下,渴望他哪怕一点点的垂怜。
天酒自分化后,还没有发情过!
读心术会让她对元帅的信息素异常敏感。别人闻不到的情况,她都会受到影响。
当第一次直面元帅真实的信息素,天酒终于真正知道,到底什么是Abo世界了!
长不长那二两肉,有几套生.殖系统,生不生得出孩子,都是个屁!
精神力又算个什么玩意!
信息素才是Abo世界最邪恶的统治!
突然间心中升起的那种难过,渴望,敏感,让她恨不得直接撕了元帅的衣服,整个人贴上他的肌肤!
但她此刻又浑身无力得只能等着他的怜惜。
她贪婪地沉浸在他的信息素里,就像明知要溺水的人还在拼命喝水,饮鸩止渴。
她想他紧紧地抱住她,想他抚摸她的脸,想他亲吻她的额头。
想他叫自己宝贝,想他狠狠地蹂躏她……
她想他的每一寸肌肤……
天酒要哭了,她竟然变成了元帅脑子里的元帅!
天酒用仅剩的理智拼命地克制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这不是真的她,这只是信息素带来的生理本能。
她不需要这些,她要的是心意相通,是互相怜惜,是情到深处。
好在侍卫队已经到了,该抓的抓,该转移的转移。
天酒也承受不住多久,再久怕是要彻底引起她的发情期。
元序给这里最后的一击。
他抱着天酒放出机甲,几个扫射,这条街,荡然无存。
侍卫队在元帅发泄完后,就进行了第二轮的清理。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首都星被默许的最大黑市,直接毁了。
毁于它的狂妄自大,毁于它的时运不济,毁于它的丧尽天良。
管它的背后是谁的势力,管它有多少黑黑白白真真假假,管它维系着怎样的星际平衡。
它惹怒了元帅,它伤到了元帅的宝贝。
它,该死!
在这里生活了半辈子的白三九,刚做完最后一份炒饭收摊,就被爆炸轰走,七窍流血。炒饭的锅滚烫地砸在他的胸口。
最后一瞬,他只来得及自嘲,躲来躲去也没能善终。
恰巧第一次来送货的小武,刚跟着大哥喝了人生第一杯顶级鹿血酒,睡了第一个omega。
砰的一声巨响,就眼看着对面的墙突然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砸在自己的脸上。
至死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些早已经沉睡在这片肮脏土地里的人们,没能重见天日,但终究有人报了仇。让那些以为可以只手遮天的恶魔,给他们陪葬。
寒季不知为何突然而来,深夜的首都星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元序抱着浑身发热的天酒,从机甲里走出。军队在迅速封锁整条街,公安部在逮捕一个个灰土混着血水的恶霸。
元帅立于街口,身形高大又孤寂。
侍卫队情绪低沉地走上来,跟在元帅身后。
“元帅,我们来迟了。”
“不……
是我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