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工团方队区域的座位里。
“一然,瞧前面,詹艳梅那苍蝇怎么站在台旁?”
“你们文工团的,不是没有节目了?”
专门请假,跟文工团车队和邓一然表妹一块来部队,参加陆辰霆表弟婚礼的陈雨,侧首伏到邓一然耳边,小声地问道。
“对呐,没有节目了啊——”
“我也搞不懂,她傻立在那做什么?”
“刚才节目一表演完,她就傻站那儿了,懒得理她。”
“今天我也没跟她搭过话,我们队的节目一表演完,我就过来找你了。”
“不过她今天怪怪的,节目还没开始时,就时不时地往一号休息室跑,然后回到我们二号休息室时,就一个人对着镜子阴笑着,远远的,我都看得鸡皮疙瘩乍起。”
活阎王陆辰霆副团长,单纯的表妹邓一然同志,喜哈哈地瞅着台上自家那气宇轩昂?、一表人才的表哥——陆辰霆副团长,漫不经心地回复道。
“阿青,我们的小熙怎么还不出来,其他军嫂都上台呐???”
“她这还没上台,我怎么有点心慌——”
面上淡定的江晓燕,在台下瞅出了台上自家儿子陆辰霆眉眼间藏匿的一丝丝焦急,便朝自己的丈夫陆青司令交耳道。
“哈哈哈……”
“快了,应该快了,出不了错,这是在部队,放心——”
京市陆青司令,神色自若地安抚着自己的媳妇儿江晓燕道。
陆青司令的安抚声刚落,倏地——
“……”
“!!!”
呃——
台上杨益副营长、徐春飞副营长、张泉宇营长等十一对新婚战士军嫂们,瞧着正“歘”上来的詹艳梅同志,都怔愣住了。
台下——
“俺滴个娘啊——”
“那,那那那,那是文工团的台柱子詹艳梅同志?”
“她,她怎么上台去了?”
视觉敏锐的兵蛋子一,见此修罗声面,第一时间咋啦开了。
“嚯嚯嚯——”
“难,难不成活阎王陆副团长今天的媳妇儿,是文工团的台柱子——詹艳同志?”
兵蛋子二,瞠目结舌,胡乱吧吧起来。
“……”
“卧槽,啥情况???”
“!!!”
兵蛋子A震惊不已地来了句国粹,旋即目瞪口呆住了。
“!!!”
“靠,靠靠靠……”
兵蛋子b不可置信地直接,舌头打结,结巴起来。
“什,什么情况?”
“……”
“那文工团的詹艳梅同志,胸口咋戴着新娘的红胸花上台了???”
“这,这这——”
“这陆副团长的媳妇儿,什么时候换成她了???”
大高个的苏禾嫂子,双眸瞪得圆溜溜的,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吧唧道。
“嘿哟——”
“坐,坐下。”
同样震惊的凌珍嫂子,一把把苏禾拽了下来。
“怎么可能换成她呐???”
“陆副团长的俏媳妇儿,那天我们在家属院东区时,又不是没见过,那俏得——”
“陆副团长又不傻,会把那天上地上绝美的俏媳妇儿换成这狐媚子!”
“这女同志,八成是又魔怔上了——”
“铁定是对陆副团长不死心,又要作妖闹腾来着。”
向冬蓉嫂子,脖子一粗,气呼呼,接着苏禾嫂子的话,骂骂咧咧道。
“呸——”
“下I贱的狐媚子。”
“脑子是被傻狍子踢了这是???”
“这可是人家陆副团长的婚礼,还是部队十一位战士们的集体婚礼——”
“啧啧啧……”
戴大琴嫂子,最见不待见这样不知臊的人,眼中厌恶之光一闪一闪,憎恶地唾骂道。
“咳咳咳……”
“詹詹,詹艳梅,她她她,她这是想代替念熙嫂子上台???”
活阎王陆辰霆的表妹邓一然同志,美眸瞠圆如铃,不可置信,错愕地磕磕巴巴道。
“疯了,疯了,还戴了新媳妇儿的胸花。”
“这詹家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颠儿——”
陆辰霆的表姐陈雨,眉头紧拧,怒不可遏地低骂道。
刘启丰师长、陈志龙副师长、蒋大烨政委三位部队大佬的脸,更是瞬间黑成了铁锅底。
陆齐东老首长、陆老夫人、陆青和江晓燕同志,陆家四位亲团的脸,亦是霎时都唰成煤炭色的了。
“完了,全完了。”
“姓詹的,我就不该相信你的鬼承诺——”
“今天就不该让你下部队来演出。”
“你这害人精。”
“完,完了……”
文工团的吴主任,见此场面,追悔莫及,躲墙角抱着头,骂骂咧咧着。
……
嗯,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我槽!!!”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你个妖孽——”
“詹艳梅,你给我站住,下来。”
一直和曹秀钗嫂子几人,躲一旁暗处,负责陆辰霆副团家夫妇所谓“私人安保”工作的顾一言营长,见詹艳梅同志“歘”上台,怒火中烧,箭步如飞,冲了上去。
毫不怜香惜玉的对詹艳梅同志,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力一拽,又一抛。
“顾……”
“啊——”
被直男顾一言营长这么不按套路,简单粗暴的一拽再一抛,满肚子算计刚开始要发挥的詹艳梅同志,惊得魂飞魄散,尖叫了出声。
“曹嫂子,你们接住……”
给力的顾一言营长,压低着声音叫道。
嗯,詹艳梅同志就这样猝不及防的,从台阶上给被当作球,抛下了台阶下去。
“哎娘啊——”
“快快快,把她的嘴给捂上,带出去。”
“大喜的日子,别让这不知臊的,搁这儿,膈应人。”
曹秀钗嫂子和二团、四团两位团长的媳妇儿,麻溜上前,接住了詹艳梅同志,给力得拖猪般,不带停歇的,就要把狼狈不堪的詹艳梅同志往侧门外拖。
“放手——”
“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道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从侧门响起。
“呜呜呜——”
“爷爷,他,他们欺负我。”
“顾一言,他摔我——”
文工团的台柱子詹艳梅同志,见到自己的爷爷来了,委屈的呜咽开来,吧吧道。
嗯,前几天詹国武就接到孙女詹艳梅的电话,听她诉说了被陈志龙副师长女儿暴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