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黑暗的房子,静悄悄的空间,没有饭菜的香味,陌生的熟悉。我还真不习惯一回来见不到宁雨,之前她总在家等我回来,而现在我却要一个人守着沉默。
接连几天,老崔每天都会出门,有时一出去就是一整天。她也不告诉我搞什么去。
不过,现在的她这才是健康的她。对于工作,对于生活,这个中年女老板,会有她自己的计划。
我知道她不会闲暇太久,因为她不希望输给我之余,她还背负着一个家庭的责任。
宁雨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公司倒闭后,她应酬少了很多,酒也不多沾了。不过她一向酒量不差,虽然她酒气熏天,但也不见她摇摇晃晃,有什么醉意。反而看她表情有些愉悦,似乎今天发生了什么好事情。
宁雨想跟我抱抱亲亲,我已经洗过澡,我躲她远远的。她想侵犯我不得手,便去洗澡。时间来到十一点了,我躺在大床上看起了电视,一边想着怎么跟宁雨说今天发生的事。
由于我们两个人一起睡,我们搬到之前宁雨父母住的大房间。套室内有洗手间,我们都不必去公共间,宁雨就在我不远处洗起澡来。天气回暖,宁雨将门打开了,她一边洗一边跟我说话。
“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宁雨问。
“九点多。”
“今天都干了什么?”
“干了事,没干到人。”我有些气她,谁叫她对我这盘生意不闻不问,她做什么又不跟我说。
“那好。没干到人,等下我吸干了你。”
“就凭你,老干妈。”我笑她。事实上她最近很热衷这事。
“我问候你祖宗!”宁雨要骂人。
“应该的,老婆问候我祖宗,天经地义,正常得一塌糊涂。”
“嗯!”这死宁雨听了我的话,还乐滋滋的。
宁雨拿了毛巾出来,面对着我,开始擦起来。见我看着她,她就在自己的某个位置反复擦了起来,生怕我看不见。
“今晚跟谁鬼混了,还敢喝酒。”
“跟一个老乡。”宁雨停顿了会,才说。
“哪来那么多老乡?”话说出后我就后悔了,今晚才见了她老乡梁叔。
“我们湖南人有本事,你不知道。各地到处有做买卖的湖南人。”
“是,你们湖南人厉害,个个桑拿室和发廊都是你老乡在撑大梁。”
“你去过?”
“间唔中(粤语)”
宁雨擦干身子,身体一跃,光溜溜的进了我被窝。她一进来,就一股劲地想亲我,虽说她刷了牙,但还是发现残留酒味。开始我不想配合她,可被她逼疯了,只好张开嘴,让她蹂躏。
她没吻了会,右手开始不安分地乱摸。
“你又想献身?”我摆脱宁雨,不让她得意。
“小女子我,卖艺不卖身!”
此刻我们两个都笑了。
接连几天,我一边工作劳累,晚上宁雨又对我要得要狠,我都招架不住了。身体吃不消之外,今晚我还想跟她说说话,拒绝跟她干那“勾当”。
“靠一边去,学艺未精的人。”我推了推宁雨。
“你不给我机会锻炼锻炼,又怎么会有精湛一天。”宁雨又像饿狼扑过来。
“那我我给根茄子,你自己一边去锻炼。”
我们又禁不住笑了,昨晚跟宁雨刚看了《女子监狱》,剧情中女子自慰以茄子为道具,一大根茄子,看得我们目瞪口呆,笑个不停。
“不要那个,我要你这个。”宁雨那只手!我无语了!
“管好你的下半身,去,去,去。”
我推开宁雨,下了床,穿上衣服裤子,又进被窝。
宁雨一脸不得志地看着我,大口大口呼吸。
“我想跟你说说事!你别整天沉迷床上运动,腻不腻。”我捏了捏宁雨鼻子。
“想说什么?”宁雨安静了。
“明晚,你跟我去梁叔家吃晚饭吧。”
“不去。”老崔即刻表态了。
“别着急,哪学来急急躁躁的本事。我都没讲完。”我对她凶起来。
“好,你讲吧。”宁雨去拿烟抽。
由于房间关紧了窗门,室内不通风,我把她拿起的烟打掉,不许她抽。宁雨看了看我,见我一脸严肃,不知如何是好。
“听完我说你再干其他的。”我喝呲她。
宁雨只好安静地躺下,依偎着我。
“今晚我跟梁叔一起吃饭了。”
“你们见面了?”
“嗯,今晚我跟她彻底摊派了,我什么都说了。”
我说完后,宁雨松开了我怀抱,不安而惊讶地把我看了。
我见她认真起来,就继续说:
“认亲的事,我答应了他。我答应他做我干爹。其实这也不过是声称呼,我们走得合拍不合拍也是个问题。这个干字,没有血缘,没有有继承权,我们不必太在意。你不会想着,因为他钱多,我就拜他为父吧?”
“我怎么知道你,我又不是你,对你不了解。”显然宁雨生气了。
“我也想着他会拒绝认亲这事。没想到他不介意我们的关系。”
宁雨彻底站了起来了,脸凸暴躁,甚至愤怒。
“你告诉他了。”宁雨反应猛烈。
“嗯。我把你也出卖了。你是我老婆的事都说了。”可能我不是很怕她,可能这事情今晚迟早得说出来,我早早摊开了说。
“你,你。”宁雨气呼呼。
见气氛有些煎熬,我耍了“阴”招。
“你掐死我吧,脖子在这里。往死里掐!”我双手抓住宁雨的手放在我脖子。
宁雨果真敢掐我,不过她不是往死里掐,十多秒她就放开了。
完了,宁雨拿烟抽,这次我没阻拦她,我反而跟着她要了一根,两个人沉闷地抽起烟来。
“我本意是用这个关系搪塞他,这样我跟他女儿也就没可能了,让他不敢认我这个儿子。哪知道他不介意。”
“说不定他就想做你干爹。你公开正合他意,他怎么会介意。”
“宁雨,你怎么这样看待他。他是你老乡,是我干爹,也是你干爹。”
“呸!他才大我几岁,我哪来那么嫩的爹。”
这确实是个问题,宁雨大我十来岁,梁叔大宁雨也是十来岁。让宁雨叫他哥还可以,叫干爹太为难她了。
“你这小心眼。要讲辈分的话,我跟你又算什么关系。你还好意思喊我老公呢!”我脑筋转得快。
这下宁雨笑了,我这说法使她脑门打开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