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勇愣了一下,心里面也是一阵的难过,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说的是真的,别说是京城这种大城市了,就算是他们县里面那种小城市,也不知道有多少农村的姑娘想要嫁过去。
更何况这里是首都呀,能够在这里生活,可以说是他们马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估计今年祭祖的时候祖坟上都有可能冒青烟呀。
但是想想自己的女儿,他一个人在这里打拼。
马大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小芳呀,这话虽然是那么说,但是有时候你要考虑清楚,实在是忍不住的话那可以回家,女儿我告诉你。
咱们家虽然在咱们村不是多么的富有,但是咱们村里面比咱们好过的也没有那么几家,对不对?
家里面的条件还是可以的,至少养活你是完全没有问题,你自己想要在京城这边,这是你自己选的,我也阻挡不了。
但是我扔下一句话给你,你就算是在京城得罪了所有的人,到时候直接回娘家就行了,你爹我养活自己女儿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哪怕是你回去以后一辈子不想再回来,做父亲的养你一辈子,那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所以你放心就算是到了。
最后在京城你无法立足了,直接的回咱们村子里面,那是你最后的后路,你也不用怕丢人,反正呢把就爸爸这一个女儿。
这个时候,我肯定抱着你,作为你最坚强的一个。
其他的方面你爹我是不太可能帮你的,但是在关于后路这个方面你会有更多的担心什么,到时候呢,我直接的就做你最后的后路就行了,其他的就不用干了。
你自己想要创一个新的生活,我这个做父亲的肯定不拦你,而且这个时候我还会支持你,你放心大胆的去闯其他的,那我也没多大的本事也做不了什么。
回头呢每年我争取来这边来看你那么两次,到时候呢,我会带着你妈还有你大哥他们什么的都一起过来,
咱们一家人也是给你占场子。”
就告诉棒梗这小子你娘家也不是没有人的,如果棒梗这小子敢欺负你的话,到时候肯定会被收拾的。
一个女人嫁出去以后有两个方面是比较重要的,一个就是说这个女人的性格问题,性格比较强势的话,可能会好过一点。
还有一个就是说看娘家的人是不是有本事,如果娘家的人很有本事的话,那这个不用说,就算是婆家也不敢随随便便欺负的,不然的话娘家回头着急起人来那老大了。
可是让人相当的没面子的,所以一个女人这个时候其实娘家是相当的重要的,如果娘家有人的话,那一个女人在婆家自然过的是比较风生水起。
至少也不会被随随便便的欺负,被婆家这边的人随随便便的拿捏。所以马大勇他也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农民,在京城自然是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人脉,他能够为自己的女儿唯一做到的,就是说给女儿一个大靠山。
哪怕女儿到了最后万不得已,他也是留条后路的。
作为一个农民,马大勇是比较朴实的,但是朴实的话语中透着一种狡诈的意思。
作为一个老父亲,能够这样说这样做,那已经算是尽力了。
而且这也有啊,敲打一下自己女儿的意思就告诉他,别死心眼儿,遇到解决不了的难事,大不了回娘家娘家做你的后盾。
因为马大勇非常清楚自己的女儿,他有时候就是一个死心眼儿,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搞不好自己女儿,小方有时候是撞了南墙也未必会回头。的这一事情,作为父亲的马大融资呢是非常明白。
所以马大勇才担心女儿如果一旦遇到什么特别的情况,直接的就冲上去,那这可不是一个特别好的习惯。
现在只能够叮嘱女儿在耍性格方面要收敛一些。
马大勇是老实巴交的,是一个农民,但是他也很清楚,在晋城那种地方一味的强硬一味的霸道的话,那是会吃亏的。
但是自己女儿搞不好就是这种性格,所以嘛,那你才告诉女儿遇到了什么难题的话,直接的回老家,老家就是最后的一条后路,保证你饿不着肚子。
小方当然也是说了一大堆,就给自己的父亲解释,到最后呢也是直接的就说:“你放心好了,这个事情呢我们也是心里面非常清楚的,我知道自己要什么,我知道自己的条件是什么。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我闹腾一下,但是还是要结婚的责任,达到目的是排在第1位的。
毕竟我把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让给了棒梗这小子,到最后这小子居然是给我搞这一套。
那你说我能够随随便便的就那么轻易放弃吗?
我要是放弃的话,我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不就白白的让给护午放了吗?
虽然棒梗到最后也没有能够真正的大学毕业,浪费了我的公民大学生的命运,但是这一切其实都是我不甘心啊,我是他的合法的夫妻,这一点没有错吧。
反正这些事情能够有多坏呢,当然如果我们两个能够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这个是最好的,但是我也很清楚这个不太现实。
但是不像是被骗时,如果我不怎么样好过,我希望棒梗,这小子也是跟着我一起倒霉,这样的话才有一点意思。
这一次的婚礼能够搞定的话最好搞不定了,那再想其他的办法。反正我们两个如果说真的幸福的话,那么在一起当然交换意义,但是如果不幸的话大家都跟着不幸福。
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半个这小子,这小子典型的就是欺软怕硬呀,不给他一个好好的教训的话那还了得。你们放心好了
我虽然可能脾气倔强一些,但是并不代表说我就那么受别人欺负了,我的性格是怎么着,你们也知道别人对我好,我肯定也是对别人好。
不然的话,大家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不是那种什么事情都走极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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