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968 拍卖皇帝棺材板!
作者:金元宝本尊   斩龙最新章节     
    狂奔而逃的众人即刻刹停脚步,纷纷狂叫老陈皮和老于帅哥快跑。

    “一。二。三。”

    “没有就关气。继续清点。”

    “煤气罐留着,谁他妈再敢耍泼皮无赖,方州就跟他一起去见马克思!”

    “我们仨,一起埋进方州园,化成厉鬼头七找他们算账去!”

    一声令下,戈立叶布依蹑步上前向我重重敬礼,无视随时可能爆炸尸骨无存的危险泰然自若关闭气闸。

    这一刻,方州的血性,方州的血骨,方州的血魂被每一个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铭刻在每个人的脑子里!

    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永不敢忘!

    又是一轮惊心动魄的较量之后,成功把耍泼皮的一帮人摁死在脚下狠狠摩擦,全部踩死。

    第三个物品继续开启!

    不过在开启之前,现场的人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把徽省博物馆几个人全部赶了出去。

    三个女挨了好几个嘴巴子。

    两个男的那就惨了。

    周身都是脚印。

    哄赶他们的人太多,也不知道是谁踢的。

    第三件物件也是棺材!

    只是这副棺材残得厉害。只有两块板子,剩下的是一堆和棺材板子相同材质的柴火。

    这些柴火是从当地老百姓家里高价买来的。

    那一年,某些人为了寻找旷世奇珍的永乐大典正本,申请开掘嘉靖皇帝的永陵。结果那天大雨滂沱,逼不得已去开了定陵。

    于是,整个神州乃至世界考古史最大的悲剧就从上演。

    悲剧之后是惨剧。

    万历皇帝三口子尸骸被当做封建主义余毒砸得稀烂又被挫骨扬灰。

    三口子的棺材板随意丢弃被当地老百姓捡去改成小棺材和打了衣柜。

    改成小棺材的老百姓死了两个。

    打成衣柜的老百姓据说死了四个。

    剩下的棺材,都被老百姓劈成了柴火。

    这两块棺材板和柴火就是方州买回来的。

    “记录。”

    “定陵。万历皇帝寿木。”

    “金丝楠木两块。尺寸……”

    “楠木柴火三十五根,尺寸分别为……”

    老陈皮念出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都在走样。

    也在这时候,我手持螺纹钢棒敲击木箱面向全场:“听清楚了。别怪本执剑人没给你们机会。”

    “诺!万历皇帝金丝楠木棺材板儿。如假包换。”

    “现在我宣布,这两块金丝楠木棺材板对外拍卖。起拍价五十万,拍卖开始!”

    我的声音出来,周围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连着问了好几遍没人吭气回应,我不由得冷笑:“你们都他妈怎么回事?这他妈可是真真正正皇帝睡的龙床!”

    “刚李鸿章的拔步床你们不是要死给我看吗?现在皇帝用过的东西不吭气了?”

    “是怕晦气还是怕拿回去不好给你们主子交代?”

    “龙气都不想沾了?”

    “各位还记得不,去年我捡了个乾隆裹尸布。送到港省苏富比卖了四个亿。”

    “你们是看不起万历是吧?”

    “请各位放心,这棺材板绝对没沾着万历老祖宗一点的尸水!”

    “倒是那张乾隆裹尸布全是乾隆的尸水。裕陵那边漏水,孙殿英打开乾隆棺材的时候,里边全是水。”

    “所以,这两块金丝楠木棺材板,请大伙儿放心大胆的拍。拍回去凑上其他四块金丝楠木,那就是龙棺!可不比乾隆裹尸布的强?”

    “啊!就算拿回去自己用不着,也能车珠子。”

    “珠子的名字我都给大伙儿想好了。叫做万历龙珠。”

    “无论是自盘还是送人,都是无上良品是也。”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再请诸位放宽心,啊,当年挖定陵的考古大师们都遭了报应,捡万历三口子棺材板的也死了六个……”

    “所有报应都被他们扛完了。你们买回去,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本执剑人在这里表个态,啊,要是万历皇帝老祖宗晚上来找你们撕逼扯皮,管你们要棺材板,你们就告诉他,让他来找我。”

    “这份报应因果,本执剑人帮你们扛了。”

    我越是说的天花乱坠,现场人的脸越是发青,眼睛越是恐惧。

    半响下来,口水都说干,却是没人上路。

    乾隆裕陵进水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溥仪当时成立的善后组在调查时候发现,裕陵地宫水深高达七尺。

    不过相比起另外一个人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

    这个人的墓藏在地下三十多米深处,棺椁已被盗墓贼砸碎,陪葬品悉数清空,只余骨骸未动。

    那些年当地缺水,本村村民就开凿打井。

    恰巧不巧的,这口井就打在了这座古墓中。

    于是乎,本地村民几代人都喝了骨头汤。

    墓主人叫赵康王朱厚煜!

    我不禁冷笑骂出声:“怎么?都怕沾晦气?都怕万历皇帝老祖宗晚上找你们聊天摆龙门阵?”

    “就你们这点耗子胆子也配来抢老子方州的东西?”

    “tui!”

    一口浓痰吐在拔步床上,我坐在大箱子边缘翘着二郎提用力挥手。

    “下一个!”

    “嗯!”

    “谁在抽烟?”

    “老陈皮。你敢在我方州机密重地抽烟?”

    听我直接叫唤老陈皮绰号,周围人又狠狠吓了一跳。

    旁边的马文进、韩保丰等人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