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之这边。
经纪人翻看着微博,脸色很不好,眼睛快速上下扫动着。
“妈的!”
经纪人气得直接将手机摔在沙发上,整个人靠在后面,双手摊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慕南之喝了口水,看到经纪人气得不轻,从沙发上拿起手机。
“行了,有什么好气的。”
说着,他也跟着看了眼微博。
上面很多关于他的负面消息。
要么是说他和韩枫风格相似,有抄袭嫌疑。
要么就是一些无中生有的黑料。
竟然还有人说他以前是韩枫的助手,偷了韩枫的稿子然后先发出来这才火的。
哦,还有人说他是女的整容成男的。
慕南之只是随意翻了翻就关了手机,这些事,在这个圈子里,太正常了。
总有被黑的。
那些键盘侠才不会管事情是不是真的,只会一股脑的敲着键盘乱喷。
他要是真的放心上,那他早就被气死了。
经纪人看着慕南之不在意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心里也更愁了。
不理会是好,至少自己不难受。
可是若任由流言蜚语满天飞,时间长了,假的都能被黑成真的。
到那时就真的洗不回来了。
“南之,我知道你一向佛系,可是如果我们一味忍让是不是会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你就不觉得这次的事情来得很诡异?”
那个韩枫,他们之前认都不认识。
突然发了两首歌小火了一把以后,网上就开始爆出相关流言了。
要说背后没有人推波助澜,他绝对不信。
“你是说,是韩枫那边搞的鬼?”
慕南之也不蠢,不计较是一回事,但明不明白又是另一回事。
经纪人点点头,圈子里这种事情太正常了。
多的是对家搞鬼买黑热搜。
但他们现在没有证据。
“你先找人查查韩枫。”
慕南之想了想,还是听进了经纪人的话。
若这些人只是针对他,尚且还好。
可是分明有一波流言是针对姜姒的。
都知道慕南之有一个神秘的作曲,对方一直黑慕南之歌曲曲风问题,难保不是想通过自己找出这个作曲。
经纪人点头,就拿起手机开始安排。
这时候,慕南之的手机响了起来。
点开一看,正是姜姒发过来的。
大爷姜:新歌,你自己安排时间。
下面是新歌的文本链接。
“新歌已经好了,你帮我订录音棚。”
经纪人抬起头,有些疑惑。
自从知道慕南之的作曲木心是姜姒以后,他还是有些不淡定。
她不是个高中生吗?
不需要学习?
怎么每次慕南之一把歌词发过去没多久,就已经作好曲了?
有时候歌词不全,还会帮着补词。
她的灵感都不会枯竭的吗?
“现在这个时候,要不新歌先缓缓?等把这件事了结先?”
一旦觉得韩枫背后有人操纵以后,经纪人现在看哪里都觉得不安全。
要是录歌的时候被泄露出去,韩枫抢了歌曲发出去,那可就严重了。
“不用,身正不怕影子斜,越是畏畏缩缩,越是坐实了别人的流言蜚语。”
经纪人知道说不过慕南之,但应下来接着去安排了。
......
另一边,姜姒在越家吃完晚饭。
然后姜姒又给几个人讲了今天数学课上的还没弄懂的难题。
在路上将新歌发给慕南之以后,就跟着武欢欢一起去了隐市。
也没再管后面的事情。
两人到酒吧的时候,天色已经较晚了些。
刚到酒吧门口,就隐约听见里面似乎有争吵的声音。
然后便是传来杯子摔碎在地上的破碎声。
姜姒拉住武欢欢护在身后,然后推开了门。
里面,已经变得嘈杂起来。
有几个人从争吵变成打架,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杯和酒瓶子。
周围的人唯恐被殃及到都退开很远,躲在一起看热闹。
地上躺了一个人,似乎是昏过去了。
突然间又有一个人往门口的方向冲,瞧见刚好站在门口的姜姒。
眼珠子转了转,然后一把拉过姜姒将之扣在身边,左手锁着姜姒的脖子。
右手上还有一把刀抵着姜姒的耳朵下面。
姜姒瞬间将武欢欢给推到了一边,立马有侍应生拉住武欢欢护在身后。
“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是那个能欺负的?”
姜姒低头看了眼自己脖子边的刀,笑得温柔。
呜,也好,没有把欢欢控成人质。
那人听着姜姒的话,愣了一下。
这女娃什么意思?
不过他懒得思考,对着另外三个人道:
“都别动!不然我就杀了她!你们也是奉命出来交易的,你们主子什么性子我也知道,最不喜欢闹出人命了,要是违背了他的意思,你们回去还有好日子?!”
三人站在原地,一时间确实被威胁住了。
对方说的是实情。
而且这还是在隐市里面。
隐市里有一个条规矩就是不许闹事。
但如今他们已经犯了,回去也会被主人责罚。
三个人只是思考了一下,就立马统一了想法。
反正坏了隐市的规矩,他们也会被责罚。
倒不如先拿下这个人拿到单子,至少也能立个功在先。
想着,三人就要动手。
姜姒眼睛一眯,手已经蓄了力。
“动我的人,你们是当我死的?”
箫时涔从人群里走出来,直直的站在那里。
酒吧里灯光本就昏暗,但不知怎的,那一瞬间就好像箫时涔自带光感一样。
姜姒便松了手,等箫时涔救她。
钳制住姜姒的那人看着箫时涔,哪里来的小白脸?
还敢跟他叫嚣?
“你是什么人?!滚远......”
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有一块碎玻璃片破风飞了过去,直接插入那人的眉心中间。
那人倒下的瞬间,姜姒迅速往后一退再是一个转身,就脱开了身。
并没有因那人右手滑落而被他手里的刀给伤到。
箫时涔走了过去,检查了一下姜姒脖子上确实没有伤口,放下心来。
躲在一边的纪岭看着箫时涔,皱了皱眉。
这人似乎有些眼熟?
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或者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