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动手”
“陈所长先等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咱们不能只听他的一面之词。既然来都来了,就把这件事儿给彻底的调查清楚,你看怎么样?”
王主任和张科长同时表态了,民警同志们也不是傻子,也反应过来这里面的事情应该不简单,刚才确实是考虑的太片面,一时间过于冲动了。
安抚住了民警后,张科长严肃的对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同志,你要为你刚才所说的话负责,你要知道既然你向我们三方报案,我们也来了现场。那你刚才所说的话,就是正常的案情陈述,会被记录在案。也会作为处理事件的参照证据,是属实的话我们多谢你的合作,如果被发现你提供虚假线索,误导我们办案的话,你要承担法律责任,你听清楚了没有。”
这时代的保卫科权力极大,所以张科长说的话,着实的让易中海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但一想到不管怎么样,自己这方实实在在的,伤了四五个人,这一点肯定会让人同情。至于事实到底如何,应该也没有伤了人重要吧。
伤者为大,弱者值得同情,这是老百姓们自认为的,不成文的规则。
今天一定要在伤人这事儿上,把文章做到底,务必把这小王八蛋给按死。
再着自己的身后,还站着聋老太太这尊大佛,以她的地位和影响力,也足够让己方几人全身而退。
思虑至此,把心一横,当下便再无顾忌。
硬着头皮的答到:“我说的话是真的,你们可以去调查,受伤的人都可以作证,聋老太太也可以作证。”
这坏心眼的老帮菜,还在把来调查的人的注意力,往众禽受的伤上引,无时无刻的使着坏。
王海洋见易中海说的笃定,不等王主任和张科长继续询问,就主动开口了。
“王主任,张科长,还有陈所长和各位同志,你们好,大晚上的还要麻烦你们跑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
“事实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可以证明。”
“我提一个小小的建议。未免大家有顾忌,最好还是私下分别问为好,这样也可以避免串供,大家也不用担心被打击报复,这样才能充分的了解事情真相,还我们一个清白。”
王海洋本来就长得帅气,后来增强体质补了一阵子身体后,完全就是一副伟光正的形象,又有两世的知识积淀,那个文化人的气质也溢于言表。
有好的形象,话又说的有理有据,没有威逼,没有抗拒,也没有叫嚣。全程都没有为自己解释,这一点就比歇斯底里的易中海等人,更加让来的人心生好感。
以至于刚才冲动武断的陈所长几人,对刚才的行为也有些不好意思。
王主任和张科长听到他的建议后,是满心的赞叹,陈所长也不由得颔首。年纪轻轻的,却有老成持重的建议。
当下就分别带人,去了解具体的情况了。
不多时,各方收集的情况就汇总回来了,当下验证对比后,事情的真实情况也就大概的了解清楚了。
知道了事情原委后,王主任和张科长因为在事前秦淮茹大致说了一些,所以表现的还算淡定。
陈所长他们那儿可就热闹了,这不是贼喊捉贼,耍无赖,化被告为原告吗?
这是不懂法,还是故意碰瓷儿?这个事是又曲折,又精彩,刷新了三观,让人是瞠目结舌,最后只剩下无语了。
这下民警同志们那儿可就炸了锅了,尼玛是妥妥的被打了脸。
“这位老同志,我们刚才了解的情况,可和你所陈述的不怎么一致啊。”
“那个傻柱,呃,不好意思,这位同志叫什么名字?”
“他叫何雨柱,外号叫傻柱。”院里的人嬉笑着告诉了陈所长。
“好的,谢谢告知。这个何雨柱同志的受伤,是因为他先言语挑衅侮辱别人,这才引发的后面的冲突,这事儿的性质叫寻衅滋事。
他后来又把这位许大茂同志,踢的跪倒在地,还准备下重脚踢伤人,幸好被王海洋同志给制止了。
可他不依不饶的嫌丢了面子,又从背后偷袭人,这就属于恶意伤人了。”
“至于你说的,王海洋同志踢伤了何雨柱,这叫自卫反击。”
“而王海洋同志,先是参与见义勇为的救人,后开又属于自卫反击,所以王海洋同志,在何雨柱和许大茂的纠纷中,是没有任何责任的。”
“这位贾张氏和她的所以棒梗那就更加的无理取闹了,她们的伤根本就和今天的事情无关,就不必多费口舌来讨论了。”
“再来说说你和王海洋同志的冲突,你说你只是指责了他几句,他就掰断了你的手指,这不和情理,也和我们了解到的不符。”
“我们了解到的是你骂人家是小王八蛋,没有教养,你这辱骂了他个人,还骂了人家的父母,这谁能忍得住?别说他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就是我们这些成年人被骂了父母,也会发火。
你受些教训也是应该的,只不过可能是王海洋同志没有收住火气,出手稍微重了一些。”
“综上所述,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对我们说实话。”
“冤枉啊,陈所长,柱子的初衷只是想让许大茂捐款,他们两人从小就喜欢斗嘴,刚才柱子也许言语上表达的,有些不恰当,但也够不上寻衅滋事。再者说他们平时,就在院里互相的动手动脚,我们大家对此都习以为常,说他恶意伤人就更加够不上了。”
“你们说我辱骂王海洋,可您知道他干什么了吗?他把我们院里的老祖宗的拐杖都给掰折了,我指责他几句有什么问题,他至于把我的手也给弄折了吗?”
“不说别的,看看我们都被他打成什么样了,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他们伤了一个年轻人,我们这边伤的都是老弱病残,再怎么说也该给他们定一个殴打老弱的罪吧。”
“你们这样的处理问题,我不服。”
说完示意众禽继续发出难受的呻吟,给予办案人员以无形的压力。
到了这个时候,易中海还在狡辩,负隅顽抗。
不等陈所长出来驳斥他,许大茂又出声了。
“易中海你说傻柱是想让我捐款,那我就问一句,捐款是不是自愿的?我不愿意捐款他可以无视我,为什么要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污蔑我生不出孩子。
你又说我和傻柱从小打闹到大,喜欢动手动脚,可哪一次不是只有我被打,哪次不是被你们拉偏架,他哪里吃过一次亏?
你倒好,把事情都说得轻轻巧巧,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
王海洋也出来接棒说:
“易中海你怎么不说,我为什么要掰折老太婆的拐杖?
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聋老太婆是你们的老祖宗,可不是我的,我姓王,我家的老祖宗都在地里埋着。
你愿意随便的认祖宗那是你的事,可别扯上我。
你肯定会说聋老太怎么样,怎么样?可你特么的别忘了,我们家也有烈士,也是烈属人家。
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家门框上挂的烈属牌子。
我凭什么需要忍受你们的打骂,还要被你们随意的侮辱,我那为集体利益牺牲的父母。
这些理由加起来,你说说我掰折你的手指到底至不至于!冤不冤枉!过不过分!”
当知道王海洋的另一个身份后,不了解的办案人员们,对他是肃然起敬。
心下是对众禽们的胡搅蛮缠,是更加的恼火。
当下王主任,张科长和陈所长退到一边,商量起处理办法。
王主任和张科长当然想把事情,尽量的控制在最小的范围。
于公,事情闹大了的话,对她们都有影响,毕竟事情发生在,他们的管辖范围。
于私,王海洋确实是伤了人,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
而陈所长他们对王海洋,有歉意,也有好感,知道他是烈属后,也有保护一下他的意思。
所以三人紧急磋商了之后,就把调子给定了下来,只带走主要责任人。然后尽量的把剩下的事情,放在院子里解决,让双方谈和解。
在细节方面完善的差不多后,三人联袂而出,由警察同志来宣布处理结果。
现在事情已经彻底的清楚了,咱们一个个的来。
何雨柱同志强迫他人捐款,用不当的言语对许大茂挑衅,侮辱,致使许大茂愤而对他出手,引起了整件事发生。
而后又在许大茂,王海洋二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其背后攻击。这才致使自己受伤。
聋老太太用拐杖攻击王海洋,结果把许大茂的头打破,这是误伤。
至于易中海你的伤,是王海洋所造成的,可是你辱骂烈属在前,属于是咎由自取。
王海洋同志,你维护烈士名誉的心情我们非常的理解,但我们还是希望以后你做事情不要那么的冲动,有问题可以找我们,我们一定会为你做主。
对此何雨柱对整件事要负主要责任,先送医院诊治后,我们将以寻衅滋事罪将其带走。
许大茂先动手负次要责任,但鉴于被挑衅,侮辱在前,属于冲动出手,情有可原,又被误伤,故免于处罚。
聋老太太误伤了许大茂,但因其年老体衰,只需赔偿许大茂的医疗费用,免于处罚。
易中海同志你在刚才的陈述中说的的话,带有严重的主观意识,与调查情况不符,妨碍办案人员的侦查,涉嫌妨碍公务,本应带去派出所接受惩罚。但念你是因为在受伤的情况下,情绪不稳定,且没有对事情造成大的影响,对你从轻处罚。在口头上对你提出一次严重警告。不可再犯,否则的话罪行累加从重处理。
王海洋同志对易中海出手,致使其手指骨折,属于防卫过当,鉴于其是为了维护烈士的名誉,情有可原,需赔偿易中海的医疗费,免于处罚。
大家对这个处理有没有意见,没有意见的话就按照这个执行了。
大家该赔钱的赔钱,该去医院的去医院,至于何雨柱同志就由我们来送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