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没一会儿,闫阜贵就急匆匆的上了门,开口就说道:
“海洋,这杨厂长是真的被打倒了?他们说的我不相信。这里面有没有可能是有什么误会,他干的好好的,怎么能说下就下了呢?”
他的问题很简单,可答案却很复杂。王海洋也不好和他细说什么,只能是把一些表面的事实讲述了一遍。
“三大爷,消息是真的,早上刚刚才公布出来。而且这里面不管有没有误会,事实是他下台了,短期内是不可能起复的。”
得到了王海洋肯定的回答,闫阜贵的心里有些慌了,只听得他说道:
“那这可就不好办了!你刚回来,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议论的,那个话说的是真的对你很不利啊!”
王海洋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听到闫阜贵这样说,那是更加的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却并没有发火,而是询问起闫阜贵,都有着什么样的议论。
“哦?那这就有意思了,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怎么个对我不利法?”
“还能是什么?总不过是一些谣言。有人说,这次杨厂长下台了,肯定是犯了很大的错误。比如贪污受贿,任人唯亲,这才会被人给打倒搞下台。
还有人说,你就是杨厂长任人唯亲的最好的证明。不然的话凭什么你年纪轻轻的,就成为了八级工。
还有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杨厂长支持你一个从来都没有做过饭的人,把傻柱从食堂里赶走了,顶替他成为食堂大厨。
然后,又把本来属于傻柱的后勤副主任这个职位也给抢走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最离谱的是还有人说,你也肯定贪污了,不然你家里的伙食怎么会那么好,天天大鱼大肉的不说,结个婚又是装修,又是置办家具的,还在外面大摆宴席。这都是贪污所得来的。
综合他们的意思那就是,你也是杨厂长一伙儿的坏分子,他倒了你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接下来肯定也会倒台,然后被抓走。”
他的话一说完,让本来在一旁安稳做着家务的秦京茹,像个兔子一样的急得是直跳脚。
之前在王家谈话,她从来都不会像这个样子,也不会有太大的什么反应。那是因为外面的所有事儿,都被王海洋处理的很好。
可这次却不一样,所有的人都在污蔑着自己的男人,对他进行着恶毒的攻击,这看让把王海洋当做自己的天的她,怎么能受得了。于是她气愤的说道:
“三大爷,这些人怎么这么坏啊?他们全部都是在胡说八道,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我海洋哥的厨艺,那比傻柱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他怎么能和海洋哥相提并论。能够取代傻柱,那完全就是凭借的真本事。
再说了结婚所置办的那一切,也都是正儿八经的赚回来的钱,这些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可为什么要睁着眼睛胡说呢?”
“谁说不是呢?唉,不过这些人就是这样,不放过任何能够打击海洋的机会,哪怕指鹿为马,哪怕违背良心。
不过话虽如此,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海洋,你用不用出去澄清一下,那样估计会有一些效果。”
闫阜贵感慨了一下,就帮着出了个主意。
对此王海洋却不置可否,对这些人澄清什么的有用吗?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你要是真这么去做了,反而还会让他们认为,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出来解释,那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也就会让这些人更加的变本加厉。
所以他才不会出去解释澄清什么,他还是喜欢硬碰硬的,凭实力去解决问题。
只见他轻蔑的笑了笑,然后对二人说道:
“呵呵!这些人无非也就是觉得,刚刚被打倒的杨厂长是我的后台,现在杨厂长倒了,我也就没有了倚仗。这些人就又能行了呗!
不是我看不起他们,这些个忘恩负义的土鸡瓦狗,以前招惹了我,被我怎么收拾的,以后也会照样。
所以没必要,完全没必要去做这些,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就是想让子弹再飞一会儿,那样牛鬼蛇神就都会主动的冒出来的,我也不用去操心,看到底是谁想来当这个出头鸟。
我这次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王海洋出道以来,从来靠的都不是别人。而是三样东西,那就是够狠,义气,兄弟多。
告诉你们,不管他们怎么样蹦跶,我特么的都吃定他们了!”
话说的很霸气,闫阜贵也就不再劝了,这次他没有久留,还是谈完话就直接的回去了。
虽然王海洋不在乎这些会说闲话的邻居,可还是让他有了一些个警觉心。
在原剧情里,许大茂和刘海中二人,就是通过巴结李主任而当上了官,这个机会对于现在深陷厕所的他们来说,可谓是千载难逢。
而由于他的出现,傻柱现在也被改变了剧情,性格什么的也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他之前能够为了治病对最大的敌人而低头,那现在为了能够逃离翻砂车间,也肯定会对李主任这个,之前他一点儿也瞧不上眼的人低头,他有手艺,李主任也需要,傻柱只要是投诚,那出来重新回到食堂,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三个人完全可以走李主任的门路,改变自身目前的命运。而他们一出来,站稳脚跟儿之后,那肯定首先对付的就是自己。
“嘿嘿,这样才刺激好玩儿啊!来吧,看看你们到底能够出什么招数,等着你们!”
王海洋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随即关上了大门,抱着秦京茹就走向了卧室,他现在火气很大,急需要发泄,哪儿会管是什么时间,合适不合适。
而秦京茹是一点儿反对的意思都没有,自己的男人既然想要,那就给他呗,这是多么的正常。
疾风暴雨过后,秦京茹已经熟睡。王海洋帮她盖好了被子,就起身来到了客厅,坐在桌边抽着事后烟。
心神一动,就进入了空间。
里面那些未知的隐藏部分,被开发的是越来越多。
远处的草原上牛羊成群,漫山遍野的都是鸡鸭鹅,鱼塘里的鱼欢蹦乱跳,果树和庄稼也都硕果累累,物资是异常的充沛。
站在这只属于他的世外桃源里,感受着吹过来的微风,他不禁的放声大笑,郁结在心中的块垒,也是瞬间散去,这就是底气,有了这些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念头通达之后,心情也一下子变好了,接着他就从空间里面出来,直接出现在了秦淮茹的床上。
恶作剧般的用一块黑布遮住了脸,然后用另外一块布塞住了她的嘴巴,就狠狠的压了上去。
睡梦中的秦淮茹陡然被惊醒,发现身上压着一个男人,开始还以为是王海洋,她也没有十分在意。
可再仔细一看,来人脸上遮着布,让她一时也呆愣住了,正当她惊骇的想要呼救的时候,又被堵住了嘴巴。
她拼命的挣扎,可力气却没有来人大,想要呼救嘴巴又被堵住了,一切的反抗都只能是徒劳无功。
她只能是眼看着自己被侵犯,却对此无能为力,眼睛里充满着仇恨的目光,还流着无声的泪水。
等到真正的剑履及地的时候,秦淮茹却突然的停止了挣扎。那熟悉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特么的这不就是自己的那个小冤家吗?
玩的这么花,让人白担惊受怕了一场。想玩儿是吧?那就让你好好的玩个够,让你也恶心一下。
接着她就一反常态的,极力的配合起来,这一个突然的转变,让王海洋也明白这戏是演不下去了。
他只能是拉下遮住脸的布,开口说道:
“你是怎么发现的?我还以为可以玩儿个刺激的。”
“唔,唔,唔!”
秦淮茹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哦,我忘了,这就给你拿出来。”
王海洋连忙的把她嘴里的布块给拿出来,让她能够说话。
她的嘴一松开,一下子就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接着就埋头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一边哭还一边的说道:
“你说你吧,什么时候想要了就直接来呗!我又不是不允许,你个没良心的,非得要这样糟践人吗?
你知不知道,刚才把我都吓死了,要不是开始就被堵住了嘴巴,我肯定会为了你咬舌自尽,守住干净的身子。”
王海洋知道这次自己玩儿的,是有点儿过分,理亏之下也就任由着她,对自己发泄着不满的情绪。
要说秦淮茹会拼了命的挣扎反抗,这他是相信的,可是放弃生命为他走极端这事儿,他还是会打个问号的。
她现在的羁绊太多,日子好过了,要全力的培养两个小家伙,再怎么受侮辱,她也不可能会选择去死这条路。
这女人是在这里玩了个心眼,不过却用的浑然天成,没有一丝的刻意感觉。让王海洋是无话可说。
等到她稍微的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他这才开口道:
“哎呀,这次是我不对,我就是一时兴起,想要玩儿的另类一些,刺激一些,没想到你接受不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一看情况不对,就立马的承认了身份了吧。还好没有酿成大错。”
见到王海洋对她承认了错误,秦淮茹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也就不再纠结,但还是有些委屈的对他说道:
“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个歪门邪道的东西,知道我好欺负就来找我试。
算了我也不怪你了,谁叫我那么的放纵你呢?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儿上,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不过以后可不许再吓唬我了。
你要是真想玩,就提前和我说一声,也让我好有个心理准备,怎么样都成。”
“是吧?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得到了指令的王海洋,再次的行动了起来……
日子过的很快,而且人也是健忘的。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有意淡化,轧钢厂算是被李主任给彻底的掌控住了。
王海洋目前还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也许是李主任还没有腾出手来,或者是觉得他还有着大用吧。
不出所料的,许大茂和刘海中二人,分别的去走了李主任的门路,脱离了扫厕所的工作,都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岗位。
这肯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刘海中还有家底儿能够拿出来。许大茂应该是去找了他的爹妈,不过具体花了多少却不为人知。
至于傻柱那就不提了,眼看着许大茂和刘海中都脱离了苦海,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是也只能是看着。
虽然说有了指路的明灯,让他有了除去王海洋之外的另一条路走,可现实是残酷的,那就是他囊中羞涩,也没有外援可以帮助他。
他现在穷的可以说是卵子敲凳响,微薄的那点儿工资,也仅仅只能够负担起他和老聋子的生活。
在这种情况之下,让他花钱去走李主任的后门,那他真的是有心无力,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对了,还有易中海这个道德天尊,他也真的是个狠人,说不管聋老太婆就不管她。
任由她每天中午的时候,来到家门口对他和老伴儿臭骂一顿,就是不去理会,也不改变想法。
面对着众人的非议,他也丝毫的不在意,这个态度就让人很不爽,很多人就都去问他要说法。
可他摆出了事实,用一句话就怼翻了众人。那就是养活老太太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他之前都养了这么多年了,该尽的义务也算是尽到了,现在要治病,家里也没有钱来养活第三个人。
你们对此有意见,那就出来接替他来尽这个义务,谁有能力谁就接回家去,他举双手双脚赞成。
这句话一出,直接就让所有人都封了口。一群自私自利的人,都不想惹上这个事儿。他们想着谁特么的吃多了,在没有任何好处的情况下,会接一个祖宗回去养老?
因此几次过后,也就没有人再去过问这个事儿了。
而聋老太太还是很执着,每天雷打不动的在那个时间,去易中海门前叫骂。不过大家的心态变了,不再去过问她的死活,只关心每天的骂声会不会有改变,权当是多了一个乐子。
这就是所有人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