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用手在裤裆里掏了两下,除了还有一些痛感之外,发现对小傻柱的控制力并没有降低,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只见他把裤带一拉,转过身来张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满脸堆笑的说道:
“呵呵,你们是多余担心了,哥们儿金刚不坏,可不是那么轻易就受伤的。我家老二那是生龙活虎的,一点儿事都没有!”
说完他还嘚瑟的不行,不住的对着周围的人显摆,是一点儿都没有想到他目前所处的困境。
殊不知许大茂现在要弄人,可不像以前那么的麻烦,只要是他把你当成了目标,直接就可以弄你,手段正不正规根本就不重要。
而李傻柱已经落在了他的手里了,不光不低调一点儿,还在那儿肆无忌惮的嘚瑟,这尼玛不是一点儿都不把许大茂带领的这个调查组放在眼里吗?哪还能有你的好?
说回到许大茂这边。
傻柱和众人的对话内容,是一字不落的传到了许大茂的耳中。起初众人的取笑他听了后,心里还是很痛快的,因为伤的是傻柱,这也算是天道轮回,这样的击打应该也够他受得。
可是随着傻柱的嘚瑟,许大茂心里是越来越不是个滋味。想当初老子伤了这里的时候,当场就死去活来不说,之后是又红又肿的,得去医院打针消炎才能够好。
你特么的就在地上滚了两圈,然后搓一搓揉一揉受伤的部位,现在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这尼玛到哪儿去说理去。
许大茂看着仍然在面对围观人群嘚瑟的傻柱,心里的那个气是不打一处来。
心想嘚瑟是吧?影射老子是吧,老子让你嘚瑟!正好他有些骑虎难下,那就把你拿出来当众在人群面前开刀。
只听许大茂说道:
“傻柱,你特么的想让我把你放开?是在想屁吃呢!怕不是还没睡醒在异想天开吧。”
傻柱正好整以暇的等着许大茂放人呢,没想到许大茂却并没有说出他所期待的答案。
他脸色立马变了,急切的说道:
“怎么个意思?不是都说清楚吗?你自己都承认了是误会,那既然是误会还押着我不放干嘛。”
许大茂不屑的回道:
“说你是个猪脑子,都特么的侮辱了猪,这就不是一件事儿。
我说的误会那是和刘光天,秦铁之间所产生的误会。你特么的公然的袭击我们调查组,这是有目共睹证据确凿的,那可是另外一件事儿了。
你还做着美梦让我们放你?告诉你趁早死了这份儿心,你老老实实的跟我们回去交待问题吧。”
“哗!”
许大茂的话一出,不但是傻柱愣住了,看热闹的人也被吓了一跳。现场立马就炸开了锅。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不就是个小打小闹的事儿,而且看样子吃亏的还是傻柱,这许大茂赢都赢了,怎么还会抓人啊?他又不是保卫科又不是派出所的。”
“嘘!你们是一点儿都不关心厂里的人事变动吗?不知道现在许大茂已经是调查组的组长了。”
“这个我们知道啊?他是当了调查组的组长,可是那又怎么样,调查组就可以随便抓人吗?”
“对喽!调查组可以抓人,而且有着李主任的支持,他的权利可是大的很,咱们以后可惹不起他了。”
听着人们的议论,许大茂心里的虚荣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以前谁都瞧不起他,奚落他,取笑他,现在他得势了就要让这些人都怕他,他不在乎别人在心里会怎么样去议论他的所作所为,只要在明面上能够震慑住那些人就够了。
众人都没有再做声,就连闫阜贵一伙儿人也都闭口不言,他就以为有了效果,而既然起到了作用,许大茂心里的底气又回来了。
于是吩咐身边的人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的把罪证收拾好,然后带上嫌疑犯,今天我们要连夜审讯,一定要将傻柱的团伙给深挖出来。”
傻柱一听这个,尼玛再也嘚瑟不起来了,慌忙的挣扎了起来,嘴里还不断的辩解道:
“卧槽,许大茂你这是在冤枉好人,明明就是你走路没有看路,不小心被绊倒在地,现在却说我袭击你,有你这么颠倒黑白的吗?我特么的可不跟你走。”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你今天就算是说破大天去,我们也要把你给带走调查。”
许大茂的声音很冰冷,很残酷,听的众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儿响动。
他对此很是满意,能够有这种效果,那就证明他立威的初衷已经达到了。
他手下的人见此情形,也重新恢复了心气儿。
对嘛!这才是他们想要过得日子,耀武扬威,神气活现,所过之处无人敢说个不字儿。
于是他们也不再有任何的迟疑,听从许大茂的吩咐,就收拾西瓜的收拾西瓜,控制傻柱的控制傻柱,分工倒是很明确,手脚也是很麻利儿。
“住手!我刚才就说过,这西瓜可不是傻柱的,你能不能带走。
你们要把傻柱的人给带走,这我管不着,可是你们在带人走之前,是不是得先把破了的西瓜给赔了?”
闫阜贵再次的出声提醒许大茂一行人到。
“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闫阜贵的身上,这个变故可是出乎大家的意料。
平时老实明哲保身的闫阜贵,今天是怎么了?也敢公然的硬刚许大茂,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还不止说了一遍,那事情就有意思了。
许大茂的脸色顿时一沉,心里那是暗自恼恨不已。
这尼玛老杂毛今天是失心疯了不成?三番两次的和他打对台,自己刚才已经不和他去计较了,想着以后再找机会对付他的,没想到他却不识时务,现在又出来和他赛脸,真当自己好欺负不成?
既然你给脸不要,那就别怪他心狠手黑了,当即就说道:
“闫阜贵你是几个意思?我本来想着你年纪大,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的。没想到你却蹬鼻子上脸,屡次三番的阻拦我们办案。
我现在对你的这个行为产生了严重的怀疑,我怀疑你就是傻柱的同伙,试图通过留下证据这样的行为,来给你的同伙傻柱开脱。
来人,给我把这个老家伙也抓起来,和傻柱一起带走,接受我们的调查!”
这尼玛他还真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做事儿一点儿都不用考虑后果。
刚才他就要办闫阜贵的,被人给阻止了,现在看谁能够敢于站出来捋这个虎须。
“呵呵!许大茂你好大的官威啊!几天不见你这是行势见涨,说什么是什么,想抓谁就抓谁,当真是威风八面,不可一世。
如果再让你多做一段时间的官儿,这四九城怕不是都容不下你了。”
一个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充满着威武和霸气。人们纷纷的让开路,让他好走到前面去。
闫阜贵听到声音后是松了一口气,终于是坚持到了他的到来。
这件事本来以为自己能够搞定,可以不用惊动王海洋。
结果他高看了自己的能力,现在的许大茂整个就是六亲不认,不念及一点儿旧情,肆意的颠倒黑白,胡乱整人。
他仅有的一点勇气,也被许大茂最后的那几句话给弄没了,早就两股战战兀自勉力支撑着,王海洋要是再不来,他就非得出丑不可。
刘光天,秦铁也松开了紧握住的拳头,他们不可能让许大茂把闫阜贵带走,怎么样也得拼一下。
秦淮茹心里的想法则是很简单,事情涉及到了许大茂,那就不是他们这几个人能够对付的,因此她才会一开始就让孩子去通知王海洋。
此时王海洋来了,他们也就可以有了主心骨了。
许大茂听这句话后则是瞳孔猛地一缩,心想怎么把他给招出来了,这样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不过已经被指名道姓了,装作没听见那也是不可能的。
想想我特么以前被你们打,被你们欺负,那是我没势力,没背景,没后台。
现在我特么的当了李主任的狗,有了势力,有了背景,有了后台,要是还被你们打,被你们欺负,那我特么的这狗不是白当了吗?
他看了眼身旁的手下加上自己足足有六个人,而且这个事儿又有正经的名义,还有撑腰的李主任,不管怎么算优势都在他这边,想到这里他立时也就不怕了,准备用强硬的态度来回应。
只见他挺起胸膛,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台阶边缘,半抬起头斜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王海洋,然后说道:
“王海洋怎么哪儿都有你?今天这事儿可和你没关系,你可千万别出来多管闲事儿。
今天傻柱和闫老抠我是非带走不可,不管谁来了也不好使,我说的!识趣的你就闪开一边,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还有我提醒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许大茂了,你要是想做什么最好先掂量掂量,看看自己有没有应付的那个实力,不然的话后果可是你承担不起的。”
难得一见的场面出现了,许大茂此时是火力全开,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实力给展现了出来。
要说之前和王海洋的对抗,基本上都是认为有了必胜的信心,才会和王海洋对峙。怎么样也不会说出,像这样子直接就威胁王海洋的话。
众人心中不免对他产生了浓重的忌惮。许大茂已经起来了,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没有后台,只会暗地里抽空放冷箭的人了。
看着许大茂外厉内荏自以为是的表情,王海洋是一阵无语,这人就是吃不了三碗热汤饭,还特么的给他整出威胁来了,这是谁给他的勇气?
至于许大茂说的那些威胁的话,王海洋就当是他憋久了之后放了一个屁,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也是的窝囊了这么多年,一朝选在君王侧,他要是不放两句狠话那就不正常了。他许大茂现在确实有了势力,有了后台,急于证明自己那无可厚非,可开始就选择和王海洋作对,简直就是昏了头。
他应该慢慢的积累实力,等到王海洋露出破绽的时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狠狠的向王海洋捅一刀子,这才是能够给予他最大伤害的方法。
也是许大茂没读多少书,不知道要先猥琐发育。
唉!时也,命也!
话题扯远了,许大茂开了口之后,王海洋是也不惯着他,马上就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他也不紧不慢的说道:
“许大茂今天你在这儿搞调查,本来我确实是不应该掺和的。可你说巧不巧?这个事儿啊还真的和我有点儿关系,我要是不出来的话,还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许大茂想的很清楚,那就是王海洋这是在故弄玄虚,要是和他有关系他怎么会不在现场?这点儿他盲目的很自信。
所以回答就不客气的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这样说不就是分明想把自己扯进来,然后好给闫阜贵开脱吗?我告诉你没戏,我说了要把他带走就要把他带走,你就别费心思了。小心着点儿别伤着自己个儿。”
王海洋摇了摇头,他高看了许大茂的头脑,本以为他当了个领导后,智商会高那么一点点,可没想到膨胀的野心让他过分的自信,一点儿都看的不通透。
“你总是说傻柱脑子蠢,我看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三大爷会一直制止你,要知道他的胆子可是不大的。”
听到王海洋这样说,许大茂此时心里也是有点儿打鼓。这现场有这么多的西瓜,确实是有点儿不合常理,而傻柱和闫阜贵怎么看都不像是买得起的人。
闫阜贵为了西瓜一直站出来阻止自己,也是有些让人想不透。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既然已经把袭击的罪名给安在了傻柱和闫阜贵的头上,那西瓜就不是重点,只是顺带手的捞到的好处。
目前的局面已经容不得他畏首畏尾,他只能是死咬着牙关,一条路走到底了。
“我好奇什么?我有什么好好奇的,我一点儿都不好奇!
我管他为什么会这样,总之我只知道一点,那就是他一直在阻拦我办事儿,敢阻拦我们办事儿,那我就要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