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能不能抓出来,是什么人,出千了?不能的话,我只能判定你这场牌局,出千了!”
荷官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我……”
皖省代表支支吾吾了半天,他看了看我,又看看齐鲁代表,最后还看了看蒙省代表。
他很想说,是我们其中一人出千了。
可他又找不出什么证据来……
我想,他大概都没有确认,我们之中,到底谁出千了!
荷官也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他的脸色其实也不好。
毕竟,他也没找出来……到底谁出千了。
他甚至也不知道,皖省代表是怎么出千的。
但他又不得不说,皖省代表出千了。
这么多人看着,牌桌上出现了两张黑桃8。
就算观众席上那些门外汉,都知道有人出千了。
作为荷官兼裁判的他,不得不把这件事情定性了。
不然,他裁判和荷官的专业性,都将受到质疑。
在这群看热闹的人里,可不乏那些蓝道金主。
这些人,可都是像荷官这样的人需要表现的对象。
他自然不能让他的专业性,在这场局里被人质疑。
所以,他当机立断,把这件事情定下了调调。
“我宣布,本把赌局无效。皖省代表出千。最后由山城代表胜出。池中所有筹码,归山城代表所用!”
说完,荷官看向了我。
“你抓千成功了,接下来,你可以实行你的权利了!”
荷官说的……就是我可以要皖省代表的手了!
出千剁手,这是蓝道规矩,任何地方都一样。
虽说濠江的这场赌局,看起来很是正常。
但它依然脱离不了蓝道!
人在蓝道,就要守蓝道的规矩!
……
“等……”
“不用了!”
皖省代表刚想开口再次强辩,我已经在他前面先开了口。
我并不想再让皖省代表扯下去。
他现在最大的问题,并不是会不会输了这一把!
他最怕的是,他的手不保。
为了不让他继续闹下去,我便直接帮他解决了根本问题!
“里赌局结束,没多少时间了。既然这一把牌,判他输了。那就这样吧。牌桌上的事情,牌桌上解决就行。我就不延伸到牌桌外了!”
我的意思,是不用皖省代表留下他的手了。
听了我这话,众人都很意外。
只不过,皖省代表的意外中,带着些惊喜。
齐鲁代表的意外中,带着些疑惑。
而荷官的意外中,带着些不解。
“你确定?”
荷官问了句。
我自然懒得跟他们解释,我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
而且,我发现了这个荷官,以及主办方们,也没安什么好心。
他们似乎很想看到,我们老千之间,相互动手。
刚才齐鲁代表弄断豫章代表的双手时,他们就“隔岸递刀”了。
“怎么,你们有规定,出千就要剁手?如果你们有规定的话,那你们动手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动手的!”
我冷冷的对荷官说了句。
这话,让荷官哑口无言。
而这时,皖省代表急忙插嘴。
“对啊!到底谁规定,出千要剁手的?你们主办方有这个规定吗?就算按照蓝道规矩,也是谁抓千,谁动手!既然他不想断我的手。你们也没话好说的。而且,我没出千!是你们冤枉我的!”
皖省代表最后还补充了句。
他现在的诉求很简单……就是保住他的手!
我实现了他的诉求。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荷官和主办方,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见没人为难他,皖省代表逃也似的离开赌厅。
他大概生怕我或者主办方反悔。
当然,也有可能,他在害怕他背后的人。
不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若有所思。
一个新的计划的雏形……在我心中,慢慢生成。
当然,这是一个不成熟的计划。
我还需要好好思考一会儿。
等到皖省代表离开后,我们的牌局还要继续。
时间还没到。
蒙省代表还有些筹码。
如此,赌局便没有结束。
虽说“赌”这个东西,不到最后,不会有结果。
但到了这种地步,蒙省代表就算还有什么厉害的招数,也不管用了。
我和齐鲁代表两人,几乎有四个半人的筹码。
即便我和齐鲁代表把把弃牌,我们也能耗到赌局的时间截止。
蒙省代表自然也懂得这个道理。
他没有再做挣扎。
很快,我们这个赌局,也结束了。
最终,我的筹码,略多于齐鲁代表。
我和齐鲁代表以小组第一和第二的名次,进入了晚上的“决赛”。
而在我们这场赌局结束的时候,这个赌厅之外的某个地方,大概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
我们在赌桌上赌。
还有人,拿我们当做赌具,在赌桌外赌。
……
……
今天虽然三章,但字数有些短,不好意思哈。
忙完了一些事情,正在恢复状态中。
接下来会稳定,且还上欠的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