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绳树在路口分别,川枫跟着纲手往火影大楼走去。
这个好消息他还没有分享够。
刚进火影大楼,川枫就做好了炫耀的准备。
纲手也乐得看他耍宝,嘴角含笑,被浓浓的幸福感包裹。
在收获了满满的祝福后,两人来到办公室。
可怜的翔太正生无可恋的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
“火影大人,你可算是来了。”
“这几份文件你赶紧看看。”
翔太连忙站起身,拿着几份文件来到纲手面前。
还没等纲手开口,川枫赶紧接了过来。
“以后你多费点心。”
“纲手她怀孕了。”
川枫拍了拍翔太的肩膀,随后看了看文件。
上面是一些重要的事情,确实需要火影来定夺。
“是嘛,那恭喜二位了。”
翔太先是脸上一喜,随即脸色又垮了下来。
现在自己都够累了,那以后自己不得累死?
“能者多劳嘛,大不了我以后多来帮忙。”
川枫见翔太脸色不对,赶紧安慰。
要是这位助手撂挑子不干,他可就惨了。
“川枫大人,这可是您说的啊。”
翔太只能答应下来,希望川枫能够信守诺言。
至于川枫的能力,翔太倒是不担心。
“他说的,我听见了。”
纲手终于开口,她仿佛看见自己逃脱牢笼的自由模样。
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早早怀孕。
“有了纲手的保证,你该放心了。”
川枫此时还没意识到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生活,说的很是随意。
“那就行。”
翔太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回到位置坐下。
“奶奶吩咐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
川枫把纲手搀扶到办公桌前坐下,秀了翔太这个单身汉一脸。
“才怀孕,至于吗?”
翔太低声吐槽一句,没想到还是被川枫听见了。
“你没结婚,不懂。”
川枫又在翔太心上扎了一刀。
“行了,当我没说。”
翔太生怕川枫还要说什么,赶紧开口阻拦。
“等你以后经历了就知道了。”
川枫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语重心长的教导翔太。
那副嘚瑟的样子,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翔太没搭理他,川枫只能作罢。
“这些文件我来处理,你看着就行。”
川枫姿态摆的很足,拖了把椅子在纲手身边坐下。
“好。”
纲手也乐得自在,反正川枫去不去学校都一样。
时间慢慢过去,川枫今天也是一改常态。
处理文件很是认真,完全不用纲手操心。
等日落西山,他才伸了个懒腰。
“怎么样,我还是可以的吧。”
川枫把处理完的文件整理好,向纲手请功。
“表现不错,值得奖励。”
纲手没有吝啬自己的赞扬。
“那可不,也不看看咱是谁。”
川枫一脸的臭屁,笑的灿烂无比。
“才半天,有什么可嘚瑟的?”
翔太这回倒是学精了,在心里默默吐槽。
“翔太啊。”
川枫开口,吓了翔太一跳,他也没出声啊。
“怎么啦?川枫大人。”
翔太停下笔,镇定的回答。
“我们这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先回去了。”
川枫和纲手把办公桌整理了一下准备离开。
“行,我等下也回去了。”
看来只是虚惊一场,翔太放下心来。
“不要太晚,身体重要。”
纲手临走前还嘱咐一句。
翔太这么久以来,工作上尽职尽责,纲手都看在眼里。
他的“等下”不知又是多久。
“知道啦,火影大人。”
翔太微笑着挥手。
其实他对这这份工作并不排斥,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
看着川枫和纲手出门,翔太觉得自己也该找个老婆了。
狗粮总不能吃一辈子啊!!
川枫和纲手再一次来到千手家,还没到饭点。
玖辛奈已经回来了,和美咲正在客厅聊天。
“纲手姐姐,听说你怀孕了。”
玖辛奈是个莽撞的性子,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
就像卡卡西似的,她的手直接摸上纲手的肚子。
和摸自己肚子的感觉差不多,她低头打算贴上去听听。
“行了,傻不傻啊?”
“我才没几天,你听不出来的。”
纲手好笑的把手放在玖辛奈的红发上抵住。
“那好吧。”
玖辛奈撇了撇嘴,就此作罢。
“绳树呢?”
川枫没看见绳树有些奇怪,这小子在家除了睡觉都是跟着美咲的。
“绳树他定了蛋糕,去取了。”
“说是今天庆祝一下。”
美咲开口解释一番,绳树绝对是花了心思的。
“这小子...”
纲手话没说完,只不过脸上笑容越发明显。
也许是听见几人的说话声,水户从餐厅的方向出来。
“来了啊。”
“多少年没下厨了。”
“也不知道还合不合你胃口。”
水户今天亲自下厨,特意给纲手做了几道菜。
“我都羡慕死了。”
“奶奶可从来没给我做过饭。”
玖辛奈在一边起哄。
她也不想想她来的时候水户都多大年纪了,哪还有下厨的兴致。
再说,这几个菜未必就是给纲手做的。
说不定是做给她肚子的重孙吃的。
“奶奶,你对我太好了。”
纲手丢开川枫,跑上去抱住水户。
小时候她最喜欢吃的就是水户做的菜,可惜她自己没有遗传到水户的好手艺。
“行了,行了。”
“吃了好吃再高兴不迟。”
水户推开纲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的神情显然是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
“我奶奶做的,肯定好吃。”
纲手还像个孩子似的,拉着水户的手不放。
“奶奶的菜我都没吃过几回呢。”
绳树这会拎着蛋糕出现在客厅。
“你可别说的好像奶奶偏心一样。”
“小时候就爱吃零食,后来我也懒得给你做。”
水户说起绳树小时候的事情,大家都轻笑附和。
“那会不懂事,是我不知好歹。”
绳树讪笑着进行自我检讨。
“肯定是你的问题啊,后来还嫌弃我做饭难吃。”
纲手义愤填膺的跟在后面就补上一句。
“姐,凡事我们要讲道理。”
“你做的饭难吃,还需要我嫌弃?”
绳树清晰的记得,那会还小,他在纲手胁迫下吃吐了。
纲手自己不信邪,结果她自己也吐了。
“你再说一遍?”
纲手约莫也是想起了陈年旧事,一手指着绳树,有点恼羞成怒了。
“哈哈~”
看着姐弟大战一触即发,看戏的几人都大笑出声。
家宴还没开始,气氛已经十分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