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夔意念一动将两人再次带进须弥界内。
在须弥界的一角处血气冲天,与之并列的就是炼天碗称谓的小魔界,里面豢养了无数的域外天魔和虚空兽。
你们在此安心修炼,相信婉婉很快就能进阶魔君、黛丝也将进阶到仙王期。
“公子,传闻贪狼虚谷一战神界战神殿、魔界黑魔殿全灭,这些精血是否出自那里。”董婉婉声音颤抖地问。
“所以,两位莫要辜负我的期望。”姜夔笑笑,施施然离开。
这些精血他计划直接将两人堆成一君一王。
好在两人都是本身境界的巅峰修为,所需精血不多。
例如,熊黛丝进阶到仙王那几乎是水到渠成,但是让她从仙王一重、直接堆到仙君一重,那消耗就太巨大了。
但是,都半步仙王的她,利用吞天魔功仅仅炼化几位大罗期的精血就可以了。
董婉婉也是如此。
但是董婉婉是他培养的未来的最大的碟报网头目,让其进阶到魔君期,意义重大。
玄天城的聚仙楼被人连夜拔走的事,桃子还是第一时间上报给了莲华宫。
百里仙帝看过桃子关于玄天、繁星二城传来的信息,本有心问责,可是想想其他仙城的成果还不如她,甚至自己亲自坐镇的莲华城都让神界的神王跑路了,也就免了问责她的心思。
“臭小子,到了也该请你来一趟莲华城了。”
想到此处便给桃子发布了一条信息:“速带姜夔前来见我。”
桃子收到信息的时候,姜夔早就隐匿到东云山脉了。
无奈只好一个劲地给姜夔发信息,但是一条条信息发出后却犹如泥牛入海,姜夔一条信息都没回复。
眼看百里仙帝给的最后期限就要临近,她只好给他发了最后一条信息:“百里仙帝大人要见你。”
姜夔看完这条讯息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终于要召见我了么?”
想了想便给桃子发出一道讯息:“玄天城见。”
然后唤来白洁、董婉婉和熊黛丝安排一番后,姜夔便独自驾驭飞舟出了东云山脉前往玄天城与桃子他们汇合。
次日她们便乘坐传送阵来到了莲华城,换做以前桃子她们宁愿驾驭飞舟赶路,也不舍得用昂贵的仙玉乘坐传送阵。
如今,一是时间紧迫,仙帝大人催的紧;二是储物空间内仙玉堆积如山,也不在乎多花仙玉了。
过去穷的时候是仙玉比时间珍贵,现在反过来了时间比仙玉珍贵。
莲华城,其风貌远超姜夔之预想,它以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姿态展现在世人面前。
与玄天城那磅礴大气、历史沉淀的厚重感截然不同,莲华城宛如一幅细腻的水墨画,散发着幽静与雅致的气息。
这里的每一砖一瓦,似乎都蕴含着匠人的深情与巧思,它们不仅仅是建筑的基石,更是艺术与文化的传承。
漫步于城中,小桥流水、楼台亭阁交相辉映,如同一幅幅精致的画卷缓缓展开,让人目不暇接,心旷神怡。
更令人称奇的是,莲华城的布局与景致,无不在不经意间透露出这座城市管理者的独特品味与细腻情感。
这种风格,无疑与某位具有高雅审美情趣的女性管理者息息相关。
她以女性独有的细腻与温婉,赋予了莲华城无尽的魅力与韵味,使之成为了无数人心中的仙境与向往之地。
来到莲华宫门前,姜夔的眼眸瞬间闪烁起光芒,眼前的这座宫殿,正是他记忆中那衡广域内模拟仙界莲华宫所建之辉煌。
他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往昔岁月。
此刻,与桃子并肩步入这宏伟的莲华宫内,每一步都踏在了记忆的旋律上。
姜夔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涟漪,那些与安欣然并肩漫步于衡广域莲华宫的片段,如同梦境般在脑海中浮现,既清晰又模糊,让他一时之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象。
这份突如其来的回忆,如同锋利的刀片,轻轻划过他心间最柔软的部分,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隐痛。
他默默地走着,任由这份情感在心中蔓延。
这些复杂的情绪冲淡了姜夔心中的紧张,从穿越来的第一天感受到那颗灰色的、毫不起眼的小珠子,到独塘镇的混沌鼎……这一路姜夔想了很多。
他做梦都没想到,出自荒野山村的他就因为那一颗灰色珠子的机缘,居然一路走到了仙界。
他试着在自己金色识海的深处找到了混沌珠,马上就要见师娘了,自己的便宜师尊居然装死,毫无动静。
最后,终于在识海的最深处发现一株紫色的火苗,这紫色的火苗,姜夔是既熟悉又陌生。
他自己的洞天世界的外层、筋脉壁上的纹路、各处窍穴甚至后来的骨骼、骨髓里都有这淡淡的紫色。
记忆中在每次进阶提升时,识海内都会有隐晦的紫色一闪而逝,而自己却没有好好地研究过,不是不研究,而是掌控不住。
这抹紫色至今为止都是他无法调度的存在,但却有总总在他最危险的时刻,让他化险为夷。
他起初以为这紫色是师尊带来的,和便宜师尊有关,毕竟有相当长一段时期混沌珠和混沌鼎霸占着自己的金色识海,他连自己金色识海都进不去。
他曾经以为那金色识海也不属于自己。
后来化神之后,他才知道是便宜师尊故弄玄虚霸占了他的识海,后来他慢慢发现这抹紫色师尊也无法驾驭时,他好奇过一段时间,但是毫无结果。
他一直以为等自己修为再高一些,就能解开这抹紫色的秘密,结果一路走来,自己都飞升成仙了,却依然无法了解的紫色的秘密。
如今,这紫色长大了不少,却没有常型,时而是一团浓雾,时而一枚紫色的珠子,更多的时候则是紫色的筋膜将他身体的各处要害包裹。
而且,他还将这紫色的筋膜送给妹妹姜灵儿一些,这紫色似乎也无拒绝之意,当年他清楚地记得割舍那抹紫色筋膜给妹妹时,很平静、毫无痛苦,就像从洞天世界里挖出一棵保姆树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