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胡思乱想啥呢?!”
“孽障……”
而此时急忙赶来的姜灵儿也听到了自己思念多年的喝骂声。
她幼时对爹爹的记忆不多,唯独爹爹骂哥哥的场景记忆深刻,每次哥哥挨骂,她都害怕。
于是,她不由脱口而出:“爹,你别骂哥了。”
随即,她便呆立当场,眼前除了尚佳仙帝、姨娘翠花、哥哥姜奎之外,哪里有自己的爹爹。
突然她便看到了混沌珠,随即想到了什么,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但是那一声爹可不敢乱喊了。
那混沌珠内可是仙界之主盘古仙帝。
跟在她身边的南宫俊逸看见自己妻子认错人,而且被错认的居然还是盘古仙帝,他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腿软的再也站不起来。
混沌珠内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都进来吧。
“哎。”姜灵儿破涕而笑,随手搀扶起南宫俊逸。高兴地跟在哥哥身后进了聚仙楼。
聚仙楼在姜夔他们回来前早就宣布停业了,方圆百万里都划归禁区。
整个五行门弟子全体出动维持禁区,陈淮、冯青青忙的满头大汗。
聚仙楼内按照盘古仙帝的意思,凡是在虚界内的姜夔家人全部参加,特别是古小冉被他点名要求参加。
他倒要看看姜夔不在的一百年,能暗中主持一号战区一百年的孙女长啥样。
听到他提出这个要求后,姜夔干脆一股脑将人全部喊来了,桐雨、古卓颖、南宫奕、段傲雪、东方秀、白洁、杨戬、姜霓裳、姜彩衣……有一个算一个,喊回到仙界。
这下子除了古丽薇外,所有的人全到齐了。
一家人围坐在一个大圆桌上,盘古仙帝的神魂很难得地进入他的身体后从混沌珠内走了出来。
只是容貌上刻意做了一些变化,虽然没有心脏,倒也与常人无异。
盘古仙帝和尚佳仙帝居中而坐,尚佳仙帝坐在他的右侧,江馨儿却被盘古仙帝拉在自己左侧坐下,翠花要忙着去做菜时,盘古仙帝威严的声音传来。
“今天你别下厨房了,让红菊辛苦些,坐吧。”然后就示意她坐在了江馨儿旁边。
姜夔则被尚佳仙帝拉在身边,桃子则被姜夔拉在身边坐下。
西门玉苏则坐在桃子身侧。
盘古仙帝看翠花身边没人坐正要喊姜灵儿入座,姜灵儿却笑嘻嘻道:“那几个座位给嫂子们留着。”说完便拉着南宫俊逸坐在了盘古仙帝的对面。
她要好好看看眼前这个像极了父亲的人。
很快浑身魔气滚滚的古小冉她们一群人便回到了虚界。关于虚界古小冉拥有一项众人都没有的特权,不但可以自己任意出入虚界,而且还能带任何人进入虚界。
对虚界的控制权限和姜夔一样,这是炼天碗赋予的权限,与姜夔无关。
看到古小冉进来,盘古仙帝颇为惊讶,因为他并没感觉到姜夔身上的灵气波动。
那就说明古小冉她们这群人中有人拥有和姜夔一样的权限。
他不由高看了姜夔一眼,这是接班人都选好了。哪怕姜夔出事了,虚界依然会安然无恙。
当他神识扫视到这些人的修为时更是大吃一惊。
古小冉仙君期二重,桐雨和古卓颖两人是仙君期一重、南宫奕仙王期四重、白洁仙王期五重,西门玉苏大罗金仙期九重,段傲雪和东方秀则是大罗金仙七重;姜灵儿大罗金仙期九重、南宫俊逸大罗金仙期四重;杨戬仙王期二重,姜霓裳和姜彩衣都是仙王期一重修为。
这妥妥地快抵上仙界五分之一的战力了。
特别是古小冉,盘古仙帝看见后就眼睛一亮,凭他第一感觉便是大帝之资,特别是长期上位者的气场甚至比姜夔还要足。
他不由笑逐颜开挥手将江馨儿和翠花各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然后他手拍着江馨儿还没暖热的位置:“冉儿,来坐爷爷身边。”
全场震惊。
尚佳仙帝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硬生生憋了回去,随即轻咳一声,连忙运功压制。
她之前在聚仙楼牌匾内苦口婆心做了那么多思想工作,这老东西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见了古小冉后态度居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古小冉看见盘古仙帝这么热情,虽感意外也不局促:“谢谢师祖。”随即便来到盘古仙帝身侧坐下。
“冉儿啊,记得以后喊爷爷。”尚佳仙帝从来没见过盘古仙帝这样的神态,偷偷取出留影石记录着。
古小冉也有些懵地看向姜夔,之前说好的见面喊师祖吗,怎么要喊爷爷,不过盘古仙帝的声音和父亲的声音几乎一样,闭眼听的话她估计都分辨不清楚。
姜夔只好点点头。
古小冉灿然一笑:“谢谢爷爷赐坐。”说完便极自然地坐了下来。
桃子看的脑袋晕乎乎了。
她此刻更后悔闹着来虚界了。
同时她看着一堆人的修为更自卑了。
尚佳仙帝正专心留影时,却突然收到盘古仙帝传音:“佳佳,你之前说那事,我答应了。但是,我也有个条件,今天我也必须给你一个名分。”
“切,我不稀罕。”
“佳佳,我知道这些年对不住你,咱家的事你也清楚,有了这个名分你就留在虚界吧,给子孙们做好后台。”
“她们怎么办。”
“咱俩的名分是仙界的事,这边的事按凡界的分身算。”
“你不怕芳华姐了。”
盘古那眼扫了一眼古小冉后说:“即便芳华在场也会同意吧。”
“随你便,你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吧。”尚佳仙帝传音完看见桐雨等人还站着,连忙放下留影石招呼道:“小雨、小颖、奕儿、洁儿你们随意坐。”
接下来,尚佳仙帝一一点名,将站着的人全部安排到位,俨然一家之主。
姜夔懵懵的,都不知道尚佳仙帝是如何这么快进入状态的。
大家此刻更懵,眼看着这情形跟之前姜夔安排的不一样,也都不敢多言,两大仙帝在场,原本就拘谨的很,此刻更是谁也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