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秦淮茹打发秦京茹回厂上班,自己则带着小当赶紧直奔少管所。
到了少管所后,秦淮茹不顾劳累快速的走完流程,终于见到了被放出来的棒梗。
“棒梗,我可怜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秦淮茹见到棒梗被放出来这一刻,情绪瞬间收不住了,抱着棒梗就开始痛哭。
棒梗可能也是在里面受尽了委屈,钻到秦淮茹怀里哭的比秦淮茹还惨。
好一会后,两人情绪宣泄完,这才手拉手往回走。
“棒梗,在里面受苦了吧?想吃啥妈回去给你做!”
秦淮茹一只手牵着小当,另一只手紧握着棒梗的手说道。
棒梗想了一下,面带希望的说道:
“妈,我想吃肥膘膘的大肘子,越肥越好,满嘴流油那种。”
秦淮茹闻言稍显迟疑,几番犹豫后最终还是狠了狠心,带着棒梗和小当直奔国营馆子。
到了国营馆子,秦淮茹不仅点了红焖猪肘子,还点了一个鸡汤。
今天秦淮茹可是下了血本,好几天没接触油水了,她就是想给自己和两个孩子好好补补。
吃饭的时候,秦淮茹还把傻柱的事情告诉了棒梗,同时还严声嘱咐俩孩子这段时间必须对傻柱充满尊敬,然后早晚准时去医院看一遍傻柱。
两孩子虽然不懂,但是好在还算听秦淮茹的话,纷纷点头应下。
当天晚上,秦淮茹果真如她所言,带着俩孩子和两碗鸡蛋汤、八个杂面馍馍来看傻柱了。
看望的时候,秦淮茹还趁何大清不在向傻柱一番诉苦,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现在自己兜里没钱,想给傻柱买些有营养的东西做饭都买不了。
那傻柱是什么人,听完后二话不说就找何大清要钱。
“爹,你给我一百块钱。”
“嗯?你要一百块钱干什么?”
刚回到病房的何大清猛的听见傻柱要一百块钱,头脑一懵,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不过,当他看到一旁端坐着的秦淮茹时内心已经有了猜测,估计又是秦淮茹从中捣鬼。
傻柱见何大清问起,直接回应道:
“我现在伤成这样得补补身子,你给我一百块钱我让秦姐买些鸡鱼肉蛋做给我吃。”
何大清闻言瞥了一眼秦淮茹,这下他内心已经确定了,就是秦淮茹在诱导傻柱要钱。
“不用麻烦她,我给你买给你做,我的手艺不比她强?”
傻柱见何大清不给钱当时就有些急了,赶紧说道:
“爹,我现在不能赚钱了,家里生活开支没了着落,你不得出去赚钱?你不赚钱咱们吃什么喝什么?”
“话说回来了,你手里有些钱是不假,但是坐吃山空的道理您不懂吗?这些钱花完了咱们家底可就彻底空了,以后怎么办?”
何大清听完感觉傻柱说的有道理,下意识的点点头,可是他又担心自己不在傻柱身边,秦淮茹能把傻柱“生吞活咽“了。
“可是.........”
“哎呀,没有可是,您去赚钱,让秦姐早晚的给我送饭就行,平时我这也不用留人。”
没办法,考虑到现实情况的何大清还是同意了傻柱的说法。
不过,两人很快又在给钱的事情上起了争端。
何大清说给二十就足够买肉买菜了,傻柱不同意,坚持要一百。
最终,几番对擂下来,两人各退一步,何大清给了秦淮茹五十块钱。
秦淮茹高兴的赶紧接过五十块钱,笑的嘴都有些合拢不上。
虽然一百块钱没要到,五十块钱也行啊,够自己和俩孩子生活两三月的。
至于傻柱.........剩什么就给他吃什么行了,反正傻柱身子骨结实,吃糠咽菜也不耽误愈合。
就这样,傻柱在未来的半个月里享受到了“妻贤子孝”的待遇,这让傻柱深深的沉醉其中,更加坚定了想和秦淮茹搭伙过日子的想法。
期间,何大清想尽办法阻止,终究还是没敌过秦淮茹的美色和心计手段,平添一场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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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秀水湾别墅。
娄半城、李怀德、王成龙等人难得再次凑在一起,这段时间他们真是忙的焦头烂额,彼此间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没办法,李建勋跟的太紧的,把他们逼得都没了自己的时间,就连娄半城这种商界老手都暗暗叫苦。
用李建勋的话说,可以给你们适应的时间,但是时间有限,你们不能适应那就只能逼着做。
好在最终结果让李建勋非常满意,原本遭乱的局面在娄半城和李怀德的努力下一一理顺,签到得来的各公司已经能正常运转。
王成龙则带着强袭小队巡查了一遍李建勋名下的各处产业、矿产、原料区等 ,其详细的数据也汇总到了一起。
其余的厂房建设、土地购进等工作李建勋也和麦斯力、哈达等人逐一落实到位。
不得不说财帛动人心,麦斯力动用了身后的力量,竟然真的让李建勋坐拥了香江一万多英亩的土地,现在李建勋已经是香江当之无愧的“地王”。
相应的,李建勋也遵守了当时的承诺。
在土地批文到手的第一时间李建勋将款项全部兑付,同时他还额外给了麦斯力、哈代、朗曼等人一部分小诱惑。
原本这些人就对李建勋是百分百的好感,现在更不得了了,这些人现在已然把李建勋当成了财神爷一般供着。
其实香江财政已经出现了问题,而且再不及时解决肯定会出大问题,不然麦斯力也不会这么着急的寻找外来资金进入香江。
现在好了,有了李建勋的海量资金进入,香江的财政再次焕发生机。
香江的财政富裕了,麦斯力等人的小金库也富裕了,李建勋想要的也得到了,完全就是三方满意的结果。
再往后的安排就是等工厂建好以后安装各产业生产线和处理恒生、新界两家银行信誉缺失、不能及时兑付现金的事情。
这两件事情处理起来也简单,当然,这个简单仅是对李建勋而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