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说道:
“洪涛,现在你还觉得能威胁到我吗?”
洪涛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这次踢到了铁板,而且是一块无比坚硬的铁板。
潘仁勇和潘仁胜此时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李建勋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此时,他们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不该招惹李建勋,甚至他们此刻还迫切的希望警署的人能来到,他们真是生怕李建勋一个不开心把自己咔嚓了。
黄耀文也是心中震惊不已,他看着李建勋,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他庆幸自己没有明确站在洪涛那一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酒楼里的其他人也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都在心里暗暗猜测李建勋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人能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不仅贴身保镖强悍异常,外面还有持枪的人员随时保护,怕是香江顶级家族的继承人出行也没这种阵仗吧。
接着,李建勋扫视了一圈其他无关的人,然后缓缓说道:
“今天的事情,和你们无关,你们可以走了。”
此话一出,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时间过了二三十秒,终于有人愿意尝试,他一边看着毒刺小队,一边往外轻轻地挪动脚步,直到挪到酒楼门口也没见有危险情况发生。
这下,其他人心里有了些许的底气,他们赶紧跟着往外走,生怕一会打起来受到波及。
没一会,不相干的人都走干净了。
黄耀文本来想走的,但是思虑再三,还是放弃了,他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至于会不会影响面子他压根就没有考虑,面子哪有命金贵。
“龙一,去把那俩废物的四肢废了。”
李建勋吩咐道。
“是。”
龙一等人应声,径直走向潘仁勇和潘仁胜。
洪涛偷摸瞥了一眼,没敢说话,和刚才嚣张的模样完全相反。
他此刻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走了眼,出行有这种保镖团队保护的人,那能是一般人吗?
整个合联盛加起来都挑不出这么几个凶悍的人。
不说战斗力爆表的龙一等四人,就是持枪而立的那十名毒刺小队也绝非普通人。
洪涛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这十人绝对是百战之兵,就算是在军队里也是顶尖的那一类。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错了 ,我愿意磕头赔罪,放我一马让我做什么都行。”
潘仁勇和潘仁胜看见龙一等人走过来,脸上充满了恐惧,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颤抖着,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们的身体还紧紧地贴在墙上,似乎这样就能安全一些似的。
龙一等人面容冰冷,丝毫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他们走到两兄弟身边直接就开始下手。
“咔嚓~”
一阵清脆的断裂声响起的同时,潘仁勇的惨叫声随之也响起。
“啊~~”
只见潘仁勇的双臂已经无力的垂落下来,明显是断了不受控制。
即便是这样也还没完,龙一又开始逐一打碎潘仁勇的各处关节和骨骼,既然要废就废的彻底一点。
打碎完两条胳膊的骨骼和关节后,龙一又准备对潘仁勇的双腿下手,可是现在潘仁勇已经昏死过去。
“嘎巴~”
龙一故技重施,卸掉潘仁勇的关节后又开始下狠手,这种疼痛程度超乎了常人的想象,已经昏死的潘仁勇都疼的又醒了过来,可见是个什么滋味。
潘仁胜看着哥哥的惨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
他嘴唇哆嗦着,眼泪鼻涕横流,不断地求饶: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们只要放过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我还有钱,我给你们钱好不好?”
潘仁胜在地上疯狂的磕头,头上都磕出血了都不敢停下。
朱明月看着潘仁胜疯狂求饶的模样,叹气一声,说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现在的潘仁胜真的很难和刚才那副嚣张 又色眯眯的模样重合起来。
“怎么妹妹?可怜他了?”
叶含芝见朱明月叹气一声,还以为她动了怜悯之心呢。
朱明月摇摇头,说道:
“我是可怜他不假,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纯粹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心狠,应该受到惩罚。”
叶含芝点点头,自从经历了袭击事件后,她早已收起了无故的怜悯和善心,对付这些恶人就该使用恶行。
接着,龙一等人再次对潘仁胜出手。
又是一声清脆的断裂声,潘仁胜的双臂和关节也被废掉。
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哀嚎声回荡在整个酒楼,听起来十分的瘆人。
不等潘仁胜反应,龙一等人又开始对他的双腿下手。
这下,潘仁胜也硬生生的疼昏过去,鲜血流了一地却没了该有的动静。
洪涛见此情景不禁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担心一会李建勋也这样对自己。
狠人他见得多了,像李建勋这么狠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李建勋似乎也看出了洪涛的想法,缓缓说道:
“洪涛,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对这俩废物吗?”
洪涛身体一颤,连忙说道:
“不知道,请您赐教!”
“因为他们对我太太有非分之想,但凡对我太太有非分之想的人,都死了,他们还是比较幸运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恶寒遍身。
把人折磨成这样,你说他们是幸运的?
洪涛被吓得直接跪在地上,连着磕了两个头,求饶道:
“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李建勋微微眯起眼睛,说道:
“放过你?就这么简单放过你我以后还怎么在香江立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好欺负呢?”
洪涛明白了李建勋话里的意思,今天为了活命他也是发了狠,掏出随身匕首一咬牙对着自己小拇指就剁了下去。
“啊~”
洪涛紧紧地捂着自己那只断掉了手指的手掌,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地滑落下来。